绝对是被吓到了。
牧征那个性格说好听点叫做不拘一格大而化之,说难听点就是不会在意周围人的眼光,一直我行我素,后果自然是让那些爱才的人士,咬着牙齿,恨得牙痒痒的帮那家伙收拾烂摊子赔礼道歉。
这么乖的内弟子……
眯起眼睛,杀气袭人。
牧征那个混蛋到底怎么骗到手的!
“中国围棋界有这样子的上梁,果然会有那三个怪胎是正常的。果然没希望了。”
摇头叹气,继续蹲下去观察蚂蚁。
一分钟之后,中午封盘的时间到了,陆续走出棋院的考生,然后,两位身上背负着,不成功下场就是四千五百道题目的男子组夺冠热门,走出来,找到蹲在花坛边上的萧清。
“小清,你怎么了?上午的比赛……”输掉了?
至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样子的萧清,周易稍微紧张了一下。
“生物观察。”
猛地起身,顺便吓了一下两个关心的男性生物。
“无聊的到了这种周易都没有看过的地步的话,证明上午就解决了对手吗?”
宇白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面带微笑的帮某个正常思维的娃儿解释。
“果然女子组的比赛很简单啊!”
周易小朋友脸上是哀怨。
“你现在做变性手术来不及了。”
宇白继续恶劣的泼冷水。
棋院食堂。
“你们两个的比赛呢?”
萧清端着饭碗,忽然问起来。
“我?我在中盘封棋了,不过差不多了。应该是我赢的。”
周易咽下嘴里的饭回答。
“我还没下完开局呢。”
宇白笑眯眯的公布这个很让某自称正常人的周易郁闷的答案。
“我喜欢长考,看对手的耐心被一点点的磨光。非常的有意思,这种观察。”
彻底把对手当成了生物观察课上的蚂蚁一类的宇白露出八颗白皙的牙齿笑得灿烂无比。
腹黑。
吃完最后一口青菜的周易彻彻底底的认清了这家伙的本质。
然后打上这个这辈子都不会揭下的标签。
很有意思呢。
萧清是跃跃欲试。
不知道宇白的棋风是什么,真的很好奇啊,真希望和他下一局。
前几天宇白被抓到苏珂的房间里面,在下着自己完全看不到的棋。
自己被牧征拉去进行赛前特别辅导——下棋。
而周易……
刚刚从唐朝的计算题海里面活着出来的这个娃儿,绝对不会想要再次踏进去的。
所以三个人……
都有不能输的理由!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我昨天二更了却没有评~!
插曲
女子组的选拔,因为多了萧清这个绝对拿得到一个名额的人,多了许多的变数,例如对于剩下的两个名额的争夺,更加的残酷起来。
原本女孩子想要学这种一向是男子的运动,就注定这条路要更加的坎坷曲折,不如看看,国际上的任何一项这种赛事,女性的光芒,永远会被男性的光耀眼的遮住,但是——
在这里,或许会出现能够改变这一死局的定律之人出现呢。
宋戚然,宋院长看着手上的那份女子组的对战表,脸上带着笑容。
窗外,是阵阵蝉鸣。
昭示了这个炎热的八月,刚刚开了个头,距离chūn兰杯第一次的筛选,还有84天。
距离定段赛结束,还有三天,已经有无望的选手打包行李坐上回家的列车了。
说起来,男子组的话,明天的对战是——
果然最引人注目的是这两个人呢。
宋院长脸上带着笑容。
仿佛时间又倒回了十八年前,那三个同样在这个棋院里面,独特风景的三个少年。
十八年后,就是那三个人,成为中国围棋界一扫yīn霾的希望吗?
围棋的世界冠军,被韩国人,霸占的太久太久了,久到,除了chūn兰杯和正官庄杯世界女子锦标赛(注1)中国和日本,只能看韩国一枝独秀。
“我是宋戚然。”
沉默半响,一个越洋电话,打到一衣带水的日本某个极具民族特色的风格建筑里。
“你怎么会想到打电话给我的?”
某个愉快的老头子声音愉悦的问。
“我听到了,那来自海平线之后的,波涛汹涌的暗涌声。围棋界,很快的,就要变天了。”
“我在五年前的棋院里面,看到进藤光那小子的时候,就知道了,你比我慢了一步了……”
“我说的,是真正的变天,希望你看到的那两个人,不会被淹没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