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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深宫错为帝妻:罪妃(258)



他刻意地忽视这一切,语音带着柔意,却也有着疏远地道:

“粮草出了问题,明日一早,朕还要去军营安排。”

“这出问题的粮草,不是在皇上的部署中么?”夕颜略歪了螓首瞧着他。

这个女子,却是聪明的,一如今日,若不是她冒死谏言,饶是骠骑将军,恐怕也不会那么快就下抉择吧。

而,这抉择的时间把握,正是这场战役致胜的关键。

因着,骠骑将军那迅速派出的五万骑兵,加上银啻苍拼死冲出阻隔圈的士兵,使得百里南的军队,被三路夹攻,被三路夹攻,最后百倍。

这一役,涨的不仅是士气,更有可能会成为正常战役扭转的契点。

这一切,却是眼前的她,不惜以命换来的。

他近前,轻抚她的乌黑的发丝,这一抚,他心内的柔软,被满满地充盈着,终让他再无法伪装。

相处的时间那么短,容他自私地占有这剩下的时光吧。

不去想着自以为是的成全,只想着,竭尽他这辈子最后的好,都给予她。

“是,在朕的部署中,惟有你,在朕的部署之外。”

闻听此言,她嫣然一笑,受伤的手腕攀到他的胸前,微抬起倾国的姝颜,道:

“臣妾甘愿在皇上的把控之中,是皇上,不要臣妾。”

“夕夕——”

她的手随着他这一语,悄悄地够上,点在他的薄唇间,细语轻喃:

“皇上,让臣妾替您上药吧。”

顿了一顿,又道:

“臣妾想在安置前,先替您上完药,以后,皇上若在作战中,受了轻伤,就由臣妾替您上药,好么?”

他握住她莹白的指尖,她樱唇轻启,语音清灵:

“在所有人眼中,巽国的帝君是永远不会负伤的,宛如天神,战无不克!”

他默允,他知道,若不让她上药,不让她借此看清他的伤势,今晚,她必是不会去安置的。

“你的手,可以吗?”

“可以,您看,都结口子了,只是,还是不上力,您得坐下来,别让臣妾费力去够着您,好么?”

娇柔的声音,配上她如水的眸华,想天下男儿,若遇到这般的女子,也皆只会化做绕指柔。

他从抽格中取出另一种膏药,递予她,随后,解开玄黑的袍子。

袍子未破,所以,无人能瞧到,他的伤口。

而这伤口该是以极深的内力射出的暗器所致,有淡淡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伤的?”她将膏药打开玉指轻涂于他的背部,有些奇怪这伤口的来处。

“是铁朱砂。阿南惯用的暗器。”

“还好没有淬毒。”她瞧血色纵淡,却不见黑,终是抒了一口气。

“嗯。阿南,算是光明磊落的君王。”

“疼么?”夕颜并不再接话,仅是下指的力度轻柔无比。

“不疼。”

知道他会在这么回答。只是,她喜欢问这一句。

细细地替他涂完伤口,语音柔缓:

“皇上,先别穿中衣,让臣妾替您吹一下,这膏药快点吸收进去,再穿。”

轩辕聿来不及拒绝,她吐气芬兰地向他的背部缓柔地吹去,密密匝匝的酥痒随风她轻吹的微风,在他背上蔓延开去。

不知道是酒的后劲上来,抑或是她彼时的娇媚,他竟觉到,欲望再次抬头。

他竭力控住心神,甚至运内力将小腹灼热压下去,背部却遭雷轰般地一震,源于,那些芬兰气息之后,她的丁香小舌避开他的伤口处,游滑于他裸露的背部。

该死!

她这些招数是那学来的!

他心里不由一紧,却想起,这招数有些似曾相识,何止似曾相识,简直是如出一辙,全是司帐﹑司寝的‘杰作’。

以往,侍寝的高位嫔妃,个个都是如此地取悦于他,而他,却从来不会有今日这般的躁动。

“夕夕——”他语音艰涩地低唤了一声,未待他说出下一句,她的丁香小舌已绕到他的眼前,转着圈,一径往下,他再受不住,一把将她提起来,看到她的小脸羞红着,不敢与他对视。

当然,他不能忽视她腕上,腰际的那些伤痕,这些伤痕,再再地让他怯了步。

“安置!”他疾速说出这两句话,有些逃似地掌风一带,把一旁挂着的中衣就要穿上。

她眸华低徊,看得到他,昂扬的再次坚挺。

司寝说过,如果帝君有这个反映后,她得把她保持下去,直到——那个。

她的脸愈发燥热,怎么保持,被他这一语打断,她的思绪有片刻的空白,好像是,呃——

她伸出小手,手腕的伤口不能牵动,但,却是不再痛了,他给她沐浴的汤药果真是好的。

只是,也间接成全了她此时有些恬不知耻的邀恩。

恩,是的,恬不知耻。

曾经,她对他在旋龙谷于人前,抱着她,又亲又吻,形容过这个词,想不到,至多一年不到,倒要形容在自个的身上,不过,不是人前,只有他看到她的这一面,又何妨呢?

人前,她还是那个端庄,高雅,美丽的皇贵妃,或者是被人视为那个啥的小太监。

一边用更多的理由,说服自己,一边,她欠身避过他的手阻着她进一步动作,伸出的小手,勾缠到他的身上,精瓷瑷质的脸颊水顺势俯于他心房上,耳廓贴着他沉实有力的心跳,指尖在微微隆起的胸肌上轻盈跃动,接着,舔吻上宽广的胸膛,一径往下,到达腰间,粉俏的软舌要跳开他的中裤,他闷哼重喘一声,再次用力地把她提起,这一提起,他瞧见她眸光迷离,脸泛酌红之色。

“你在做什么?”他连说出这五个字,都顿觉费力。

“臣妾,想——”她咬了唇,复换了种身份,“皇上,不要臣妾么?”

“朕要你早点安置。”他不去看她,真是这不看,更多地泄露了他的心思。

“皇上——”她的小手依旧攀附着他,“皇上说要教臣妾学会爱,臣妾会了。现在,臣妾若嫌司寝教得不好,皇上可以亲自教臣妾燕好么?”

他有种觉到窒息的感觉,她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后宫佳丽无数,能说出这句话,偏又说道楚楚生姿,带着纯真味道的,惟有她,纳兰夕颜罢。

“不可以。”他断然拒绝,别过脸,大手覆上她不安分的小手,想让她稍稍安分一点,却不料,她再次开口说的话,让他更加的哭笑不得。

“皇上,您可以要那么多的后妃,惟独对臣妾就这样,难道,只有臣妾是您的解毒药时,您才会勉为其难地要臣妾吗?”她的眸底有雾气嚼上。

“和这无关,是朕不行。”他说出这句话,若是有第三人听到,他不管是谁,一定会把那个人杀了。

让一个男子承认自己不行,尤其还是他,在以前,简直是不可想象了。

只是,今晚,他绝对不会要她。

她娇小的身上,满是伤痕,这样的她,他若再要,真和禽兽差不多。

她如瀑的青丝倾泻,迤逦于他胸怀腰间,她的手轻巧地从他手心脱出,纤手触着他的擎挺,第一次触及他的彼处,灼热的温度烫的她几乎怯懦,可,她不要怯懦。

她希望,在今晚,能真正成为他的女子。

不带任何其他的,真正让他拥有。

因为,这场战役继续打下去,他必定是身心疲惫着,她是不会再以房中之事,去让他分心的。

就今晚,容她恬不知耻一次吧。

“夕夕!”

他的手握住她的,将她带离那处欲望的灼热,这一握,却生生窝疼了她的伤口处,她咬着牙,没哼一声,只倔强地看着他:

“皇上,您,要骗臣妾几次呢?您不想弄疼臣妾,可您现在,反是把臣妾弄疼了!”

他凝着这样的她,胸中再次轻轻谓叹,喟叹问,她执拗地,又将樱唇覆于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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