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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168)



伺候?

“皇上,我好像不是您的宫女,也不是您的司寝,皇上若要伺候,还请另找人来。”

“是吗?”

他的语气邪魅的一转:

“你倒是提醒朕,你是朕的采女,现在的场合,那伺候朕其他的是否是理所应当的呢?”

这一语背后的恶劣,她当然听得懂,下一刻,他已走到她的跟前,他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由于常年征战的缘故,他的胸膛,泛着古铜色的光泽,是健康的肤色。

“皇上希望我怎么伺候?”她抿了下樱唇,终是有些费力地问出这句话。

“茗奴以前不是深得太后教诲,熟谙此道吗,不用朕现在再教你罢?”

真是深谙啊,她不是没有瞧过,青楼女子怎样用另外一种法子让恩客舒服,可,他是恩客吗?

其实不论他是不是,如今的她,却是连那青楼的女子都不如吧?

当初,瞧到这种法子时,不可否认的是,她是厌恶的。

敛回心神,深深吸进一口气,她的手触到他袍衫的衣襟处,这么做,至少,她的身子不会疼痛了吧?

既然避无可避,这样,是否更好呢?

缓缓拉开袍衫,她闭上自己的眸子,只将小脸微微凑近彼处……

※※※※※《失心弃妃》※※※※※作者:风宸雪※※※※※

哪怕西陵夙不在后宫月余,后宫的日子,却还是照常过着。

中秋过后,西陵夙便提前去秋狩,到了如今,按着往年的惯例,早该回宫,却迟迟不归,对这些,宫里的嫔妃有翘首以待,有心怀忐忑,也有平静若水,但大抵的心思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期盼帝王的平安归来。

当然,这些一致的心思并不会包括一个人,那人就是风初初。

此时,她端坐在关雎宫中,对镜将自己的鬓角理好,并戴上翠绿的簪花。

作为太后,有很多饰物,即便她拥有,都是不能戴的,譬如这种颜色的簪花,可今日,她却是想戴。

源于,今日,是筱王妃喜得子嗣的日子,也算是西陵夙这一辈中,最早得子嗣的王妃。

昔日废黜的太子西陵枫纵然纳有太子妃,却是早在太子被废前的那年除夕就重病不起,直至薨逝。

翔王虽有王妃风念念,可这一年来,夫妻的感情更是微妙,翔王自回京后,一直代替日益年迈的太尉,拉练士兵在外,而风念念常日都在宫里的慈云庵里祈福,因此,子嗣更是不可能得的。

隆王常年征战,仅纳了一名侧妃,如今叛离坤国,自然也不会带上那名侧妃。

宝王年纪最小,按着宫里的规矩,可以纳侧妃,但正妃,由于皇上也没有指下婚事,便是耽搁到了现在。当然,年前西陵夙也传出话来,欲在宗亲中择一家世良好的女子,配给宝王为妃。

如是,筱王妃得了子嗣,哪怕西陵夙不在宫里,都必然会好好地庆祝一番。

而这庆祝,也使得平日不会进内宫的亲王都会因着宴饮悉数出席。

自然,也包括了他。

风初初的手微微地在衣袖中颤了一下,对着镜子,却是璀然一笑:

“喜碧,替哀家簪一朵牡丹花吧。”

“太后,这——不如奴婢给太后上个桃花妆罢。”喜碧欲言又止。

风初初这才发现,如今的她,再是簪不得这牡丹花了。

虽是花中之冠,可,眼瞅着中宫皇后汝嫣若,再过几月就会入宫,这牡丹之主必也是她了。

而她,终不过是昨日的黄花,又岂能再配这牡丹,方才的话,俨然是她自个有失了。

眸底黯淡,却还是淡淡一笑:

“也好。”

这份笑靥一直维系到了晚宴开始,在诸位亲王各自带了女眷步入宴殿时,风初初端坐在最尊贵的主位,在那一众人影间,瞧到了那落寞的青衫。

是西陵枫。

自他以候身份返回帝都后,却是一直没有见的,包括中秋家宴,西陵枫都称病没有进宫。

如今的他,虽从庶人复被封为侯爷,地位却是显而易见在一众王爷中是低下的,甚至不再有一点实权,如是,今晚前来,果然是独自一人,落寞地坐在那一隅偏僻的角落。

从宴饮开始,到戏台开锣打鼓,风初初的目光却是控制不住地几次朝西陵枫飘去,而他,却是一次都没有瞧向她。

反是,在第三次飘去时,风初初的目光不经意地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那双眼睛虽是含着笑,那面容,实是狰狞的,只让她微微一怔,旋即欲待收回目光时,那眼睛却死死地咬着她,再不放开……

【冷宫薄凉欢色】28

风初初的目光不经意地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那双眼睛虽是含着笑,那面容,实是狰狞的,只让她微微一怔,旋即欲待收回目光时,那眼睛却死死地咬着她,再不放开。

风初初有些不悦,她并不喜欢别人这样瞧着她,尤其,还是一名十分丑陋的女人——一名虽然丑陋,却被西陵夙自洛州会晤回来后,就擢升为德妃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甚至先前还是伺候过蒹葭的。

当然,这一次,蒹葭没有回来,圣旨里提到的,亦是蒹葭在洛州会晤时,为护圣驾,不幸罹难,这位伺候过蒹葭,名唤作玲珑的宫女,同被赞为护驾有功,于是,便成了后宫,位分最高的德妃。

虽然位分最高,可,西陵夙却是没有翻过一次牌子,说来也是,那么难看的容貌,即便熄了烛火,恐怕想想都是倒胃口的,西陵夙好歹是见惯美色的,再怎样记着所谓的恩情,也是做不到真的赐下雨露吧。

不过,说起来,自这次回宫,西陵夙在临幸上,倒是和以往大为不同,想必是也觉到什么,意欲尽早得到皇嗣。

皇嗣——

风初初收回目光,慢慢饮了一口杯盏中的美酒,唇边勾起浅浅的弧度,能听到筱王妃清脆的笑声在旁边响起,此刻,筱王妃正从奶娘手中,抱过麟儿,咯咯笑着应下胥贵姬称赞世子皮肤白皙的话语:

“哪有,这皮肤红红,真看不出怎么白皙呢。”

嘴里这么说,得意的神情却是溢于言表的。

筱王妃本是胥贵姬的堂姐,这层亲上加亲的关系,自是让胥贵姬在这桌宫内女眷的席上,话是说得最多:

“皮肤越红呐,日后自然越白,不信,等世子再过几年,堂妹看看就是了,只瞧这世子倒真是挑了筱王和王妃优点生的,这般粉雕玉琢,让人瞧了都喜欢。”

“呵呵,娘娘日后诞下皇嗣,必然更是出众。”筱王妃奉承道。

“承堂姐吉言了,本宫也甚盼能为皇上诞下子嗣呢。”胥贵姬并不谦让,只信口应道,复瞧了一眼太后,“太后,您看,世子的眉毛和先帝都是有几分相像呢。”

风初初被她这般一说,自然是微微笑了起来:

“是吗?抱来给哀家瞧瞧。”

奶娘闻声,从筱王妃手中接过世子,抱予太后,风初初接过世子,纵然才满月的孩子,加上层层包裹的襁褓,也是有几分重量的,只这么抱着,却是突然想起,若她那个孩子还在,应该能走路,或许,还能唤她一声娘。

不,即便能唤,这声娘,终究是唤不得的。

只这一念,把她从短暂的遐思里拉回,面上的神色,仍是平静自若的:

“果真是和先帝有几分相像呢。”

她的手温柔地去触了一下世子细腻的小脸,没有想到,忽然,世子哇地一声,接着,一口奶便悉数回了出来,有几滴溅到了太后的指尖,那宽广的袖口自然也染上了些许奶渍。

“太后。”喜碧在一旁轻唤了一声,风初初皱了下眉,喜碧早识趣地抱过世子,交给奶娘。

“呀,太后,这袖口脏了呢。”胥贵姬瞧了一眼,关切地道。

“是啊,你们继续,一会戏该开锣了,哀家现在去换一件。喜碧,扶哀家到偏殿去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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