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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妃椒房擅宠:帝宫欢(161)



那,他呢?他和那些嫔妃的关系就不肮脏吗?

凭什么以他的行径来揣测她的呢?

心里这般想时,她更意识到了什么,把她洗干净,是想要这具肮脏的身体吗?

男人,原来,都是这样。

得不到的,才是好的,所以,她才能让西陵夙这般的愠怒。

得到了呢,是不是会弃若敝履?

好啊,她反正也中了长春草地药汁,天知道,十二个时辰之后,是否能自动药效失去,所以,他既然要她的身子,她拿他来解药,不是各取所需?

肮脏,是,她是肮脏!

她能觉到自个的手在瑟瑟发抖,也能觉到,帐篷外又响起西陵夙训斥宫人的声音,听不真切,却是知道,那名宫人今晚点的熏香不合他的心意。

不过是场肮脏的索取,又何必怪倒熏香的身上呢?

她任由眉妩和宫人洗刷着她的肮脏,只在唇边,勾起泠泠的笑意。

【冷宫薄凉欢色】27

即便是在秋狩的营帐中,一应的设施仍是臻美的。纵使仅有很短的时间准备,牛乳兑成的香汤上,都没有忘记洒上宫内沐浴时惯用的花瓣。

只是,由于秋狩在外,这些花自然不比宫里悉心栽培出来的瑰丽。

可,因着是野花,旖旎之处又非是宫内那些束缚生长的花所能比的。

然,哪怕野花向往着恣意,却终随着帝王的喜好,化做萎落的瓣瓣花片。

而现在,没有人看到奕茗在水下做了什么,哪怕近身伺候的眉妩都看不到水下,奕茗没有握箫那只手的食指在自己小腹向下的某个位置,看似轻轻,实际却力蕴指尖的一点,接着,那乳白色的沐浴水里,隐隐有一丝红线洇出,但,却是在那乳白色的水,和花瓣的掩盖下,没人瞧得分明。

坚守了这么多年的东西,其实,要放弃,是很容易的。

为什么要放弃,理由很简单,她不可能再容许自个跟着他,当她记起三年前所有的时候,唯有离开他,忘了他,对她来说,才是最好的。一个人能承受的伤害有限,如今,他用胁迫的手段将她绑在他身边,无非是因为看上去,她负了他。

而再怎样,她做不到去报复,做不到让自己彻头彻尾的恨下去。

爱一个人很容易,恨一个人基于爱的基础上,也会很容易,假如能放下那些自以为是的爱,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不去言恨,不去因着恨,做出任何报复的行径。

面对即将到来的那件事,既然没有信任可言,既然,他说她肮脏,那么,她为何要让他知道,她是完璧呢?

而以他的骄傲,在得到她的身子,印证了她的肮脏后,难道,还会继续将一个没有贞洁可言,又忤逆不驯的女子放在身边?

从男人的角度来说,他不会。

从帝王的角度来说,他更不会容许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她也不要,再卑微地去爱了,如果说,她和他的纠缠,必是要一方死心才算是到头,而她又断不去这份念想,那么,不如这样,倒是种干脆了。

眉妩听得西陵夙在帐篷外的愠怒,忙识趣地迅速让小宫女取来衣裙,其实本来就不需要怎样的清洗,那肌肤都莹白剔透。

奕茗着了亵裤,接着,仅是轻薄的绢纱,披在身上,肌肤在绢纱后,若隐若现,添了别样的妩媚。

她从木桶中起来,因着温润的热水,她身上的穴道自动解开的时间,恐怕又会提前,她能觉到一点点的噬痒开始慢慢啃噬她的身子,只是,这种啃噬终抵不过,赤足走在冰冷的帐篷地上时,那种寒彻心扉的感觉。

其实,寒的,恐怕并不是这地,而是,心,本来就寒了罢。

“姑娘,这箫暂由奴婢替姑娘保管罢。”

她踌躇了一下,带着这箫出去,许是不好的,可,交给眉妩,她能放心吗?

“姑娘,请相信奴婢。”

相信,又是相信。

可,眼下,还有选择吗?

她颦眉,凝了一眼手里的碧玉箫,终是递给眉妩。

眉妩接过,放到身后的托盘上,复道:

“姑娘,请着丝履。”

纵然,这位女子长得颇似钦圣夫人,可,却又分明又有些不同,所以,眉妩只唤一声姑娘,倒也是贴切的。

她没有穿那丝履,只一步一步走到帐篷外,恰看到两名小太监正满额是汗地在给香炉添上新的熏香,他们旁边,是依旧面带愠怒的西陵夙。

只这稍平息的愠怒,在听到她的脚步声响起,他的目光转落到她的身上时,眸底,却是复被点燃起来。

眼前的她,竟然就这样穿了一袭轻薄的绡纱走了出来,即便那青丝有几缕覆在胸前,却仍是能瞧得到,那绡纱背后的曼妙**。

这次狩猎,他没有携带任何的嫔妃,但司衣司却还是将这种衣物带了过来。

确实,若他一时起了兴致,选几名民间女子临幸,又如何呢?当然,供帝王临幸的女子,所着的衣饰确是需要这般别有风情的,司衣司自然早早都准备妥帖。

而此时,在这帐篷内,却还是有着两名并不算是男人的太监。

因为不算是男人,所以在宫中,伺候侍寝后嫔妃的,也可以是这些近身太监。但,他竟是连这都容不得:

“都退下!”

这一声,带着森寒,只让两名太监匆匆盖上香炉,躬下身子,退出帐篷去。

因为一直俯低身子,其实,他们能看到的,也仅是一双赤着的莲足,莹白细腻,除此之外,再是瞧不到其他。

可,偏偏,帝君是计较的。

紧跟着,眉妩也带着两名伺候奕茗沐浴的宫女躬身退出帐篷。

偌大的帐篷内,只剩下他和她。

她走到放置在帐篷正中的那块大大的虎皮上,斑驳的虎皮,走在足底,却是能抵去地面的阴冷。

可,即便抵得去地面的阴冷,在触到他目光时,确是发现,这世上,比起他的眸光来,那先前足底的寒冷、心境的寒魄,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般想时,许是她的眼底露出了一抹嗤笑,这抹嗤笑却是明显又让他的愠意加浓了几分:

“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用朕来吩咐罢?“

“皇上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我并不是伺候您的宫女,也不是您的嫔妃,是您用胁迫的手段把我带到这,当然,如果我说,拒不听从您的吩咐,恐怕,皇上又会拿未晞谷来说事吧?”甫启唇,她的语意是带着哂笑的,“皇上,您堂堂一国之君,却和一名女子这般计较,真的让人质疑,海纳百川、君临天下的气概又在哪呢?”

纵然,有些事逃不过,可,在那之前,她仍是要将彼此的界限彻底的划清。

如此,他和她之间的孽缘,才终是个了结。

“对于你这样的女人,朕还需要什么样的气概呢?”瞧着她脸的哂笑,全然不似昔日温柔、懦委的她,原来,这才是她的本质!

可,他竟是被蒙蔽了这么久都不曾察觉,竟还愚蠢到差点将自己的江山拱手于她的伪装中。

蒹葭,不,应该是奕茗,这样蛇蝎歹毒的女子,他终是被她曾经的伪善所迷惑!

所以,此时,何必怜香惜玉呢?

在抵达未晞谷前,心里,总还有一丝的侥幸,宁愿自己的揣测都是错的,可,直到现在,方发现,这实是他不能回避的事实!

不过是因为自个先前没有真正得到过,一直怜惜呵护着,才会导致如今的若有所失,所以——

也罢,也罢!自这次秋狩以来,他也没有近过女色,如今,用她来泄下火,指不定,她对他来说,就更是只如敝履一般了。

用力将她一拽,直掷到那宽阔的床上,床铺是柔软的锦褥铺就,这么掷甩下去,也伤不得她。

她措不及防,只被他这一掷,背朝上地扑在那锦铺上。

旋即,他覆身欺上,就这样,将她的绡纱从背后撕开,她光洁的背部泛着莹莹的光芒,在帐篷内的烛火辉映下,仿似有些小小的光圈就在她背部起伏着,一如这一刻,他眼底隐现的一小簇幽蓝的火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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