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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她用力推开他,但他却用了更大的力气钳住她不让她有丝毫的避开,她的亵裤在挣扎间,系带一松,终是脱落开来,下体一阵清凉,让她愈渐地害怕起来,她喊出一声:
“不要!”
他钳住她的手松开时,她的人已扑到离她最近的冰上,她迅速将盆里的冰抱到怀里,冰冷刺骨的凉意,将体内残余的燥热之感一并的驱散。
她抱着冰,洒到那些黄色的粉末上,刹时,空气里弥漫的媚香,开始淡去.接着,蕴化成一拢冰水,沁进厚厚的毡毯中。
果然还是有用的。
曾无意中从冥霄的药书看到过化解春药的法子,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她不想这样,哪怕她再恨他,她不要用这种法子去恨!
她的怀里还残留着一些冰喳,她的纱罗因方才的挣扎,早已散开,里面是水粉色的肚兜,此刻,着了冰水后,愈渐凸显出酥胸的玲珑剔透。
她下意识地将纱罗匆忙的拢起,福身:
“皇上,民女失礼。”
他的脸上不复昔日的平静淡漠.他的眸底,除了桃夭的灼灼之外,依稀,还有一抹难以言喻的痛楚。
痛楚?
为什么他会有这种表情?
她凝着他,空气里的媚香散去不少,他应该能平息下欲火才是。
不去看着他,越看他,她愈会再次迷失在他的眼眸中,她被他的虚伪骗得还不够么?
她蹲下身子去拿散落在一旁的《心经》,经册黄褐的封面被水濡得有些湿,她拿起那本经册,复到玄忆跟前,双手奉上时,强作镇静地道:
“皇上,您要的经文。”
她没有解释那瓶药的由来,他应该也不会问。
低垂的眸华,掠到毡毯上的那方雪绸亵裤,可,现在的她没有办法去顾及这个,幸好,罗裙没有被他扯落,而这裙是两层的皱纱制就。
他接过经文,他本来用紫金冠束起的发髻也略有凌乱,有几缕发丝飘落于他的眸前,映着他俊美异常的脸,哪怕在此时,都是足以让女子倾心的。
不过她不会再那么傻了。
被他的表相所骗——
但,方才,她明明又差点沦失于他的柔情中不能自拔。
只要他对她,稍稍的一点柔意,哪怕心底蕴着再多对他的恨,都会在他的柔意里,仅化得更为柔软。
所以,她更该恨的是自己吧。
她,真是个没有用的女子,面对虚伪的温柔,都招架不住!
他不再说话,目光却并没有移开眼前这个女子的身上,刚刚,她又一次拒绝他,是的,以往,每每,他要临幸她,不是他陡然收住,就是她不愿让他临幸。
他对她的眷恋,绝非是身体上的吸引,方才的冲动,无形中又伤到她了吧。
她本来就是个矛盾的傻丫头呀。
肯定以为,他看上的,是她这张脸,然后,自己吃自己的醋,也是她会做出的傻事。
每每她这么傻时,原来,他的心也会痛。
不是痛她的傻气,而是痛,有些话,当场解释清楚,就不会有日后那些误会。
可,他能说么?
不能!
方才,她临时改变她本来的用意,他当然不会勉强她。
因为,即便她仍是处子之身又怎样呢?
且不说天相可能的逆转,他既然决定为她负尽天下,自是不会再有任何的顾虑。
他的目光留意到她胸前湿了那一大片,纵然,今晚的天气闷窒,可,此时随着雷雨的磅礴,还是有几分的湿冷, 他放下经册,起身,不发一言地,走至殿内的帐慢后。
帐慢后,是君王专属的歇息之地,她无谕是不得入内的。
终于,殿内,仅剩下她一人。
狼籍一片的冰块旁,坐着衣裳不整的她。
她的身子,还残有他抱过她,留下的体温,她的指尖不自禁地触过那些被他抱过的地方,慢慢地,移到她的预下,那里,从殿内唯一那面八卦镜中,她看到,属于他留下的痕迹,同样清晰地留在似雪的玉肌上。
可,他的吻不会再落在她的唇上。
这具身体,即便是绝美的,但 ,他的吻只落在其他的地方。
他爱一个人,才会吻她罢。
那么,曾经,他是爱着她的,只是,这爱,终究还是那么的轻渺,没有来得及败给时间,却败给了不信任。
是的,他不信任,所以,会有那道圣旨,所以,会用火焚尽属于他和她之间的那些联系。
眸底,为什么在念起这些时,会湮起一阵朦胧呢?
是殿内冰块的凉意熏得吧。
绯颜低着螓首,慢慢地往边上挪去,有点冷,他应该不会出来了他可以歇息,而她还得继续颂着经文。
除非他的允许,否则,她不能停。
她的眸光落到遗落在一旁的亵裤上,她想把它拿过来,虽然,此时不方便换上,落在那,终究是不妥的,身子才要移过去,猛然,一个闪电划过,紧接着惊雷如约而至。
那闪电的强光映在她纤白的手上,雷声更是犹如在身旁炸开般。
她吓得立刻停止抑动,粉脸一片煞白。
为何在刚刚一刻,这些,她都不再惧怕了呢?
是在他的柔意里,她把这些都忽略了吧。
再响的雷,都进不得她的耳,因为他在。
而现在,他进入内殿,她得独自面对这一切,看着,那亮白的闪电从窗棱外劈过,雷声滚滚震耳欲聋,她把脸尽量地低下,不去看那闪电,稍稍,把手移到耳边,他,应该不会出来了吧,可,为什么,还是怕得身子在瑟瑟发抖呢?
不知道是冷,还是被那电闪雷鸣所吓到,她把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口里也不再吟颂经文,躬起的身子,青丝垂落在额前。
就在这瞬间,蓦地,她觉到身上一暖,明黄色的披风覆到了她的身上她的眼前,是他高大的身影,在他的阴影里,她再也看不到殿外那令人心惊的闪电。
原来,他是去拿这件披风,并非是去歇息。
瑟瑟发抖的身子,在这件披风覆落时,骤然缓和下来,惟眸底那些许的朦胧,让她愈来愈无法抑制。
恰此时,旦听得一声劈天惊雷在耳边炸看,她觉到火星一现时,那个高大的身子,已迅疾地抱住她,在一片温暖的龙涎香围绕中,她因炸雷有过一阵短暂停顿的心,跳得越发地厉害,仿佛要从胸腔内跃出一般,砰砰地没有办法止住。
是源于这炸雷,还是其他呢?
她不愿再往下想。
除了炸雷的惊响,紧接着,是重重的坍塌声,她在他的怀里,看到,殿堂靠西的一角,被雷劈出一个大大的口子,碎石从劈开的地方纷纷坠落,空气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尘土气息。
那雷,竟把这象征神圣的祭殿劈落一角。
若,刚刚,她并没有拒绝他,那么,或许真的能更应上亵渎神圣,所以天降怒雷吧。
错过了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是否太可惜了?
毕竟,就差那么一点,她就真的能让他负尽天下。
殿外的鼓乐声随着这一雷,悉数停下,顺公公尖利的嗓子出现在殿外,带着明显的惊骇:
“万岁爷,万岁爷,您还好吗?”
这样的时刻,他无法阻止他们进来,所以,他仅能用披风更紧地拥住那个瘦小的人儿,随着手离开披风,直起身时,他朗声道:
“朕无碍。”
“万岁爷,那容奴才进来替您拾掇一下?”
顺公公的声音里有如释重负之感,皇上的安危,对于他,是最重要的。
“准。”
玄忆复坐回蒲团,绯颜本就坐于蒲团上,此刻,只把披风拢紧,低眉敛眸间,突觉到不对时,殿门已然开启。
她的青丝依旧披散着,虽然颈下的吻痕借着披风的遮掩,不会有人看到,可,那条雪绸的亵裤她并没有收回啊。
来不及了!她所能做的,仅是将身子移了一下,这样,但愿能遮住那条落于红色毡毯上分外醒目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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