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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帝王心:弃妃不承欢(170)



他的心,并非是平静的跳动。

砰,砰砰,砰砰砰,有力,但,却不从容。

他,原来,真的是在掩饰着自己!

“你若去了冷宫,这里,谁来填呢?真的,要让朕把莲美人填在这里吗?”

说完这句话,他的唇边绽开一抹笑意,这抹笑骤然让我无法再次伪装平静。

“为什么你现在才说……为什么我刚刚那样求着问你,你都不说……”

恼意刹那间席卷上来,他的笑,是哂笑吧?他的话,更是嘲讽我终于明白,他故意地撑到现在,看我说尽所有话,丢尽所有的丑,才回答我所要的那句话。

玄忆,为什么,每次,都是你操纵着全局,看我傻傻得困在局中,却可以远远地,望着,淡淡地笑呢?

我的手蓦地从他手里挣开,握成拳捶在他的胸口,我恼他,真的恼他“我知道了,你就是要看到我难受,看到我失措,看到我为了你悲得悲失然后你才满意,我与那些女子一样,都为了你乱了自己的心,对不对?”

我的样子真象一个刁妇啊,他却并不抓住我捶打他的手,只是任我捶着他一直到,我再也捶不动,他才轻轻握住我的手,柔声道:“姬姬,终于为朕吃了醋?这醋还吃得那么大?”

“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忘记他是帝王,只把他当成自己的夫君一样,挣着他的手,一叠声的嚷着。但,这叠声里,分明,我的语气,再做不到方才的激越,更多的,是嗔怨。

其实,有些话,真的是说不得的啊,真的是。

可惜,彼时的我,并不知道。

他猛得复拥住我,我听到外面的更漏声响,原来,此时此刻,除夕才刚刚过去,也就是说,他陪我守了岁?

却是在我用力捶打看,说恨他时,守过这一年,属于我和他的第一个除夕。

他觉察到我的突然安静,下颔抵在我的青丝上,语音是那么温柔:“姬姬竟然会说爱胱努朕真的没有想到……”

他也满足于我对他说爱吗?

“姬姬,相信胱努用不了多久,朕一定会给姬姬一个最满意的交代,好么?

他不需要对我交代什么,真的不需要。

他俯低身子,指尖抬起我的下颔,眸底满是笑意,但,这一刻的笑,再没有丝毫的哂意:

“朕的姬姬.怎么这么丑了?”

我丑吗?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下脸,脸上,满是泪渍,和着妆容,一定是花了脸吧。

他取下汗?巾,一点一滴地替我擦着这张脏脏小花脸:“朕是君王,有些事,虽然必须要做,但,朕清楚,有些事也是一定要坚持的。”

是,他确实为了我坚持了许多事,我都知道。

头越来越荤,酒的后劲又上来了,我望看此时的他,却仍是看不清楚他真正的神色,是不是因为这酒的关系呢?

“小酒鬼,竟学着别人去喝酒。”

他轻叹口气,擦完我的脸,正想把我抱起,我低声:“不要你抱……”

是,我不要他抱,他今天的怀里才抱过纪嫣然,我为何还要他抱呢。

“那你自己走回去睡。”他的话里带着明显的笑意。

走就走,我刚能走到窗前,我现在走不回去吗?

摇摇晃晃的,一直紧绷的思绪因他的一番话骤然放松间,就是困意席来时分我摇啊摇地,脚,底一软,身子,竟绵绵地瘫了下去。

他有力的手把我在瘫软的瞬间扶住,我不再挣扎,一个转身,倚在他的-“不里,手,轻轻地勾住他的颈部,用力一拉,他的人随着我,一并跌滚到地上铺就的厚厚绒毯之上。

殿里,笼着银碳,我看到,那红红的碳火从底部的缍空处隐约地折射出星星占、点的光来,映得他的脸和我的,都一并地沾了红荤。

真的是碳火映红的么?还是,原本,脸就这么红呢?

我的脸红,是酒的后劲,绝对不是为了他所晕红。

那么他的呢?

是看着我也脸红了么?

他既然是明君,那我,偏要让他现在做不成明君。

哪有明君,会和妃子滚在这绒毯上呢?

心里,不再疼痛,从他告诉我,我其实一直在他的心底,我就不再疼了。

我还是个孩子吧,得到他的回应,就会欣喜得忘乎所以。

手复紧紧勾住他的颈,语音低迷,带着一种越来越灼热的感觉,我的身子如蛇般粘住他的:

“小妖精,快起来,不然明日又得着凉!”他的声音低嘎,好象在忍着什么呃.他在忍什么呢?

我知道,但,既然,他刚刚这幺逗我,让我几乎万念俱灰,现在,我就借着这越来越不甚清明的醉酒,也让他难以忍耐吧。

烟灰蓝的罗袖委落,玉洁冰肌顿现:

“不要……这里舒服……”

我渐渐迷离的眼,离得那么近终于看清他眼底的忍耐,忍得那么辛苦,呵呵玄忆,你真的不好美色吗?

我知道,怎样的我,最妩媚,一直都知道,在南越初入宫时,那些教导嬷嬷并不是白教的,甚至,这也极可能是姬颜的吩咐。

她希望,我能取悦青阳慎远的。

所以,对于这些房中秘术,我也被迫学得一知半解。

我身上的毒,太医既然说能医好,是否真的不是那么严重呢?我真的想成为他的女人.真的想。

但,或许,我还是不该在这个时候,用诱惑去挑逗他吧。

恰在此时,他的眸底掠过一丝我看不懂的阴霾,他的手用力分开我勾住他的手,语音恢复冷静:

“听话!”

只这一句,他已然起身,不容我挣扎地,把我抱起,走到榻边,我想抓着他的衣襟,但身子在接触到榻的刹那,还是抓不住什么,酒意到最后,仅变成,昏昏欲睡,而这一睡,显然是比平常任何时候都要沉。

冗到我在梦里,渐渐有些分不清,哪是梦境,哪才是现实。

:j己淀的梦中,我仿佛听到他轻轻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今晚,本是要陪着你看那份惊喜,却未料……”

接下去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在这片空白中,再次醒来,已是翌日清晨听得我起身,佟儿从殿外走了进来:

“娘娘,您醒了?”

我环顾四周,自己睡在锦被下的衣裳,并不是昨晚烟水蓝的那件,而是平日里就寝常穿的粉锻中衣。

“佟儿.本宫——”

昨晚的记忆虽然有些零乱,还是历历在目地从眼前浮过。

“娘娘,昨晚您很早就回来了,一回来就让奴婢给您找酒喝,喝了两盅,您就睡了,想是夜宴时,娘娘也爱了惊讶,用酒压惊吧。”

为什么她说的事,让我觉得那么Ir百生呢?

“皇上——”

“回娘娘的话,皇上H乍晚到现在,一直在悠璃宫陪着莲美人。咋晚夜宴,若非莲美人,恐怕那熊就伤到了龙体。莲美人可真是勇敢啊。”

难道,昨晚,真的是我梦境么?如果是梦,为什么这么清晰,甚至清晰过她所说的呢?

“对了,娘娘,皇上让卓公公过来传了话,让娘娘好生休养着,这些天,风雪太大,娘娘体寒,多歇在宫里为好。”

似真非幻,可,我知道,n乍晚必定他来过,我真正切切地听到那些话,只是这,或许,又是不可为人道的罢。

玄忆,你说过,要给我一个解释,让我等你,好,我就等。

纵然,我不知道,这一等,等到的是释怀,还是在等待中即便心碎,也要装做无痕……

除夕夜宴的熊袭,宗正寺连夜彻查的结果为熊发狂失常,乃驯养不当所致该戏班上下一众等背受到牵连,被问斩刑。

而皇后自然也担了罪贵,据闻,除夕当晚,她就彻夜跪于香梅殿前,直到莲美人悠悠醒转,亲口替皇后求情,玄忆方准了她回风仪宫继续反省。

正月初一H向午方过,玄忆便颁下圣旨,晋莲美人为莲妃,赐居未央宫。六宫同贺,均赏明珠一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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