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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脚掌一脸迷惑的样子,大脑袋惊恐万分,小脑袋昏昏欲睡,就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他紧握拳头,咬咬牙,牙齿黄如茶渍。用黄竹长老的话说就是,他小时侯经常喝马尿喝的。飘荡在天际的那道彩虹越来越亮,最后舞动起来,踪迹却模糊的无法辨认。等看清楚之后,彩虹已经化做七把颜色各异的剑。七把剑螺旋着朝鬼脚掌刺过去。鬼脚掌用狼牙棒吃力地抵挡着飞来的剑,女子依然举着剑,闭上眼睛,笑的很妖媚风骚。
鬼脚掌中剑后,惊惶地叫了一声,像流氓突然被别人击中要害部位一样。一把火红色的宝叉朝霓虹剑飞过去,两把兵刃相撞发出耀眼的光芒,响声撕裂了周围的空气。霓虹剑回到女子的手中,她说,谁多管闲事?
火荆说,只是一场比试,何必要治人于死地呢?她挥舞一下手中的叉子,叉子上飞出几个火红的大字,烈焰叉!自然族女子淡然地说,原来也是位巾帼英雄?生死乃战场常事,何必把生死看的那么重?
火棘对着他妹妹点点头,露出自信而诡谲的笑容,火荆周围被火焰包围着,烈焰叉如一杆辉煌的火炬擎在她手中,长发飞舞在头顶仿佛一朵盛开的火莲。周围的火焰被风吹的翩翩舞蹈,层层叠叠的火舌朝着自然族女子飘过去,火舌不断扩散不断高涨。
自然族女子幻化出来的七道彩带如蜘蛛伸出的触手,蔓过火舌,慢慢地靠近火荆。火荆的烈焰叉发出焰火飘带和七彩飘带纠缠在一起,激荡出光波化做无数的星点,洒向四面八方,漫天的火种朝着地面落下
烈焰叉和霓虹剑,在空中不断地相撞后回到主人的手中。自然族女子举起神剑,一道宏大辉煌的彩虹横贯苍穹,彩虹的七色光芒把整个天空整个大地照耀的绚丽多姿。
火荆把烈焰叉高高举过头顶,一股粗大的火柱冲天而起,穿透了天际的乌云。乌云被映衬的和晚霞一般火红。很久以后,火荆的烈焰滑落到地上,火荆对那女子说,我输了。说着收回神叉,退到后面,我看到她的手在滴血。
第1卷 第二卷 花城篇(03)
火棘召唤出一只风轮,风轮被烈火包围着,朝着自然族少女抛去,少女把剑挡在身前,风轮和霓虹剑撞在一起,由于两场的连续格斗,女子的灵力消耗太大,女子被风轮逼退了三丈之远,然后单腿跪在地上,用剑支撑着身体,口中吐出一口鲜血,顺着剑流下来。
火荆说,那是焚烧风轮,和烈焰叉都是食人族的上古神兵。刚才哥哥对她施展了火焰封印,她逃不出部落的。
大王下令,把她关起来!
火棘和火荆渐次离开,风猎猎地吹过去,吹过去,吹起的是满地的沙尘。黄竹长老凑过来对我说,是不是喜欢上那自然族女子了?她的确太美……我捂住黄竹的嘴,嘘——不许胡说。
我放开手,他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听说你们帝国红楼美女如云,个个风骚。
我问道,你听谁说的?
他的笑容炫烂而秽,他说,十几年前,我去过。那段经历刻骨铭心,使我终生难忘啊!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好,美女如云。这么繁华的巫都,你不好好在那里享受来到这等蛮荒之地何苦?
前辈,你对巫都还不了解,那里可是口活棺材。
你骗谁呢?我可是真去过巫都的,不骗你,而且红楼的老鸨阂是至交。我是对巫都不了解,可是远方才有风景,熟悉的地方永远都没有风景。
说话间,一个侍卫来报,流觞公子,大王有请。大王很不高兴,在发脾气,差一点把荆棘王座砸碎了,火荆女祭司在劝大王,可是大王不听。
我来到大王殿上,看到满地是摔碎的瓷器,铺在地毯上就像下了霜。大王坐在荆棘王座上喝着闷酒,火荆为他盛酒。他喝完一杯就把杯子摔在地上,碎片一直滑到我的脚底。火棘质问火荆,为什么故意输给她?
火荆为难的说不出话。我走到他面前说,大王,您可否考虑过那少女的身份?他说,这道没有,不就是一个自然族的丫头吗?我说,大王加考虑就会琢磨出些事情来。您看她的穿着,端庄华丽,再看她的灵力,可以击败您手下的一员大将。看她那种叼蛮的傲气,定是被宠坏了。这几点足以说明她大有来头,一定是寒岭帝国的显贵之后。
大王喝着酒慢慢听着。我接着说,大王,不知道您有没有注意,那少女的手腕处有种彩虹的图腾标记。自然族有种习俗,皇族和显赫的贵族习惯上给自己的子女在手腕上烙上各种具有特殊意义的图腾标记,标记的位置是严格规定的,在手腕处和食指呈一条线。我观察了那女子的标记,正是在这个位置。
难道她真的有来头?大王说着,从荆棘王座上站起来,在大殿上踱着步子,脚踩在了碎瓷片上,发出破碎的响声。
我说,大王,这事情就交给我去查吧。我们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好好对待那女子。
大王点点头,他说,如果她真是位贵人,那她就是一颗关键的棋子。有她在手上,寒岭帝国的人就不敢妄动。说便,大王下令把那女子安排在上等客房,精心伺候。他对我说,流觞,就交给你了。我双手抱拳说,大王,我现在就去。我看到火荆满意地点点头,微红的眼睛洒出瑰丽的光芒。
新的客房宽敞明亮,少女邪气的笑容开满大殿。她说,哥哥,可以给我解开手上的锁链吗?
为什么要给你解开?
因为你喜欢我。
你说什么?
她把眼睛一眨说,因为你喜欢我啊。要不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么好的一个房间来,不正说明你喜欢我吗?
我无奈地说,你这丫头可真自恋!她笑了笑,围着我走了两圈。她说,喜欢别人还不敢承认?还算什么勇士?还不如外面那些蛮人呢。其中一个老的像树皮一样的叫什么黄竹的老头就说喜欢上我了!
我哭笑不得,差一点跪到旁边的石椅上。还有这么一个可笑的女子,可笑的叫人感到那是一种可爱。她撒着娇说,哥哥,到底给我解不解?
解衣服可以,解多少层我都不嫌麻烦。
流氓!
她后退两步,眼神风情万种。
我说,你已经拣了一条命。要不是我和火荆暗中帮你,你早就被煮了。你还想得寸进尺?
她眉头隆起,那种神态让我突然想起了聆汐,太像了,聆汐皱眉的时候就那样,美丽的让人心疼。她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给我解了。
我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怕那个叫火荆的小姐知道后不高兴,你也喜欢她!
这一回我真的跪到了那张石头椅子上,真拿她没办法,我这一跪把她逗的大笑,笑声回荡在整个客房里,一圈一圈。
她说,怎么这么激动?是被我猜对了吧?
我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她看了我一眼,说,怎么老是盯着人家看?是不是想非礼我,我可喊人了。怪不得不给我解开锁链呢?原来心里有鬼。
我打了个喷嚏,又一个。我说,你……你……脸皮可真厚。好心好意救了你,反被你咬,早知如此干脆把你煮了。我终于明白才开始的时候,火棘为什么一定要煮你了?肯定是你的嘴惹的祸。
她嘴撅起来像个经不住诱惑的女,她说,你说那个蛮人老大啊?他可真是个大粗人,我就只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他就大发雷霆,一点也不懂得迁就美丽的女子!
你对他说了些什么吗?
她把头一扭,我不说。
我围着他转了一圈,她把头扭到另一边。
不说也没关系,不过你得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你问这个干什么?先把我放了再说。
我摇摇头,我朝门口走去。
她说,你要干什么去?
我稍微停住脚步,头都没有回,我说,我去叫火棘亲自来问你,看看他怎么对付你?他夫人可是离开很多天了,身边没有女人焚身,对你做什么很难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