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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精逃不掉后野翻了(10)
作者:尤诉 阅读记录
“床惹你了?”
小蝶贝猛然抬起头,看到薄靳绥的瞬间,泪珠啪嗒掉了下来。
毫无预兆,猝不及防。
“床跳起来揍你了吗?”
薄靳绥提着早饭走过去,早饭买的小汤包和白粥,白粥没有什么味道,小汤包十里飘香,还没等他走过去,小蝶贝已经不哭了,呛着鼻子嗅来嗅去。
小蝶贝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 的泪珠,鼻尖红红的,目光却炯炯有神的盯着薄靳绥手里提着的早餐,妥妥一个哭包小馋鬼的模样。
薄靳绥把早饭递给他,“饿哭了?”
小蝶贝注意力都在香喷喷的汤包上,没有搭理薄靳绥。
吃汤包不用筷子,小蝶贝直接捧着包装袋,脸埋进去啃。
薄靳绥想阻止已经晚了,小蝶贝抱着汤包挪的远远的。
等他吃完,薄靳绥把白粥打开给他,“喝吗? ”
“不要。”
看起来就不好喝,而且他已经吃包子吃饱了,有力气折腾了!
“我要回家。”小蝶贝开门见山,直接把自己的目的告诉薄靳绥。
薄靳绥一口回绝:“不准。”
“那我要回你家。”
“理由。”
小蝶贝注视着薄靳绥的眼睛,用力的挤出可怜的表情,缓慢移动到薄靳绥身边,然后一把把抱住他的腿,开始哭:“回嘛回嘛,贝好久没喝水了,贝壳要裂开了。”
薄靳绥想说话,小蝶贝:“呜呜呜呜——”
“不准撒娇。”
小蝶贝不听,“嗯嗯~~你最好你超级好,回家嘛,不要待在这里了。”
薄靳绥严肃的表情有了一丝松动,对小蝶贝此等抱腿无脑撒娇的行为很是受用,一声不吭地想听他再撒一会儿。
而小蝶贝是吃饱了力气多得很,抱着薄靳绥撒了好一会的娇,又软又萌。
主治医生沈大夫进来的时候,恍觉自己不该这时候过来查房,立刻举着虚拟电话,边走边打:“哎急诊?马上来!”
薄靳绥冷冷道:“回来。”
沈灼一只脚踏出病房,另一只还没出去,听到薄靳绥下令,又抽了回来。
“什么吩咐呢,薄总。”
薄靳绥看着小蝶贝,抬手敲了敲小蝶贝的脑瓜:“你说。”
小蝶贝松开一只手捂着脑袋,看向沈灼:“内个...”
沈灼秒懂:“剧烈运动不可以。”
小蝶贝:“嗯...”
“咬腺体更不可以。”
小蝶贝瞬间坐直,抬头看着薄靳绥:“他说我可以走。”
第15章 塞进薄靳绥的掌心里
“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
沈灼挑眉看向沉浸在自我世界里无论他说什么都选择性听成可以出院的小蝶贝,心想既然你耳朵不好使,那我就更不可能让你空着手出院了,手背上必须给我带着两个针孔:“想挂水是吧,马上。”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沈灼最喜欢用这一套。
说完沈灼转身出去准备小蝶贝今天要挂的水,小蝶贝后知后觉过来沈灼又要拿针扎他,提前把手掌塞进了薄靳绥掌心里。
“嗯?”薄靳绥低头看着他。
小蝶贝非常坦率地说:“他要扎我,凉。”
“不走了?”
小蝶贝的手指在薄靳绥掌心里抓了抓,非常纠结:“扎完再走吧。”
合着还是要走。
沈灼过了好一会才带着盐水进来,刚进门就说:“准备好了?”
小蝶贝紧抿着唇,乖乖的把手伸到沈灼面前,一副准备就义的凛然模样。
“那就来吧。”
薄靳绥在小蝶贝的病床边等着沈灼的扎针步骤完成,小蝶贝将手塞进他的掌心里。
软绵绵的东西是会让人上瘾的,薄靳绥很享受小蝶贝习惯性地在他手里面取暖,这让他感觉到小蝶贝是需要他的,极大程度的满足了Alpha卑劣的占有欲。
吊水的过程十分和谐,小蝶贝躺在床上,脸朝着薄靳绥,盯着他的脸看一会,再盯着两人相交的手看一会,乐此不疲。
没有人能将小蝶贝的注意力从薄靳绥转移,沈灼喝着冰咖啡,吊儿郎当来给他换吊瓶,小蝶贝连看都不看。
沈灼一边摇着头,一边感叹:“果然是喜欢漂亮的东西,眼睛都不眨。”
他自己呱呱呱说着些不着调的乱七八糟,薄靳绥和小蝶贝各干各的,谁也听不见。
就好像屋子里突然飞进来一只绿豆蝇,讨人烦地飞来飞去,可房间里的人都不在意他,只好拍拍翅膀重新飞走。
小蝶贝被吵得不行,抽出手来捂住耳朵。
薄靳绥终于不再沉默,抬起深邃的双眸看向沈灼,吝啬地吐字:“滚。”
沈灼撸一把茂盛的头发,潇洒离开。
人一走,小蝶贝立刻把手重新塞进薄靳绥的掌心里,舒服的吁出一口气,心情都变好了。
薄靳绥由着他把自己当暖手宝,纵容地看着他。
小蝶贝现在不看薄靳绥了,翘首以盼着头上的盐水快点挂完,挂完就可以走了。
离结束还有几毫升盐水的时候,小蝶贝已经迫不及待的拽着薄靳绥的手腕撒娇:“挂完了我们走嘛。”
“明天还要挂水。”
“不在这里挂。”
小蝶贝忍了很久都没有说,病房里消毒水味道太臭了,臭到他感觉自己的皮肤要起火。入院第三天,终于忍不住了。
“沈医生同意了吗?”薄靳绥看着他。
小蝶贝:“同意了。”
薄靳绥挑眉:“确定?”
“嗯。”小蝶贝点头,白衣服就是这么说的,“他说我可以走。”
“好。”
薄靳绥现在一副溺爱孩子的家长模样,要什么给什么。
吊瓶挂完,小蝶贝火速下床,仰起头对薄靳绥笑,溜圆的眼睛里满是期盼:“走啦。”
“嗯,换身衣服吧。”
病房里没有别的衣服,薄靳绥让沈灼去找了一套新的病号服给小蝶贝换上。
小蝶贝天真懵懂,乖乖伸着胳膊让薄靳绥给他换衣服,化形不多久,孩子的羞耻意识还没到位,埋怨薄靳绥手脚太慢。
——皮肤白皙透亮,小巧粉嫩。
薄靳绥目不斜视,眼光只在他该在的地方,但他毕竟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没开过荤的Alpha,阻隔贴下腺体红肿发烫,拼命想要挣阻挡,却被密不透气的材质牢牢堵截在后颈这一方寸之间。
“快点...要走了...”
小蝶贝盯着薄靳绥给穿衣服的手,轻巧而缓慢的扣上一颗颗扣子,落到他眼里跟开了慢动作一样,快一点呀!
薄靳绥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快速给小蝶贝穿好衣服。
“好了,走吧。”
小蝶贝冲他笑,绽开的笑容是这几天来最真心最灿烂的,笑进了薄靳绥的心坎里。
但这个人还在回味着刚才,甚至开始期待坦诚相见的时候。
薄靳绥带着小蝶贝离开,在经过主治医师同意之前,踏上了回岁园的路。
其实不用沈灼的同意,他心里有数,能让小蝶贝在这里安安稳稳地待上几天,适应和习惯吊水的感觉,这趟医院就没算白住。
今天小蝶贝没有被薄靳绥绑在后座,而是乖乖巧巧地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驶位上,薄靳绥的Urus和他的直升机一样令小蝶贝新奇,左戳一戳,右摸一摸,如果不是薄靳绥拦着,还想把他的手刹拉上去。
薄靳绥警告他:“别乱碰。”
小蝶贝眨眨眼,不太想听他的话。
薄靳绥:“乱碰就把你丢下去。”
小蝶贝:“好呀好呀。”
薄靳绥:“......”
算了。
薄靳绥将车速放得很慢,绕着城市中心多转了几圈,足够让小蝶贝在到岁园之前看个够。
小蝶贝看够是看够了,又开始摸索怎么才能起来,屁股都要坐痛了。
但安全带将他束缚在了座椅上,扭来扭去都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坐上去屁股不痛的姿势,气得把手垫在屁股下边,“bobo~”说着些与薄靳绥有交流障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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