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姝色倾东宫(135)
作者:鱼俞一 阅读记录
不仅是这抹了蜜似的绯艳红唇, 被他亲阭得又红又肿。
就连底下那……
两人现在还是维持方才那副模样,随着少女的呼吸起伏, 隐天蔽日的幽膣似也在阻释逼压。
想到此,姜宴卿眸底滚了邪火, 无可遏制思及方才驻足品捻过得海棠兰蕊。
不见天日的嘬膣棠蕊,蝶儿恣采,愈是幽幽,愈是重岩叠嶂。
他吐了口浊气,在少女舒匀的呼吸声中,半晌, 终是没忍住又动了些歪念头。
姜宴卿鹤颈微敛, 长指挑起少女的下颌, 循这粉嫩莹玉。
轻轻的嚼, 缓缓的捣。
……
轻纱垂幔若云端幻海般陆流漾晃,殷姝睡梦中也不太舒适。
她总觉得自己被什么妖邪缠上了。
恍惚一阵, 她觉得那又不是妖邪,是比妖邪还要吓人迅猛的蛟蟒。
盘踞着,撑撞着,又嘶着舌信子在耳旁恐吓她。
甚至还会化作滑腻搅弄她的小舌头。
“唔……”
她自这闹腾中醒来,无意识一紧绷,想逮住那不令人安生的蛟蟒。
可蛟蟒未擒住,倒是将正缓缓吃着玉糕的姜宴卿弄得一闷哼。
低低的一声,磁性又暗哑,听在耳朵里好听极了。
殷姝醒过神来,看见姜宴卿沉着一双勾魂吸魄的邪眼直勾勾的凝睼着她。
饿狼扑食。
不大却胜在精致玲珑的玉糕反反复复被和面师傅挼搓着,最后新鲜出炉,变为鲜丽的粉色,经袅袅热汽蒸过,又散泛着亮莹的水色。
“姜宴卿你……你怎么还在吃啊?”
殷姝还是有些不太清醒,加之狠颠在深渊里,她难受的蹙着眉望着他,止不住啜泣,“呜呜你怎么还没吃饱……”
姜宴卿正是案牍百忙,空出闲余回道。
“乖,再吃些就好了。”
少女浑身哆嗦,由着小虫子攀爬噬咬在全身,最后后化作结痂时似的痒汇聚在腹间。
她无力再说话,可这样周而复始的噙抵,就是有些止不住的饱涨之感。
混沌中,意识不断飘忽,她想起这次白玉藕粉熬煮了多时。
从他处理完事情回来,再至现在,她觉得定已过去一个时辰了。
熬煮一个时辰的白玉藕粉又多又是馥郁,姜宴卿一滴不剩的全喂给了她。
全部咽进了肚子里。
她方才闹着吃不下,可姜宴卿凶狠着喂她。
那么多,哪里能得及消化下去,再加上现在又堵着吐不出来。
更甚的是,他好像又想喂自己吃那黏浓的化不开的藕粉了——
殷姝掐了下姜宴卿的臂膀,踌躇着也不知如何是好,但心底想着若是早点喂完,自己便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她艰难的颤开迷雾蒙蒙的眼儿,姜宴卿见此,柔情的阭掉小姑娘蝶翼上淬染的水色。
“姜宴卿……”
一出声,仍是有些娇软的破碎,她竭力阖动唇瓣,“我饿了,快点喂我好不好……”
粉潮春色的少女正是明艳动人,发酥的嗓音昭示着少女已被自己拉入了这不再也回不了头的裕海。
可这双笼纱秋水的眼眸却是那般的纯涩清莹。
姜宴卿愣了一瞬,反应过来那正蹿腾的邪气是翻天覆地的幽回膨胀,耐得他脑仁有些疼。
“再说一遍,乖宝贝。”
声音似如风沙的裹挟,遏着那抵挡不住的意动。
热汗聚起,又滴落而下。
殷姝触了火似的一哆嗦,如此,姜宴卿更是决堤边缘。
“小姝儿,方才说什么?”
他蹭着少女的细颈,鼻尖贴住鼻尖。
顷刻,香甜的芳息自潋滟的唇瓣里散出来。
“姜宴卿,我饿了。”
“好。这就喂给我的乖姝儿,我的乖宝贝……”
声线渐渐消失在紧贴在一处的唇齿间,连着哀泣娇促也一并吞下。
火荼骇骤,很快,殷姝如愿被喂着吃下了浓稠的白玉藕粉。
可刚出锅,还有些燙。
一下子迅猛的吞咽,还有些艰难,亦是燙得她一阵哆嗦,无意识的娇喃。
“呜呜不想吃了,好燙……”
“乖……”
姜宴卿辗转吻着少女的面颊,沉沉安抚,“马上就吃完了。”
轻语呢喃的似画骨柔般蜜意,可狂悍的大掌却死死扣握住少女,不让人儿又一丝一毫的机会逃走。
精心熬煮过的膳食就这么被殷姝全吃了下去,渣子也不剩,就连那碗盏壁面也噬得干干净净。
殷姝眼角还蓄着泪花,徐徐喘着气,想缓释些过度饱胀的酸慰。
“还饿吗?”
姜宴卿不知倦又吻住少女的面颊,很快便嘬出了一道红印子。
“唔好胀……不饿了。”
殷姝意识不清的作答,阖下眼,又些抵不住酒足饭饱后的倦意。
她知现在外头正是天高大亮着,兴许也过了午时了。
可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如是抬起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推了推姜宴卿,道:“想睡觉了。”
“好。”
顷刻,姜宴卿涣散极尽妖冶的眸聚回凌光,他就着这副姿势将少女抱在怀里,长腿朝耳房迈去。
“先沐浴。”
说话间,“啪嗒”的水滴接二连三,一路坠溅在光洁的地砖上。
姜宴卿知道那是什么,黯然的眸更是晦暗,眸光微侧,对乖乖趴在自己肩头休憩的少女道。
“小姝儿真不乖,这么点就吃不下了。”
对于姜宴卿这变脸,殷姝哼哼唧唧,虽是腹诽,却实在没力气搭理他。
姜宴卿一笑,对于少女的乖乖软软的反应,也不再逗留,将人抱进耳房去净身。
*
日头顺着窗绯射了进来,将放下来的竹帘映出些斑驳,幽幽大殿内的麝香气散了些,却仍是残余着隐隐的旖糜之气。
经必不可少的涓流,又经必不可少的浴桶一泡,殷姝倒是没方才那般困倦了,但仍是有些疲乏。
是她低估了姜宴卿的狠劲儿和凶悍。
就算被他抱在怀里,她似若有似无都能觉得自己全身无力,四处发着软,尤是鞭挞的位置。
只怕是脚一触底,便能扑腾一声跪下去。
待自水里被捞出来,两人清清爽爽走出耳房,姜宴卿怕殷姝受凉,裹了件薄毯。
一出来,又是将人径直往那榻上抱,殷姝无端看着那矗立阔渺的大床,有些心底犯怵。
这太子的床,也不是那么好睡的!
“姝儿还要睡觉吗?”
正思绪飘离着,耳边又落下一道亲密至极的嗓音。
不似方才的氲着苦楚似的难耐,也不是掩抑着什么的沙哑。
贵骄矜雅的太子是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韫玉无双。
“……嗯。”
她弱弱觑了眼底下的地砖,又看了眼垂幔后的床褥,方才的所有泥泞和狼藉都没了。
又是不知道被哪儿冒出来的内侍宫女收拾了个干净。
已事到如今,她对这阴晴不定的太子爷也算有了个半份的了解,可她仍是没搞明白,为什么这看似幽寂荒凉的东宫,却总能神出鬼没的冒出几个人来。
而今皆是战战兢兢又面无情绪之状,唯恐惹怒了这太子爷。
殷姝心中思索,最终思绪又落在身形渐移开自己视野的姜宴卿身上。
这些,定是因为他故意安排的。
他的脾性还真是有些……无法形容的诡异。
“姝儿在想什么?”
冷不丁一声,殷姝吓得一怔。
姜宴卿披着外衫端了杯蜜茶进来,又喂着少女饮下。
一勺一勺喝着,有些干涩的喉咙倒是没那么难受了,就是……
她阖了阖唇瓣,软软说:“没……没想什么。你不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