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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色倾东宫(110)
作者:鱼俞一 阅读记录
呜……
殷姝难受极了,难受的哪哪儿都疼,她想打他,想咬他,甚至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可她这般软弱又怂的性子什么都做不了,她不敢,不敢对这天底下龙骨凤髓的上位者报仇。
她甚至骂他也不敢。
殷姝愈想于委屈,憋得鼻尖透红,眼尾处也弥漫水色。
正思绪万千,她闻见头顶落下一道沙哑到极致的沉吟,似清凉温润的雪水被沙砾裹挟湮没。
“小姝儿醒了?”
随着话音落下,殷姝下意识绷紧颈脖,岂料这一细小入微的动作,又是扯动得脖颈刺刺的疼。
她险些忘了,自己那细细的颈子也被他昨夜放肆的噬咬。
这须臾的功夫,姜宴卿的大掌自然而亲昵的揉了揉少女毛茸茸的头。
以前他不喜人近身,更尤厌恶女人的靠近。
可自从认识了猫儿,自己对其纯怜楚楚的揽抱是愈发噬之上瘾。在探索抱着香香软软的猫儿入睡之后,更是离不得她了。
姜宴卿未睁开眼来,却埋进了少女的纤长雅媚的玉颈,轻声问:“还难受吗?”
过了好一会儿,察觉少女身子仍僵硬得厉害,他下意识想提着少女跨坐在自己腿上,然思及昨夜少女腿儿几乎未合拢过多久,此刻怕是……
姜宴卿眸一黯,将人横抱进怀里。
见娇娃娃还有些似小兔子般楚楚可怜的呆愣,他捻着少女的下颌微抬起来,柔声问:“小姝儿在怕?”
话音落下,果见人儿颤着一双湿漉漉的春眸又是一颤,看着单纯懵懂的稚涩,可如此,仍是撩得人心底痒酥酥的。
再加之两人早上起来,是未着寸/缕,掌下这张粉嫩到泛着莹润光泽的玉面上,布着好几处自己留下的印子……
察觉男子视线变了些味道,殷姝更害怕了,可她已知自己绝逃不过姜宴卿的手掌心,也便不再试着退缩,只捏紧了手心,试探着问他:“我们是不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话一出口,亦是沙哑的发疼。
她记得,昨夜自己一直破碎着唤出陌生的淅沥残吟。
甜糯,酥软。
她觉得羞赧非常,自己难受之余都不好意思听。
然这凶狠的恶狼并无觉得半分非礼勿听,甚至愈发听着,眸底的狼光是愈发燙灼。
思绪回转,殷姝有些哽咽,她不知道昨夜姜宴卿对自己所做之事到底意味着什么。但隐约中,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和他也牵扯不清了。
不,甚至会更深的羁绊。
嬷嬷耳提面命的不能被人知晓女儿身的身份,被其早早便识破。
交代的不许男子看女儿家身子的事,不仅被他早早阅了,还几乎每一寸都难逃虎口。
昨夜被那嚣扬起势的气吞山河之势的蛟蟒驻足过的地方,嬷嬷虽从未提起过,但在那般自己都不知的隐秘深处,也被他轻而易举的捣碎了嚼烂了。
殷姝可怜兮兮咬紧了还肿着的唇瓣,一时之间又想将自己藏起来。
眼下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样呢?
被嬷嬷和哥哥知道,他们一定会打死自己吧……
“姝儿怎么了?还疼着吗?”
察觉少女面色愈发的难看,姜宴卿轻声问,大拇指指腹柔柔化开少女蹙紧的眉心。
这温润如潺潺流水的一声,其中的柔情蜜意更是溢得出水来。
殷姝好了伤疤忘了疼,唇瓣里溢出委屈的呜咽声:“姜宴卿,我怕……我好怕。”
第73章
少女甜糯却含沙哑的声线此刻蓄满了害怕和委屈, 就连还余有红润娇艳的脸儿亦憋得泛红。
姜宴卿箍住人软嫩腰肢的手一用力,将人揽得更近了些。另一只大掌托着小姑娘娇生生的面颊。
他望进小姑娘水雾澄澈的眼底, “怕什么?姝儿。”
此话一处,殷姝更委屈难受了,她想哭,可干涩的眼睛又疼,自己泛起的苦涩更是牵扯的体上被蛟蟒恶兽蚕噬过的伤也泛疼。
“我怕……怕……”
红肿的唇瓣溢出细弱哝音,声线也轻若蚊喃。
她怕现在自己遭受的一切、怕昨夜被蛟蟒撞捣碎了的深处内里没一块儿好肉了,
怕姜宴卿如此惩罚她还不够, 还要继续折磨她,更怕的是,她对未来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昨夜发生之事她对谁也不敢说。
少女水眸盈满苦楚和怯惧瞥向一旁, 她真的好想钻进被子里,或是爬上外面那颗树上, 一个人默默的,偷偷的消化掉这些所有骇人的事情。
然盈在腰窝处的大掌蕴藏的狂悍蛮力她是挣脱不了一丝一毫。
姜宴卿不会放她走的。
她昨夜也是彻底见识到了他的厉害和迸发出的所有遒劲。
她无数次哭求挣扎扭动着想避开挞伐的蛟蟒, 到了筋疲力尽,只能神志不清的呜咽。
光是想到这些,殷姝更难受了,可偏偏这时那大掌又托着她的后脑转回去。
如此一来,她已差不多伏贴在他身上,精瘦肌理石更灼得那玉糕变了形状, 更是有些闷疼。
“唔。”
她被姜宴卿的大掌抬起下颌, 只能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
“不许怕, 姝儿。”
姜宴卿慰抚的在小姑娘唇瓣上蜻蜓点水留下一吻, 沉声道:“姝儿永远都不许怕我。昨夜,是我让姝儿受苦了, 日后……”
说到此处,姜宴卿眼底微黯,他确为卑劣至极,小姑娘娇嫩,初次哪能接纳那般米且实之物,起初他还留有余地,可至了后头,是一蹴间整个潜身于……
他喉结滚燙滚了一滚,“小姝儿不许怕。纵使怕也没用,姝儿这辈子都是孤的。”
他的声线愈来愈沉,犹如昨夜自己意识不清之前那般,残忍暴戾的恶魔在耳侧低语。
“同样的,孤也是姝儿的。”
说罢,他抬手轻轻撩开少女如绸缎般披散下来的发丝,露出一层一层暧昧的红痕。
密麻步在小姑娘肤白莹润的娇躯上,更是有些不堪入目。
殷姝自己都不敢再看下去了,然姜宴卿却似乎很喜欢。
危险的幽眸透着隐晦的腥光。
甚至朝她牵唇,“看见了吗?姝儿,这些烙印代表着姝儿和我此生都分不开了。”
说罢,姜宴卿果真瞧见少女姝丽无双的娇颜上呈出的呆愣和丝丝怯惧。
他轻笑一声,病态又贪婪的埋进少女的玉颈深处,不着痕迹吸了口沉气,让馥郁的甜软馨香将自己彻底包裹。
他箍抱住怀中娇小软软的人儿,似铁链般不由撼动。
过了一会儿,似想起什么,又道:“昨夜做的事,……是该做的”
姜宴卿凝着小姑娘干净到诱人的眼睛,一字一句捻出:“是姝儿和孤必须做的事情。孤以前说过,那些都是姝儿的,”
无论是那嚣扬之物,还是最后灌给小姑娘的……
“昨夜若没有,日后姝儿也会和孤一起。明白吗?”
清越的声线又是衮着火般灼燙,气息喷洒在颈间,殷姝都觉得带出了一片薄红。
忽地,察觉自己锁骨被温软的触感轻轻碰了一下。
他在亲她。
殷姝不由得瑟缩几分,自方才那蛊惑心神的声线里抽出身来,颤颤着摇头。
“不,不对的……不是……”
如此轻如蚊蝇的娇声惹得姜宴卿抬起头来。
“哪里不对?嗯?”
殷姝快哭了,她不知该怎么答,可她明白,那般亲密无间的距离和举止,就是不对的。
她有些惊恐摇着头,“就是不对,就是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