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王妃他娇软可欺(8)
作者:山郡逢春 阅读记录
沈容栖本就瘦弱,如今被顾英禁锢住,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下更是显得有些娇小。
西畴夜间很冷,沈容栖打了个哆嗦,企图蜷缩起自己。
“你这是在做什么,检查我身上有没有凶器么,我既然来和亲,便不会弄那些虚与委蛇……唔……”
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顾英一把捏住,沈容栖想打人的手刚抬到半空中就顿住了,迎上顾英的目光,沈容栖将手缓缓落了下去。
差点忘了打不过他了。
顾英皱皱眉,眼神微微眯起,原本捏在沈容栖下巴处的手指缓缓下移,冷冽的气息一下子从身上散发出来,他在沈容栖肩膀上不紧不慢的画着圈圈。
“云岫帝送个男人嫁给我,意欲何为?”
顾英眼神阴鸷,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沈容栖最敏感的地方,惊的沈容栖没忍住从唇齿间溢出声音。
“嗯嗯…”
沈容栖猛的捂住嘴,惊恐的看向顾英,却发现罪魁祸首正幸灾乐祸的盯着自己看,就好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沈容栖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一时间真想豁出去了跟顾英拼命。
但是云岫帝的嘱托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经过一番挣扎后,沈容栖终于在国事和私事上划清了界限,私事哪有国事重要。
他耷拉着眉眼,软下声音开口:“因为……因为奴家爱慕顾大人。”
顾英眸色微沉。
一看勾栏院里的那一套有用,沈容栖连忙继续。
“男子又怎样,男子若是身娇体软,一样可以服侍大人,本想着洞房花烛夜,再与顾大人好好熟识一下彼此,没想到距离西畴驿站一城之外的地方,竟然能见到顾大人,这月黑风高的,奴家虽不是绝色,但也能照顾了顾大人,大人是专程为了见奴家才来的吗。”
抬手摸向顾英的腰身,沈容栖借着小桌上微弱的烛光解开了顾英的腰带,利落的将顾英的上衣丢到一边。
垂眸,看到了顾英左侧腰腹处的蝴蝶疤痕,微微瞪大眼睛,果真如云岫帝所说那般,顾英腰腹上有一道蝴蝶疤痕。
伸手在疤痕上抚摸着,沈容栖暗暗心惊,自己男扮女装来和亲的主要任务竟然完成的如此容易,甚至连大婚之日的圆房都不用,轻轻松松就确认了顾英身上的痕迹。
如此容易,连来之前设计好的计划都用不上了。
抚摸疤痕的手指忽然被抓住,顾英掌心微凉。
沈容栖瞬间被拉回思绪,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他想收回手,奈何那只手被顾英死死握着,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沈容栖心里咯噔一下,面上讨好似的笑笑,“大人,我……”
“怎么不自称奴家了,嗯?”
顾英俯下身,叼住沈容栖的耳垂仔细舔舐。
“骨架比一般男人都要小,怪不得看起来像个女人,皮肤也光滑细腻,像个未经过事儿的公子哥,说吧,被人碰过吗?”
沈容栖挪了挪脑袋,躲开顾英的嘴。
“还请大人好好看看,我是个男子。”
顾英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也没停下来,沈容栖被他碰过的地方仿佛火烧一般难受,努力蜷缩起身体想从顾英身下逃出来。
结果,顾英一句话差点没让沈容栖当场吐血。
“如果能里里外外都看一遍,才能叫好好看看,还是说,你这么抗拒,是当真不知我对于男子…也可以啊,不用身娇体软,也不用刻意照顾,你这样子的,于我来说,刚刚合适。”
沈容栖被顾英这句话吓了一大跳,喜好男风在中原地区虽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不过大多数都是含蓄表达,而且你情我愿的,谁也不会把事情弄得不好收场,可是像顾英这样的,沈容栖完全没遇到过。
加上他衣衫不整的被一个偏爱男色的男子压在身下,偏偏那个男子自己还打不过,这对于沈容栖来说,他现在就像一只兔子进了狼窝一样危险。
沈容栖纤细的腰身被顾英大掌捏住,又疼又痒,他一边躲闪一边跟顾英周旋:“当真不知,西畴国的大奸臣顾英还好男色,这要是传出去,不知会赚多少小姑娘的眼泪,若是传到朝堂上去,明日一早的折子都能砸到你头破血流。”
“怕了?”
沈容栖只来得及听见顾英这一句戏谑的话,因为下一秒,最重要的地方就被人碰到,沈容栖脑袋轰的一声。
他抬手就去推顾英,也顾不上能不能打得过了。
沈容栖揪着顾英的头发,气急败坏道:“往哪看呢,滚开,放开我!”
沈容栖真的是拼了命的在挣扎了,从小跟着老将军学的功夫也都使了出来,怎料三招之内却被顾英轻松化解,然后牢牢压制住。
这下小兔子是真的跑不掉了。
蜡烛忽然被吹灭,沈容栖眼底瞬间没入一片黑暗中,只有耳边的喘息声清澈如斯。
顾英细细磨着沈容栖的耳骨和耳垂,声音低沉暗哑:“乖,听点话。”
第九章 和亲
沈容栖身体有些小幅度的发抖,他被顾英伸手按着头,根本无法躲避耳朵上的触碰,那股恶心感越来越明显。
“别乱碰我,给我滚开!”
沈容栖怒视顾英。
“怎么,你想悄无声息死在和亲路上吗?”
顾英的气息撒在沈容栖耳边,呼吸略过的地方带起阵阵颤栗,每触碰一下,在沈容栖眼里都是顾英对他的羞辱,偏偏打不过也挣不过,活脱脱像一条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你究竟想怎么样,我们可以商量,”沈容栖压低声音,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些,在西畴地界和大奸臣顾英闹不愉快,显然是给他以后的路上放绊脚石。
孰是孰非,沈容栖掂量得很清楚。
大腿内侧被顾英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沈容栖咬紧牙关,忍着同顾英鱼死网破的心理,好声好气道:“你我都是男子,你有的我也有,何必闹成这样呢。”
“是啊,何必闹成这样呢。”
顾英的嗓音压抑而低沉,落在沈容栖耳里,只感觉毛骨悚然。
同时,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底滋生,沈容栖觉得自己快要完了。
“何必闹不愉快呢,云岫国的皇帝既然送个男人来和亲,不惜男扮女装,那么为了两国安邦,我顾英自然要收下,所以——放轻松,我不过是要验验货而已,不干不净的人,可不许进总尉府。”
“等等等等不——不——不要——啊!”
尾音颤抖,凄厉的惨叫,仿佛撕裂的帛,如坠冰窖。
已经做了的事情无力回天,沈容栖突然就失了力气,躺在马车里一动不动了。
借着透进来的月光看向顾英那张阴翳的脸,沈容栖只知道无人可以救他。
撕裂一般的疼痛感已经不重要了,恶心,肮脏和无力占据了沈容栖的所有感官。
十七年,他活了十七年,做了十七年的都城世子爷,却在一辆马车里被人压住羞辱了。
沈容栖越想越难受,突然伸出手锁住了顾英的喉管,本想着同顾英来一出鱼死网破,怎料手腕被顾英迅速捏住,紧接着咔嚓一声,手掌与小臂的连接处瞬间错位。
剧烈的疼痛让沈容栖有一瞬的耳鸣,懵懂间又被顾英不断的动作拉回现实,沈容栖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完好无损的手被顾英禁锢着,沈容栖便用另一只错位的手去推顾英。
简直就是蜉蝣撼大树。
在察觉到顾英将他的东西弄进自己的身体里之后,沈容栖原本使劲推顾英的手无力般垂下,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声。
看着摇晃的马车车顶,沈容栖彻底绝望了,原本含在眼眶子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流下来,打湿了一小片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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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栖作为和亲公主,在到达西畴都城之后,先是一身女装跟随顾英进宫面圣,随后被安排住进了总尉府,同顾英的婚礼在半月之后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