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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乖软小夫郎(124)
作者:连枝理 阅读记录
老太君把笙哥儿臭骂了一顿,依旧是捆着他,喊了老爷回来,两夫夫把这件事仔细商谈。
老爷势力大让人去探查盛父,发现此人是个坏的,坏到骨子里的种。
两夫夫喊大夫帮笙哥儿把了脉,发觉是真的怀孕了,老太君当下立断让人喝了堕胎药。即使伤身子,但老太君也要让人把这个胎给堕了。
身子不好可以补,他们家大业大的总能补回来。
他是不可能让着宠爱的哥儿嫁给那种表里不一、狼子野心之人。
胎堕了,盛父被威逼利诱赶走,笙哥儿自此茶饭不思,老太君见状既是心疼又是恼火,心疼他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恼火自己怎么会养出这样一个大情种的哥儿,为了一个汉子搞到这种地步。
许多日后,不知经过什么途径,盛父与笙哥儿重新联络上了,陈嬷嬷这个贴身伺候的人都不知晓。
二人合谋,一日,笙哥儿决定上吊,但被发现救了下来。老太君恨铁不成,他问为何要如此。笙哥儿道他不要别的只想嫁给盛父。
老太君始终不愿接受,他下了最后的底牌,他告诉笙哥儿,若是与盛父成亲,他们便恩断义绝,他就当没有生过笙哥儿这个哥儿。
这种把戏,盛父早就与笙哥儿说过,对此他也是无畏,收拾了包袱就跟着盛父去了京城。
盛父是个薄情寡义的,他与笙哥儿在一起就是看上了后者的身世与身后的家业,前者没想到老太君是如此狠心说是断亲就真的断亲,从没来见过一次,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可惜笙哥儿一腔真心。
他与笙哥儿柔情蜜意了一段时日,似是猜想到老太君把笙哥儿放弃了,便逐渐挑选下一个对象。但笙哥儿的姿色在京城可谓是上等,他也没有就此抛弃他,而是在自己心痒难耐时解决一番。
他一步步登上尚书这个位置,府上的人是一个一个的纳入,府里的人是越来越多,宅院也从一进便成了五进。
但见新人笑,那问旧人哭。佳人在怀,后院你争我斗,盛父对笙哥儿是逐渐的疏离,直到从不见人。
从俺以后,任何妾室都能在笙哥儿面前冷嘲热讽,他找盛父要说法也只是被当做泄yu的工具,笙哥儿恍然大悟,觉着自己愚蠢对不住养育自己多年的爹爹和爹。
他不知该如何做了,他没有那个脸面在回去。也没有脸面在这个世间存活了他想着去死,可偏偏怀了孕。
陈嬷嬷劝他孩子是无辜的,先把孩子生下来,其余的事情不要在意。
许是对肚子里这个自己素未谋面,带着自己骨血的孩子有了些感情,笙哥儿自此便振作了起来,努力做绣活赚钱养育孩子,可意外来了,他在盛苗出生时离去,留下一个小哥儿与陈嬷嬷一人。
陈嬷嬷眼里闪烁着泪光,她道:“那时小宝还小,笙主子去世我不知该如何做了。直到后来,我才明白,主子去世是因生产那日吃了一个姨娘送来的吃食。”
那个姨娘很会装,长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人。
其实,害死笙哥儿的人是盛父,是盛父在于姨娘同窗时喊了他的名字,自此姨娘便留了个心眼。见到如花似玉的笙哥儿,举手投足都是断量过的那般,她才起了念头。
她要在这尚书府上做到主人的位置,就不能让这人冒头。
池南野沉默着,不知该如何说。
陈嬷嬷又道:“三个女人一台戏,尚书府随后纳入来的人一次比一次多。明争暗斗的厉害,只要不闹出些对他不好的事,他一直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释然道:“可惜啊他最后还是败在一个女人身上。”
盛父不懂得满足,也挡住了许多人的路,恰好皇帝也看他不顺眼,最终被一个女人揭发,历经摧残被拉下马,流放宁古塔。
陈嬷嬷最后来了句,“就是让我的小宝受苦了。”
她把这些事情说完,情绪跌宕起伏的实在是混乱。
陈嬷嬷说罢,望向池南野,逾矩道:“小宝我打小就当心肝疼着的,二少爷我不求您就娶他一个哥儿,但我求你往后若是变心了也不要像他一般薄情寡义。”
他指的是盛父。
她边说便抹去自己脸颊上的泪水。
池南野沉默片刻,眼神笃定,“嬷嬷,我不是那种人,也自然不会做那些事。我会对小宝好的。”
他心疼自己的夫郎,有那样的爹不知年少要受多少苦。
池南野忽然想到什么,“老太君当真如此心狠,从没有见过爹爹,也没有一丝消息给爹爹??”
他与盛苗成了亲,自然是要改口的。
陈嬷嬷得到回答,心也安了,忽的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怔:“我不知了。”
池南野见她落寞的模样,岔开话题:“快些做吃食把,小宝是个馋的,若是晚了吃夜食说不定会如何呢。”
他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陈嬷嬷朝闻言,下意识的外面看了眼,见着盛苗在吃西瓜,不假思索喊道:“小宝,可不要吃太多西瓜免得肚子疼。”
外面正在与林晏清闲聊的盛苗忽然听到此话,拿西瓜的手一顿,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喊道:“嬷嬷,我知晓了。”
他与池南野对视上,眼里的狡黠被池南野尽收眼底。
池南野扭头,叹了口气:“嬷嬷,没用的了。小宝吃的欢,谁说都不好。”
陈嬷嬷也是无奈,先前在尚书府时,盛苗还是乖乖的,听话得很。怎么几年不见便成这个性子了。
池南野见到她眼里的无奈,再转头看了眼盛苗,脸上露出了个清浅的笑。
小宝是性子有了大变化,池南野想,应该是自己宠出来的。
疱屋内重新忙碌起来。
外面,盛苗起身去水井哪儿洗了手,把大七抱了过来,“晏清哥,大七也不笑整日板着张脸,那可如何是好啊??”
他面上有些担忧,他还未遇到这种小孩子。
林晏清思索片刻,“许是性子就是这般,阿际也是。我时常逗弄他便是。”
他先前也觉着池南际冷冰冰的不好相处,时间久了,熟悉了便知对方在想什么。
他有方法,盛苗也不多谈。
时间总是过得快的,闲聊过后便是吃夜食了。
叉烧肉、粉蒸肉、小青菜、蒸螃蟹加着今日煲乌鸡汤。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西厢房堂屋吃着夜食,今日做月饼也累着了,吃过夜食后便各自回房歇息。
盛苗已经沐浴完毕,这会半躺在榻上看话本。
天逐渐热起来的时候,榻上就铺上了凉席,冰凉但容易在身上留下痕迹。
虽是看话本,但他也看不进去什么,明日便要与池南野一块去逛庙会了,他激动的不得了。
眼睛虽是在话本上,心已经跑去庙会上了。
池南野沐浴回来便是看到他神不守舍的模样,他微微抬眼喊道:“苗哥儿。”
夏日炎热,夜里睡觉也是穿的薄薄一件里衣加着里裤,盛苗就是这般穿着,里衣舒适但也单薄,尤其贴身,勾勒出身形。
盛苗把思绪拉了回来,扭头看他,“怎么了??”
池南野上了榻,半靠着,垂眼:“方才瞧你走神也不知在想什么便叫你一声。”
盛苗把话本放到一边,翻了个身,用手撑着下巴看他,“我们明日什么时候去庙会??”
池南野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瞬,紧接着抬眼看他的眼睛,脑子有些乱。
里衣本就是用带子系着的,少年这般大的动作,且池南野又是垂眼,衣下的风光看的一清二楚。
很白、很红。
池南野耳垂微微泛红,喉结上下滚动,终于把思绪拉了回来,“等我与周老板签了契约,我回来寻你。”
盛苗能感觉到他克制的目光,他很轻的眨了下眼,看到对方眸子里自己的身形。
他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的衣物,随即整个人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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