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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楼主他又乖又怂(53)

作者:月光似盐 阅读记录


“啊,你也不去?”胥子遥耷拉着脑袋,昨天说好的几个人一起,怎么就剩他和温时宴了。

慕白意味深长地看着胥子遥:“子遥,山里危险。要乖乖听温公子的话,别闯祸给人惹麻烦。”

胥子遥正要反驳他从不闯祸的,对上慕白颇有意味的眼神恍然大悟:不愧是他认定的大嫂,这是在帮他创造机会呢!

“我知道了,慕哥哥你先忙,不用管我。”胥子遥嘴甜得不行。

真上道,慕白很是满意地离开。

两人一起前往神女峰,胥子遥时不时往身后看几眼。温时宴忍不住问:“你一直在看什么?”

“我好像几天都没看到苏叶了,”胥子遥有些奇怪,“她不是一直都跟着你吗?”

“好端端地提她做什么。”温时宴语气有些冷淡,又开始嘲讽,“怎么,这是想她了?”

“啊,”胥子遥傻愣愣的,呸呸呸,他才不想苏叶。

她们可是情敌,情敌好吗?

情敌见面那可不得剑拔弩张的,他可不想好好的气氛被破坏了。

温时宴已经往前拉开了几步,胥子遥赶忙追上,气喘吁吁道:“怎么不等等我?”

“等你做什么,陪着你一起想女人?”温时宴嘴碎了一句,“我对女人没兴趣。”

“对女人没兴趣?”胥子遥歪着脑袋自言自语,突然转头问,“那你对男人有没有兴趣?”

眼前的脸粉雕玉琢的犹如上好的瓷器,刚刚小跑着过来还泛着粉红,煞是好看。

温时宴眼神暗了暗,别开眼继续往前走,没有回答胥子遥的问题。

“哎呦,我去,”胥子遥骂骂咧咧,“疼死我了。”

果然温时宴停住了脚步,往回走:“伤到哪里了?”

胥子遥趁机跳到温时宴身上,搂着人就毫无章法地亲吻,含含糊糊着:“伤到心了。”

美色当前,温时宴都不动心,他可伤心了。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胥子遥将人乱七八糟地吻了一通后自言自语道:“你也不讨厌我啊,怎么开口说句喜欢我就这么难。”

温时宴要是讨厌自己,就算是捉弄人,以他的脾气也不会主动吻自己。而且自己主动吻他,他也并未推开,讨厌应该立马推开才是。

反正总有一天,他会让温时宴开口说爱他离不开他的。

胥子遥,你要加油。

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的胥子遥他不知道:多年后温时宴真的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骄傲如温时宴,也会愿意收敛锋芒,放弃碧海蓝天的运筹帷幄。甘愿画地为牢,一生被困深宫,只为等一人回来。

温时宴被吻了一脸口水,好气又好笑。这不安分的小东西,不愧是皇宫里出来的,惯会撩拨人。

毫无章法可言的吻,明明没有一丝勾人的技巧也并不舒服甜蜜,却偏偏让他有些沉沦,不仅神志不清还血气上涌。

强压下去心头被勾起的欲念,再次睁开眼,温时宴依旧是温润如玉的清雅君子,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山道上,行至半山腰胥子遥就喊饿了,怎么也不肯再走。

为了不被打搅,两个人非常有默契地都没带下人。他们都是两手空空的主,什么也没有。

温时宴无奈,只得让人坐着等会。他去打点野味,找点野果子过来伺候这金枝玉叶惯了的小殿下。

“坐着别到处乱跑,这林子雾气环绕的,容易迷路。”温时宴耐心嘱咐。

“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胥子遥撇撇嘴,有些不开心:温时宴这是把自己当儿子养吗?

他要的是情爱,不是父爱啊……胥子遥很是抓狂。

温时宴武功很好,几个转身人就不见了。

胥子遥托着下巴坐在石头上发呆,突然远处草丛里的一只兔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好可爱的一只小兔子,兔肉一定鲜美。

胥子遥一下子就蹦起来去逮兔子,不知不觉就施展轻功追出了好远。

眼看就要抓到兔子了,胥子遥屏息敛声扑上去,可兔子一跃而起跳过草垛,钻进了一个树洞里。

胥子遥想也不想一脚就踩过去,“咔嚓”一声,尖锐的铁夹刺破肌肤将他的脚钉在地上,人也跟着摔进了一个地洞里。

“疼,这回是真的疼……”胥子遥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从小到大他连小磕碰都没有过。

这锋利的铁夹,那锯齿一般的细尖已经扎入他骨头里,痛得脑袋抽疼抽疼的,差点晕死过去。

胥子遥强忍着疼痛,想蹲下来去掰开铁夹,可他一动铁夹就咬得越紧,痛得他出了一身冷汗。

“好疼,”胥子遥绷不住终于哭起来,“温时宴你在哪里啊,我要死了……”

“温时宴,你再不过来我不理你了……”

“温时宴,求求你救救我吧……”

天色越来越阴暗,看起来好像要变天。都快过去一个时辰了,温时宴怎么还不来找自己?

胥子遥等得都要绝望了,温时宴该不会不管自己了吧?

第68章 嗯,整整一夜

早知道他就不该抓什么兔子,贪吃误事啊。慕白都交代他了要听话。果然,他就是一个惹祸精。

这边温时宴提着一只野鸡,衣兜里揣着几颗野果子就赶了回来。胥子遥还在等他,怕人乱跑,他着实没什么心思打猎。

远远望去石块上空无一人,温时宴加快了脚步,心想:或许是那小家伙恶作剧,躲起来了故意吓唬他。

那小家伙惯会撩拨人,应该是在跟他玩捉迷藏,然后好看他笑话。温时宴强作镇定,放下东西温声道:“出来吧,我烤野鸡给你吃。”

没有人回答他,四周除了风声,空寂寂的。

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温时宴凝神听了一会,周围确实没有人。

苏叶前几日被他派回了芍城处理事务,就算快马加鞭也没这么快赶到才是。

莫不是苏叶还留了后手?

温时宴仔细检查了附近,周围干干净净,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应该不是被人劫走了。

温时宴松了一口气,苏叶心狠手辣花样层出不穷。只要不落在她手里,胥子遥应该就还活着。

“胥子遥,”温时宴边喊边找,“赶紧出来,别闹了。”

可他找了整整快一个半时辰了,附近几里范围他都找遍了,竟然一个人影都见不到。

不过是离开几步,一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见了,真是不让人省心。等他找到人,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已经找了不知道多远,现在下山叫人上来找也不太现实,一来一回天都黑了。山里天黑了多的是猛兽,胥子遥武功平平,他实在是不放心。

突然远处树枝上一缕鎏金银丝引起了温时宴的注意,飞快过去拿起那根细线,是胥子遥衣服上的。

今日胥子遥穿的是上次他说很漂亮的那件鎏金银袍,心下一喜,沿着树枝被拨开的方向追去。

胥子遥看着暗下来的天,真的是慌了,他可不想喂狼啊!他还没追到温时宴呢,可不能就这样葬身狼腹。

“呜呜~”胥子遥不敢大喊大叫引来野兽,只敢小声的抽泣,“温时宴,你在哪儿啊,怎么还不来……”

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哭泣声,温时宴第一次觉得自己轻功不行,太慢了。

“温时宴,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扔下我不管了啊。”胥子遥越想越难过,“我还不想死啊……”

“既然不想死,怎么还乱跑?”温时宴把人从坑里拉出来。

“呜呜,我以为你不管我了!”胥子遥顾不得脚上的铁夹子,趴到温时宴怀里就哼哼唧唧地一顿哭。

“好了。”温时宴伸手将哭得稀里哗啦的人推开。

“你生气了。”胥子遥擦了擦眼泪,规规矩矩地坐好,“对不起,我错了。”

温时宴愣了一下,抽出腰间的软剑,寒光一闪,卡住胥子遥脚踝的铁齿应声而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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