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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尾狐夫(595)
作者:枉凝眉x 阅读记录
“而抓到两只以后,就再不需要盖盖子了。”
”为啥?”我一听,有点蒙门。
“因为两只螃蟹互相钳制啊!”
三爷一听道:“看着那个往上爬,另一只就会嫉妒,从而伸出爪子,把它给狠狠抓下来,周而复始,两只螃蟹都出不去了。”
“而螃蟹越多,相互牵扯越烈,结果就谁都跑不掉。”
“这样啊……”
我一听,一声迟疑道:“奥,我明白了,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呗?”
“嗯嗯,就是这样,小丫头,聪明。”三爷手刮我鼻子,把我搂抱怀里了。
“娘啊娘……究竟是谁抓的你,这到底咋回事啊,你倒是慢点,我追不上啊,可累死大忠子我了……”随着我与三爷缠绵,一声男人喊叫,很凄声奔着这道观里来了。
“额,有人?”那人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眼瞅我们叫。
我与三爷瞅瞅,没言声。
“奥,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原来是有人处对象。”男人叨咕一句,复又往外走了。
可没走几步又回来,很好心提醒我们道:“二位年轻人,没啥事就早点回去吧,这野荒岭子有野兽,会寻着气味找来,吃人的。”随着这说,男人又转身走了。
“站住,你面泛死气,不日便会暴亡,我们是走香火的,进屋来说个详细,看看能否救你?”随着男人转身,三爷一声招呼道。
“啊……走香火的……哎呀呀,真的假的啊,我……可不是摊上事了咋地,嗨,都快一个月了,是见天夜里受折磨,明知道摊事了,可又不知要咋解决,我这不是又追我老娘来了,可咋追追不上,追追就没影,这不,刚到这跟前,又没了。”男人一声惊声,快步跑回来了。
“好好说,从头详细说,我们给你解决。”三爷一指地上,示意男人坐下道。
五十多岁,两鬓斑白间满是沧桑,一普通山民模样。
“好好好……那你们……真是走香火的?”男人一屁股坐下,瞅瞅我旁边大背包。
“嗯,是真的。”
三爷点起烟斗,美美吸了一口道:“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另外你刚才一句提醒,已经为自己结下善缘,所以我要帮你。”
“奥,好好好,好!”男人一听,紧着说好间又细看我们两眼,这就讲述起来。
说他叫李国忠,今年五十有三了,就住山下。
前一月时候,老娘病故,他作为唯一孝子,是披麻戴孝,好生好样的把老娘给周出去了。
可就在老娘入土的当天晚里,这李国忠睡睡觉就听到门响,结果就看到他老娘了。
老太太颤巍巍进来,眼瞅李国忠掉眼泪,看样子是有什么话要说。
这李国忠就问了,说娘你有啥话就说,干嘛哭啊?
结果这一问,一道黑影闪现,把李国忠娘给带走了。
“一见我娘被人带走,我是立时抬脚追,这一抬脚,激灵一下醒了,眼前乌漆麻黑,竟然是一个梦。”
随着话讲述这里,李国忠道:“我也只以为是老娘刚刚过世,我太思念她缘故,所以入梦了。”
“可第二天晚上,依旧一样情形,老娘吧嗒吧嗒掉眼泪间还没等跟我说啥呢,那个黑影又出现了,再次把老娘带走。”
“嗨,这样的噩梦连续做了五六天,我知道不对了,这就找知近人说这事,屯邻们一听,说是我烧纸烧的少了,等头七圆坟,多给烧点纸钱就好了。”
“我也这么寻思的,于是在头七那天,亲朋好友一起,恨不得拉办骡车纸钱,都给在坟前烧了。”
“这纸钱也烧了,坟也圆好了,我寻思就没事了呗,结果当天晚上,我娘又来了,一样一样梦境,唯一不同的是,我娘手里抓个物件,竟然是她的装老布鞋。”
“就一只,抓在手里,冲着我直比划。”
“额,你看清楚了?”三爷一听,追问一句。
“看清了,那是我娘自己做的,都做有几年了,时不常拿出摆愣,我记得真真的。”李国忠一听道。
“嗯,你再接着往下说。”三爷点头。
“然后我就追出去了。”
李国忠接着说道:“一开始时候吧,那黑影拽着我娘是往坟茔地跑,每每追到坟茔地跟前,就不见了。”
“可最近几日,往这山上尥,这不,今个到这庙观跟前,又没影了,要不然我也碰不到二位。”
“什么样黑影,你看清没?”三爷一听问了。
“看不清,大约是个人形,模模糊糊的。”听着三爷问,李国忠道。
“也就是从你娘手拿那只寿鞋开始,你就能很真切看到他们了呗?”三爷一听,复问一句道……
第六百一十二章 善恶之间
“对对对!”
李国忠一听,紧着喊对道:“头几天里,那黑影一出现,娘亲就没了,在屋里直接没影。”
“而自打我娘亲拿寿鞋给我看后,我就能追出来了,然后还是不见。”
“嗨,屯邻们都说是我娘坟头犯病,可这不确切下来,咱也不敢动啊!”
“人不都说,坟头不动土,动土逆天伦嘛,我那还一大家子人呢。”随着话说这里,李国忠一声叹气道。
“嗯,是这么个说法。”三爷应允一句,随即叫问李国忠母亲生辰八字。
“奥,冬月初二,半夜子时生人,大名刘兆华,小名俊孩,今年七十有三,我娘年轻时候,长的不赖,所以叫俊孩。”随着三爷问,李国忠说道。
“嗯。”三爷答应一声,闭眼动手指掐算。
“额?”而随着这掐算,三爷猛一转身间,奔着那已碎裂快没模样的木头供台上瞅看。
“此间以前供奉哪家道爷?”随着这瞅看,三爷一声道。
“供奉……奥,时间太久,有点忘了,好像叫什么胡敏仙的,说是一半路出家道爷,具体咋回事,不太清楚。”
听着三爷问,李国忠一声道:“在我很小时候,这庙观就断香火了,一直也没人关注过。”
“胡敏仙……半路出家道人,怎么会立庙接香火呢?”三爷一声叨叨间起身,四外细瞅了。
“还真有东西。”随着这细瞅,三爷猛一纵跃身形间,从扑扑落灰的房梁顶上,弄下一个坛子来。
好小好小一个坛子,黑黑颜色,坛口蒙盖黑布,上边打着金色封印。
“什么东西?”我一见,起身问。
“噗!”三爷吹落坛口灰尘,并没急着打开它,而是很仔细转着看了。
“闪开点,柳儿,闪开三步之外。”随即三爷一声叫喊间单指戳自己眉心,两眼如矩般向那坛子上瞅看。
“原来是这样……那老胡家在哪,还有什么人吗?”随即三爷一声叫问了。
“啊?”李国忠懵逼。
“我是说这胡敏仙后人,你可知道在哪里?”瞅懵逼李国忠,三爷复一声问道。
“胡敏仙后人……在哪……我哪里知道啊,不知道,不知道!”李国忠是阵阵懵逼中,表示不知道。
“三爷,咋回事?”我上前问。
“这里封坛有几十个魂灵,全都是一家人的,我怀疑是那胡敏仙家人,要不然不能封坛在这道观大梁上,这叫悬染香火,是一种渡灵仪式。”
听着我叫问,三爷手指那坛口金印喊我细看道:“柳儿,你看这封印,这叫活金渡劫印,是道家的一种渡化亲人魂灵手法。”
“而刚刚我开天眼看了,里面至少得有二三十个很完整魂灵,所以说找到那胡家后人,是关键。”随着这指给我看,三爷复说道。
“啊……可跟这李家有什么关系?”我一听,叫问了。
这掐算李老太生辰八字,咋还把道祖一家给掐算出来了。
“这应该是一起因果循环事件,要想知道真相,分两步骤走,李国忠,速带我们去你家,找你母亲家族辈分最高的人过来,我有话问,另外再找一些屯邻帮忙,明一早去你母亲坟头开棺。”随着我这问,三爷四处瞅瞅,飞身把那小坛子又给放房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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