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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尾狐夫(548)
作者:枉凝眉x 阅读记录
“哼,俗人不走神字,死灵不过阴坑,你以为我闲的,跑这骗你们,除非你们给我的生辰八字是假的!”我一听,一声断喝道。
“别别别,别瞎吵吵,良子你上一边待着去,姑娘,神婆姑娘,八字没有错,我这当爹的哪能记错孩子生辰,绝对没错。”听着我厉喝,秀儿爹紧着打圆场道。
“胖子是什么时候来的?”我瞅瞅他,转换话题问了。
“四五天前,奥,对,就是二号那天一大早,今个七号,四天整,五天头上了。”秀儿爹一听道。
“那义庄在哪,带我去。”我寻思寻思,喊秀儿爹带我去义庄。
看看咋回事,然后才有定论。
胖子在这停脚,一定是发现很严重事了。
可跟未济妖僧什么关系?
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直挠头,随着秀儿爹出镇子,走出有二三里地远,来到一大联排平房跟前了。
一扇紧闭大门,一白胡子老头嘴叼旱烟袋,倚靠在躺椅上,悠悠吞云吐雾。
“八叔公……八叔公,您歇着呢,麻烦您给开一下门,我们想看看秀儿。”随着走到近前,秀儿爹很恭敬神情上去叫那老头道。
“奥,好啊,人死寂廖,多来看看就对了。”老头一听起身,絮絮叨叨的拿钥匙开门。
“都说死了啥也不知道,可魂灵还在不是,也盼着家里人多来瞅瞅,进去吧。”随着打开大门,八叔公老头絮絮叨叨道。
“谢谢,谢谢八叔公,改天我请您喝酒。”秀儿爹紧着说谢谢,示意我进去。
“四五天之前过来那个胖子,都做什么了?”而我瞅瞅,问老头了。
“额?”
老头撩眼皮瞅我,摇摇头道:“不知道,好像是烧了一些衣裳吧,我没跟着进去。”
“然后他们走后就再没来过?”我一听,复问道。
“没有!”老头晃荡头。
一股陈腐气息扑来,屋里摆满棺木,都是很整齐摆放,新旧不一的不下几十口。
“你们忙着,我接着晒太阳去。”老头瞅瞅出去了。
“这边……这边,姑娘,里面那口新棺就是。”随着串棺材空往里走,秀儿爹手指一口靠墙棺木道。
挺大一口棺木,很正常的紫檀颜色,棺头上刻有一大大寿字,地面上的确有火燎灼痕迹,但光光的,没见任何残灰……
第五百六十四章 纸铂缠尸
“秀儿……秀儿,你这是要咋地呀,你说你琢磨那张果,倒有情可原,爹爹也十分恨他,可你琢磨孩子跟崔小干嘛,他都够可怜的了,你咋就好赖不知,谁都不放过了呢?”随着我这细瞅,秀儿爹扑上去叫。
“咕噜噜噜噜噜噜……”
而也随秀儿爹这一扑,那棺中传来汩汩冒泡声。
不算很响,真的像人饥饿后,老肠老肚子里所产气声音。
“你听听,就是这声,吓人不吓人,哪来的吆,咋就这样了?”秀儿爹被吓一跳,紧忙躲闪道。
“刹扣没?”我伸手去抓那棺材盖。
“没全刹,就棺顶一颗钉。”秀儿爹道。
“嗯。”我嗯了一声指尖用力,啪的一下把棺材盖给抓起来了。
这一抓起来,里面一银铂裹尸,包裹得严严实实,简直像个粽子。
“这……这这这……谁呀,谁特,码干的,孩子咋被包起来了,谁包的……”随着看明白里边情形,秀儿爹连声惊叫中起身,到外面质问八叔公去了。
而我皱眉瞅瞅,一纸驱邪符文拍死人那完全被缠裹严实的脑瓜顶上,没什么反应。
“是胖子干的?”我不可解叨咕,这就又寻思寻思,从背包抽出一纸驱灵符文,复拍那圆滚滚头颅上了。
这回有动静了,随着驱灵符文拍上去,那汩汩冒泡声音又开始了,是从尸体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很响,像是有很多水汽,要从尸体腹中喷泄出一样。
“咋地了……咋地了,发生啥事了?”八叔公老头往过跑,当看到棺中那被缠裹严实尸体以后,脸上神情大变间,不言声蹲地上了。
“咋个回事,八叔公,谁这么缺德,动咱孩子尸体,我说秀儿不会害人,这是被人给下了啥吧?”
一见八叔公不言声蹲下,秀儿爹大叫道:“八叔公,不是我埋怨你,你说你是咋看的这义庄,孩子尸体被动了,你竟然不知道。”
“那裹的啥啊,孩子衣裳呢,装老衣裳哪去了,不会让人给扒了卖了吧,上千块钱买的啊!”
“行了,竟说那没用的,死人衣裳你穿呐,这事不用你管,我会给你交代的,走走走,出去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我的地盘我做主,都给我回家去。”八叔公突然暴怒起来,是手中烟袋锅磕打邦邦邦直响,很没好歹把我们往外推了。
“八叔公,我走香火的!”我一见,叫道。
很有问题,这老头一定知道啥,要不然不会是这个反应。
“走香火又能怎样,你杀了我,要不然就给我出去,出去!”八叔公态度非常强硬,推搡我们,根本不容说话。
随即一把大锁,咔嚓一下把房门锁住了。
“你瞅啥,要不你就一巴掌拍死我,从我尸体上踩踏过去,要不然就等着听信。”看着我瞅他,八叔公老头一声很恶语道。
“这关系到我好几个朋友性命,你知道吗?”我瞅瞅他,一声叫。
拍死一老头,还不至于,可这也太强横了,不容人说话。
“知道了,不打算拍死我,就回去,三两天头上给你们信。”听着我叫,八叔公依旧很强横挥手,他仰八叉躺摇椅上了。
“这……八叔公,你好歹让我们探查一下是咋回事啊,这位是顶香大神,大神姑娘,你知不知道?”秀儿爹追撵过去叫。
老头再不言声了,躺倒摇椅上,很心烦状态晃。
“走吧!”我瞅瞅天色,上前拉秀儿爹。
此时帮下午,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很显然了,这八叔公老头也不是什么省油灯,但并不一定是坏人。
从他进屋看到棺中尸体那错愕表情看,他的确不知秀儿尸体被动了。
而他又说会给秀儿家一个交代,完全说明他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就先回去,待天黑后我再过来,看看这老头是怎么折腾的。
“这……哎呀妈呀,我说秀儿咋折腾人了,原来是这样,这样。”
随着被我给扯拽往回走,秀儿爹哭叫道:“谁这么缺德啊,连死人衣服都扒,姑娘你说,这是多大羞辱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这是说不出道不明,她不作咋地?”
“嗨,今个多亏姑娘来了,要不然还闷酒葫芦,不知咋回事呢。”
“那八叔公什么来头?”我瞅瞅秀儿爹,一声问。
“嗨,是山里一猎户,听老人说,八叔公一家人住在山里,很少跟村中人来往,在八叔公将近三十岁那年,突然下山来看守这义庄。”
听着我问,秀儿爹擦抹几把眼泪道:“说是义务看守,也不要啥工钱,吃穿大伙供给点,这一住下,可就四五十年,所以整镇子人都非常尊重他,称他为八叔公。”
“额……山中一猎户,哪座山?”我一听,叫问道。
“镇子西北,很远,离镇子有七八十里地,彩云山,光秃秃的,山中间有条水沟,听说淹死过人,很少有人去,八叔公一家,原本就住那里。”听着我问,秀儿爹说道。
“嗯,那你把秀儿回来作闹的事,给我详细讲一下吧。”我一听说道。
八叔公不简单,山里孤零人家,十之八九都染指神灵,这八叔公只身一人下山看守专门存放死人尸身的义庄,绝对有所图。
“好,那我就说说。”
秀儿爹一听,又止不住老泪纵横说道:“要说我这秀儿,可真命苦。”
“摊上个病秧子娘,从小打狗骂鸡,啥活都干。”
“在八岁那一年呐,秀儿病倒了,肚子鼓胀厉害,小脸蜡黄,像扯了一层黄布似的,吃啥吐啥,到医院一看,说是急性胆囊炎,要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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