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我的九尾狐夫(37)
作者:枉凝眉x 阅读记录
随着小安子问,那高小胖男人道:“但每次没气过后,还能缓过来,这一次两次吓死人,时间一长了,家里人也就不当回事了。”
“可就有那么一天,我爷爷去邻村亲属家串门,一晃两三天过去,人还没回来,等家里人四外一找,最后在一处荒外坟圈子,把爷爷给找到了。”
“当时我爷爷趴在一落陷老坟头上昏睡,脸色乌黑黑的,咋叫都叫不醒。”
“等抬到家里,找明白人一看,说我爷爷魂丢了,这就杀公鸡叫魂,还真把爷爷给叫回来了。”
“可也是从那个开始,爷爷每日里都要到那老坟头上去,就说一个女人把他送给亲戚的两包果子给抢了,说啥都要要回来。”
“结果没过上两月,那两包果子没要回来,我爷爷疯了,是疯疯癫癫扬哪跑,说自己是一个枉死的冤魂,天打雷劈惹下天怨,叫抓的让老天爷再劈他一次。”
“反正挺吓人的,没多少时日,爷爷就过世了,过世时候家里挤挤插插好多人在说话,据我死去的奶奶讲,看是看不到,但绝对感觉很挤,推推搡搡的身前左右都是人,吓得奶奶一家人在很匆忙处理完爷爷后事以后,全家搬家过山海关,来了这里。”
“可来到这里以后,也是不消停,一开始是半夜有人敲门,一个哆哆嗦嗦女人声音喊冷,要进屋暖和暖和,再接着就是大晚上的有人吃饭。”
“是每到半夜十一点,屋子里就有放桌子,杯盘碟碗相互碰撞声音,偶尔还会听到很叫嚷的猜酒令,反正是邪乎的吓人!”
“嗨,我们全家被那不知名玩意给困扰了好久,没想到忽然有一天,没有了,全部都不见,是彻彻底底消停。”
随着话说到这里,高小胖复打了一个嗨声道:“这不就到我这辈上了吗,不知怎么地,又闹上了,不信你们看,你们看看我肩膀头上,这是啥?”
随着话说到这里,高小胖一周厚厚毛衣,露出右肩膀子给我们看。
手印子,在那高小胖的右肩膀头上,有一个很是清晰的暗红色小手印。
不大,一看就应该是女人的,并带有很清晰纹理。
“他们是上了我老娘身,整日里作闹不得消停,我老娘不是这疼就是那疼,疼的没黑天没白日叫,曹大神,你说说这都能是咋回事吧?”
随着这周衣服让我们看他右肩膀头,高小胖一声很苦恼问了……
第三十八章 高家老堂
“被鬼拍了,还能是啥,那很明显是女鬼手印嘛!”小安子一声道。
“啊……鬼,这么说我们家这些年,一直是在闹鬼?”高小胖一声嚷喊。
“我黄姑姑是啥时候去你家的,她都咋说的?”我一声问了。
“昨天晚上,她就说看不准是什么东西,然后就让我找你。”高小胖一声道。
“嗯。”我嗯了一声瞅瞅小安子,这便坐车来到高小胖家里。
“黄姑姑,许久不见,你还好吗?”一进屋,我很亲近上前与黄姑姑打招呼。
“嗯。”黄姑姑也只是嗯了一声,示意我看炕上老太太。
一脸黑涛涛干巴老褶子,两腮塌陷,两边法令纹深的都快看不到嘴了。
“哎吆吆,我心尖疼啊,疼啊疼啊都快疼死了,救救我,救救我,再不救我就死了……”老太太双手按压心口窝,一声跌不一声喊叫。
“曹大神你看看吧,就是这样,不是这疼就那疼,一疼起来就喊着要死了,你说咋整?”高小胖递过来一杯水。
“请堂口吧,看看是从哪一方面来的。”黄姑姑则张罗放桌子,请堂口。
“好!”
我一听赶紧净手点香,示意小安子开始。
心里多少有些忐忑,毕竟三爷没在身边,很有点不靠底。
“邦邦邦!”
小安子一身行头舞扎起来,敲起了文王鼓。
“压堂口钱。”黄姑姑面无表情喊压堂口钱。
“奥奥,好,好!”
高小胖紧着扯出两张大票压香米碗底下了。
“唉……今天东主有大事,那是帮兵请来地,一请胡来二请黄,三请飞仙四请蟒常,五请清风和背王,天上有事飞仙办,地上有事胡黄去商量,阴曹地府要有事,邀请背王去帮忙,老仙家下山峰,下山带来宝三宗,捆仙锁和捆仙绳,马后捎带拘魂瓶,捆仙锁往上捆,捆仙绳往上扔,头上压着三味火,肩胛吹灭两盏灯,老仙捆人要捆紧,半阴半阳可不中,叫声老仙抬头观,红罗宝帐在堂前,刘伯温看的风水地,诸葛亮点的老龙潭,鲁班做的小板凳,四角八扎在中间,唉……你鲤鱼打挺上边坐,我鞍前马后侍奉当先,唉唉呀……”
随着香火钱压好,小安子一通搬请神调唱上了。
“唉……往前走,坤为地就在西南,两个小鬼站中间,毛链大锁沉甸甸,套住冤魂就要走,死活就在一念间,不用人说知道了,此人犯了阎王关,要破此关请神仙,火化灵符念真言,一道灵符打下去,我一斧劈开鬼门关,双足一跺站云端,掐诀念咒颂真言,唉唉呀……”
而随着小安子唱完,我这边接口唱上了。
并且在唱的同时摇头晃脑,不住嘴嘶哈。
“快,这是我们胡大堂主来了,炒卷,炒卷迎风!”小安子一见,叫喊高小胖拿过香烟,抽拽出几颗给我点着了。
“老仙家,是不是得报香主生辰八字姓名啊?”随着点着香烟塞我嘴里,小安子问。
“唉……大雁北飞百草青,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帮兵请老仙开金口,说出家乡住处和姓名,上马到有规格礼,下马也有礼规格,或是吃或是喝,酒饭烟茶预备着,唉嗨呀……”随着小安子问,我猛吧嗒几口炒卷唱道。
“好好好,我说香主家的,老仙所要求,办不办得到啊?”小安子一听,问高小胖了。
“奥奥,好吃好喝招待,办得到,那一定办得到!”高小胖点头应承。
“那好嘞!”
小安子一声好嘞复敲起文王鼓,开唱了“唉……弟子今天请仙童,病人就在床当中,一病就是几个月,总觉心里有事情,南请大夫不见效,北用草药不见轻,万般处在无几奈,才请老仙到军营,或是看,或是听,或是诊脉看病情,阴阳找,八字磕,串过七窍十二经,五脏六腑看个遍,麻烦老仙细说明……”
“快快快,报生辰八字姓名给老仙听。”随着唱到这里,小安子喊着高小胖报姓名。
“奥奥,报我娘的呗,李秋菊,虚岁六十八,农历二月初四的。”高小胖一声道。
“不对不对全不对,这个姓名无病情,本来黄土埋到脖,又哪来魂鬼敬神灵。”随着高小胖报他老娘生辰八字姓名,我哆哩哆嗦一声道。
“那……报你的。”
小安子一听,喊着报高小胖的。
“我高小胖,虚岁四十五,正月二十生日。”高小胖一听报道。
我扭转头狠狠瞅了他一眼,闭眼唱上了“高堂人马一胭魂,灶坑升火陷鬼门,有道之日频显灵,无奈人间不识君,荒郊野外荒芜地,落下坟头抢人魂,人魂抢得弟马死,复出关外傍后身,出关没得文蝶在,修身一世落草根,要问此事怎么办,只有回关重走身……”
“这样啊……”
而随着我这哆哩哆嗦唱完,黄姑姑叨叨一声这样。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我也听不明白啊?”高小胖一声很无语嘟囔。
“很简单,就是说你太爷爷那辈上,供奉有堂口,而你太爷爷死以后,你们家人就把整堂堂口给在灶坑烧了。”
小安子咕咚咕咚周了几口茶水道:“然后整堂人马遭殃,沦落到了地府阴曹,而这堂口胭魂本身就是闯地府的,所以她很轻易逃了出来,等逃出来之后接二连三给你家人支棍,也就是你所说的你爷爷说没气就没气,而且还死不了,那其实就是这胭魂给你们眼罩戴,提醒你们把升了的一堂子人马给从阴曹地府里解救出来。”
上一篇:王爷,能不能不撩我!
下一篇:狐嫁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