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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尾狐夫(353)
作者:枉凝眉x 阅读记录
我恨吗?
恨,非常恨!
可人家说有爱才有恨,如果不在乎了,就不再有恨意,我对胡三绺子真的很恨很恨,难不成我还在深深爱着他?
“丫头,起来吃饭,我这下厨手艺不错,还是在学校看大门时候练的呢,起来尝尝。”随着很痛心思索良久,铁砣子手端热气腾腾饭菜喊我吃饭。
我拿起碗筷瞅了瞅,不禁又想起上学时候,与黄姑姑一起情景,那个时候多好,什么都不想,什么压力都没有,而如今黄姑姑,也不知是在哪里?
十年相处,黄姑姑怎么就忍心对我下狠手。
都说妖类无情,可通过这么长时间走堂口,我倒反觉得妖类比人还有情感。
“丫头,快吃快吃,另外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听说你与胡三绺子决裂了,这次又差点把胡三绺子给弄死?”随着我手拿碗筷寻思,铁砣子盛满一碗饭,坐桌前吃道。
“额,你还知道些什么?”我一听,叫问他了。
“奥,我还知道这次就是因为丫头你,三界盟主晋位大会被迫中断,胡三绺子没能上位,这就要等到来年喽,另外那胡三绺子经此天劫,真力耗损严重,恐怕是要修养上一段时间喽。”随着我问,铁砣子说道。
“什么,晋位大会被迫中断,你是说……胡三绺子这次又是因为要赶着救我,而延误时机,没能晋位成?”
我一听,立时心一打激凌大叫道:“并且还伤了元气,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这……怎么没人跟我说。”随即我又一声叨叨道。
奥,我明白了,堂口众神不在,这是护佑胡三绺子到某处闭关去了。
“怎么,这些你都不知道吗,哎吆,想胡三绺子晋位不成,那就仙籍要不保啊,如这一年当中再出点什么差劈事,恐怕胡三绺子劫难当头,吃不了兜着走喽,不好过,堪堪不好过,这不,我铁砣子以三界平生为己任,也只好多送些黑狗人,去保护那胡三绺子了。”随着我这很惊声问,铁砣子摇头晃脑,一副很深沉语气道。
“这怎么会这样,那胡三绺子现在在哪,他……还好吗?”我一听,很慌乱叫问了。
怎么捅这么大窟窿,胡三绺子既然不在乎我,干嘛要冒这么大风险前去嘙罗山救我,这不通逻辑啊?
“嗨,现在能为一个人放弃所有,甚至是性命的仙神不多喽,何况是三界大盟主,丫头,你得学会珍惜。”铁砣子瞅瞅我,一声很妖叨道。
“这……三爷?”我很慌乱扔下筷子,起身就走。
可刚走了两步,我停下了。
我去找三爷,算什么,以什么身份去找。
说出的话,还能收回来吗。
人都说覆水难收,收回来也是一盆泥,我真的可以再去见胡三绺子?
“怎么,又犹豫了,丫头,说句你不爱听的话,那胡三绺子就像一棵大树,你依傍树下好乘凉,否则你什么都不是。”
随着我这站住犹豫,铁砣子起身下地道:“你们男欢,女爱的事啊,我不懂,但我只懂一点,能豁出命为你的,那就是真心,摔在地上都啪啪作响的真心,俗话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丫头,我看你都能吞下大老虎了。”
“是,我什么都不是,我就像一颗老鼠屎一样,搅浑一锅汤,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什么事情都办不好,离开你们谁,我都什么都不是,这总成了吧?”我一听,很崩溃大叫,随即呜呜呜哭泣起来。
你让我怎么办,眼见自己男人与别的女人滚床单,硬生生吞咽下去,那才叫大度?
况我也不是不能忍,想小月妖肚子里孩子,都快生了吧。
我只是不能容忍三爷与胡银霜在一起,因为他们之间是有真感情的,那是实打实的事啊。
那就像燎原之火,稍微一放纵,就燃烧得不可控制了,届时我又该怎么办?
“柳姐姐……柳姐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哭了?”而也是这时,伴随房门响,黄莺童一头撞进来叫……
第三百六十四章 黄仙溺水
“奥,黄莺童啊,没事没事,你怎么来了,三爷他……回堂口了?”我擦抹眼泪瞅黄莺童道。
“没有,是白马仙接了一趟活,胡仙花姐姐让我来请柳姐姐回去与白马仙一起走这趟香火。”黄莺童细瞅瞅我,又不是好眼神盯瞅铁砣子道。
“奥,是个什么活啊,你们自行走不了吗?”我一听问道。
“水缸里淹死大黄皮子的事,白马仙一人走不了香火,胡仙花姐姐还得守堂口,所以必须柳姐姐回去。”黄莺童道。
“那就赶紧回去吧,借坡下驴,还等个啥!”铁砣子在一边叫。
我瞅他叹口气,起身跟黄莺童走了。
“黄莺童,三爷此时在哪里?”随着这走,我问黄莺童道。
“昆仑山。”黄莺童回答我。
“现在怎么样,没事吧?”我一听复问道。
“应该是没事,咱堂口众仙神都守在那呢,柳姐姐,你咋知道三爷不对了,那三爷走时候严令我们,不许跟你透漏半句,你咋还知道的,奥,是刚才那个人告诉你的,对不对,他又是谁,咋没见过?”随着这说,黄莺童一声惊乍问我道。
“铁砣子,我的一个远亲。”我敷衍一句。
“奥,那也不是个简单人,我看他身上有阴魂气,也是鼓捣死人的吧?”黄莺童一听问我。
我没言声,这就与黄莺童回到堂口,简单吃了口饭以后,与白马仙一起去往苦主家了。
五间砖瓦房,两个中年男子点烟沏茶水,很热情招待我们。
“我们顶香堂主来了,把你们家事好好说一说吧。”随着坐下,白马仙一指我,对两男子道。
“奥奥奥,好,堂主姑娘快喝水,给我们好好看看,这事出得也太蹊跷,你说我们老丈人过世,怎么就跟着淹死一只老黄皮子,那黄皮子脊背毛都红了,随着我老丈人这边咽气,那边水缸里一扑通,就仰巴叉一只老黄皮子,当时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奥,我们连大带小一共七个连襟,也就是我老丈人没有儿子,连生七个姑娘,这不都在场舞扎我老丈人事,所以都看见了。”
随着白马仙这说,其中一个中年男子道:“结果是谁也没敢动,这就请一黑白事先生来家里看,那先生到这瞅瞅,说是黄皮子口渴了进水缸喝水,碰巧给淹死的。”
“当时我们一听,也没敢说别的,紧接着张罗我老丈人后事,结果三天后把我老丈人给入土为安,家里不太平了。”
“先是我大姨姐病倒了,莫名其妙喊头疼,到现在没起来,紧接着家里人一个个倒下,都是翻翻打滚喊头疼,疼的龇牙扭嘴直撞墙,到医院看还没啥事,这不,现在我们一家人,就剩我两是好的了,奥,这是我最小连襟,叫小平。”随着话说到这,男子一指他连襟道。
“也就是七个姑娘,七个女婿,除了你俩,都脑袋疼呗?”我一听,叫问道。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谁知道是咋地了,大家伙都说是那淹死黄皮子回来作弄了,可这也看不见影的事啊,这不我们两连襟一合计,还是去城里找明白人,就找到这位先生了。”听着我问,男人直点头,手指白马仙道。
“你还在路边算命?”我一听,瞅瞅白马仙问了。
“嗯嗯,三爷说咱堂口香火不能断,另外我还没等到那白胡子老头鲤鱼精呢,所以算命摊还得摆着。”白马仙一听应声道。
“嗯,那淹死黄皮子怎么处理的,是给烧了还是埋掉了?”我一听,瞅问苦主男子道。
“扔了,是出黑先生给扔的,扔后边水坑里子去了,我们可不敢动。”听着我问,男子说道。
“那你老丈人是否供奉过狐黄保家仙?”我一听,又问了。
这无外乎两种可能,一是这人家本身供奉有保家仙,而下一辈上没有人接手,所以老人没了以后,狐黄保家仙一时没了着落,必定会显形给这家子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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