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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九尾狐夫(148)
作者:枉凝眉x 阅读记录
“传过去了,早都被常三太奶给召唤了过去,这春红没落地,就属于阴胎,没有他们两个怎么能成。”听着我喊,黄莺童一声道。
“奥奥,好,那走!”我一听喊走,出门打车,在黄莺童指引下,直奔春红降生人家去。
“柳姐姐,你说如此恳劲时候,三爷会去了哪,这要是有个闪失,恐怕那天阙石大事,又要耽搁了!”随着坐车,小安子略有些埋怨语气道。
“嗨!”我叹气。
这半天我竟堵心窝子了。
自己即将大婚丈夫,领着一个崇拜他要死的女人出去,并且天黑还不回来,你说我能不多想吗?
可想又怎样,也只能面对现实,自己安慰自己。
“我说你们咋总老鼠扛炸药,没事炸毛玩,三爷是那样人吗,总疑疑惑惑的,三爷如果想沾花惹草,那啥样女人没有啊,咱就说老实话,你们说哪个妖皮子祸精变化出来的女人,不比咱柳姐姐好看,咱三爷还至于要娶容貌并不出众的柳姐姐吗?”随着我这叹气,黄莺童应该是看出我醋意了,一本正经神色道。
“滚你个瞎哔哔玩意,你再说一句柳姐姐,我扒了你的皮!”
一旁小安子一听,当时就不乐意道:“你个损嘴贱,货玩意,前个说我,我还没找你算账呢,现在又不知大小说上柳姐姐了。”
“柳姐姐怎么了,那长相再是怎样,也是一正经人类,而咱们大伙都是妖,到啥时候都上不得台面,你不知道啊!”
“奥奥奥,我错了,我说错话了,柳姐姐,对不起,你看我这嘴啊,就是快,满嘴出溜跑火车,还说右分堂主呢,我这都快步她后尘了,对不起,对不起,柳姐姐你要生气,就打我几下!”小报马黄莺童也知道自己出溜嘴说错话了,是紧着抓我手打他。
“成了,大事在即,哪有心思扯嘴皮子玩,都消停的吧!”我说着,努努嘴,示意都惊到司机了。
也是,你说我们几个这说的都是啥啊,司机能不愣眉愣眼瞅。
就这样一直消停到一村屯里,黄莺童下车,带着我们直奔紧前趟街一户人家去了。
“难产,小弟马,我估计是有人使绊子,这是要直接憋死春红在肚子里,不让顺头顺产降生!”而也随着这走近,常三太奶手柱拐棍迎上来了。
同时吊眼瞅四处,示意这周边都不安生。
“三爷呢,还没回来……糟了糟了,恐怕就我们几个,守不住啊!”随即常三太奶又很焦声磕打手里拐棍,叫喊道……
第一百五十二章 无比危急
“哼,有啥守不住的,要我说你们都回去,留我一人就成,邪乎打掌的,整的跟天大事一样,来,小弟马,尝尝我这叫花鸡烧的好吃不好吃?”
而也是这时,胡玉梅手拿一黑乎乎鸡腿,从黑暗处吊儿郎当走出来。
“右分堂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偷人鸡吃,常三太奶说的没错,刚在我回去之前,这方圆百步之内我都看过了,的确有不少妖皮子坐阵,你还火烧眉毛,不知个紧急,你你……嗨,这要是左分堂主在家就好了!”一见胡玉梅那样,黄莺童气哼哼抱膀蹲下了。
“反了,反了,反了天了,一个小小报马,竟敢成天冲我气管子,这还有没有好了,我去告诉三爷去,哎呀,我可不能活了,我这个双身板啊,可是惹不得气,这个右分堂主,我不做了,不做了还不成吗!”胡玉梅是紧着又撕咬几口大鸡腿,扑地上撒泼了。
“在哪里,那产妇就在这屋子里?”而我瞅瞅通明院子,一声问道。
“嗯,就在这屋,这户人家姓李,是头胎,本身就不好生产,另外我看那接生婆子也是个二潮五,半拉架,怕是真就不好办了!”常三太奶一声道。
“那你就顶上去,上她身,顶上,直接出手就好了!”我一听,大叫往院里走。
“好嘞,只要有弟马这句话,我老身就敢放手干了!”常三太奶一喜,一溜烟进屋了。
“妖狸子,懒福仙,还有黄莺童,你们密切注视这周边动静,我去屋里多画些符文准备!”随即我又四外瞅瞅吩咐道。
“好好,走!”妖狸子一听,扯拽懒福仙隐没黑暗里。
“咋地,没人理我啊,没人理拉倒,我回去了!”扑地撒泼的胡玉梅一听,她起身要回去。
“回去……这顶数你道行大,那没了你,能成事吗,右分堂主,这房门口就交给你了,这可是大伙的生死门,你责任重大,守好喽!”我一听,很郑重口气说。
“咯咯咯咯咯,这话我爱听,看看看,还是咱小弟马醒事,这关键时刻,还得是我这大分堂主吧!”胡玉梅一听乐了,随着我与小安子进屋,胡玉梅把守外门口。
“用力用力用力,压腰探屁,股,眼睛瞅肚脐眼,用力啊!”随着这进屋,一老婆子声音喊道。
“小安子,走,进里屋,符文纸给我摆好。”随着抬眼瞅瞅那婆子,我直奔这户人家里屋。
“你们是?”屋里几个妇女起身迎我们。
“奥,这孩子迟迟不降生,怕是有拦路邪祟挡道,这二位是走香堂大神,让他们画几道神符解解就好了。”随着几个妇女很惊诧起身阻拦,已然被常三太奶给上身的接生婆老太太道。
我懒得搭腔,这就唰唰唰画驱灵符。
能不能成,也只有这么办了,但愿能把这孩子给保下来。
“快点快点快点,要露头了,露头了,用力,再用力!”那边常三太奶一个劲喊。
“黄九龄,原来是你!”而也是这屋里声声助产之时,房门外猛不丁传来胡玉梅一声喊。
“黄九龄……”我一听,是条件反射般往出跑。
“柳姐姐,不要,三爷不在,不可莽撞啊!”小安子急急拉我。
“那要咋样,试问你们谁能斗得过黄九龄?”
我一听,一声很气急道:“眼前形势紧急,我好歹也能出去顶一会儿。”
“常三太奶,这里就拜托你了,小安子,走!”随着这大叫,我快步往出跑。
也只有顶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要不然咋办,总不能让胡玉梅一个人应对吧,况且胡玉梅根本就不是黄九龄对手。
“啊啊,啊啊啊……我不生了,不生了不生了,啦啦啦啦啦,我要喝酒,喝酒,快拿哈喇少给我,要不然我就憋死这母女两。”而随着我与小安子往出跑,那唧哇乱叫产妇,很狂乱起身蹦地上,喊着不生了。
而且还吊眼斜稍要喝哈喇少。
“晕,反了反了反了,着小黄皮子道了,快,小弟马,告诉黄莺童,赶紧百步之内给我揪妖皮子,一个个都给我揪出来,弄死喽!”常三太奶没好歹揪住那孕妇,复推搡到炕上道。
“酒……酒……我们要喝酒,拿酒拿钱财来孝敬我们,要不然我们就要了你们小命!”
而也是这时,屋子里那几个妇女无一例外摇头晃脑很迷醉模样,叫嚣了。
“扎,小弟马用银针扎,先把她们几个给我扎过来!”常三太奶咬牙切齿对着我喊道。
“奥,好,小安子,你快出去告诉黄莺童找黄皮子,快啊!”我一把推搡小安子出去,伸手从背包里掏银针。
“往哪扎?”随着掏出银针按住一妇女,我问道。
“胳肢窝,这但凡被妖皮子摆弄,胳肢窝里都会出现一个死硬疙瘩,就往那硬疙瘩上扎,给我死死扎!”常三太奶应答我同时,抢夺过我手里一根银针,奔着翻滚大肚婆去了。
“好,明白了!”我一声喊叫明白了,这就劈腿,间把几个妇女全部给撂趴下,一个个按着扎胳肢窝了。
还真是,这胳肢窝里硬疙瘩非常明显,就跟一个个鸽子蛋似的,伴随我手中银针扎下,妇女们一个个口吐白沫,消停了。
“啊啊,啊啊啊……小弟马,救命啊,不成了,不成了,我打不过妖皮子,谁来救救我?”而也是这时,外面胡玉梅又不是好动静叫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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