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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杏仁+番外(80)
作者:athos (athos1978) 阅读记录
“但是我不能。”伯颜伏在米昔塔尔耳边对他说:“因为你主人的主人不会放过我的。如果我让你对我这样做了,我的主人会把我丢去喂狗。”
然后他一把把米昔塔尔掀翻在自己的床褥上,撩起衣服宽大的下摆。米昔塔尔顺从的随他摆弄,没有丝毫的反抗。
伯颜看着米昔塔尔的两腿之间。然后他勾起嘴角向着自己的小情人邪魅狡猾的微微一笑。这笑容彻底征服了米昔塔尔。如一记重拳,击晕了米昔塔尔的脑袋。让他在云雾飘飘的快乐里被伯颜褪下了裤子。
伯颜对着那年轻稚嫩泛着粉红色的腿间印下一个个来自于自己的宠溺的吻。米昔塔尔头一次经历这些,他在颤抖和晕眩中第一次明白了为什么男人彼此之间的乐趣远超过男女之间的乐趣。
这是柏拉图在他的《会饮篇》里多次强调过的。而埃斯库罗斯的《密尔弥冬人》里则说希腊英雄阿基琉斯在帕特洛克罗斯被赫克托尔杀死后,曾拍着已经死去的帕特洛克罗斯的大腿痛哭:“你没有珍重你的两股间的纯洁,你没有感念我们之间多少次的亲吻!”
两个男人彼此用口舌安慰对方,给与对方满足。然后他们蜷缩在同一床被褥里,身体紧挨着身体。头一次经历性爱之乐的米昔塔尔很快因为满足而带来的疲倦睡了过去。伯颜看着米昔塔尔熟睡的脸,心满意足的合拢眼睛。他默默的感受着自己身体里的那跟东西,戴着它,他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十四岁刚刚能够射精的那一年。那年他离开远在波斯的宫廷进了军营,那年他还订婚结婚娶了自己的两位表姐为新妇。
那一年太远,所有的记忆都已经扭曲,但扭曲的记忆仍然深深的刻在心上,以扭曲的形式永远的保存下来。伊尔汗,婚礼,母亲,表姐,一切的一切,都令他心痛。
闭上眼,做一个梦。梦里有一切。梦能让人倒退回一切还没发生的时候。梦里有人真心实意的爱你。总比你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要被人遗弃要好吧?
第二天伯颜从睡中醒来后,沮丧的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现实。他爬起来,解开那条昨晚他戴了一整个晚上的皮腰带,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把米昔塔尔叫醒。米昔塔尔醒了后小脸红嘟嘟的,还要朝着自己的主人撒娇索要一个亲吻,伯颜则假装自己不耐烦,轻轻的在那含羞的小脸上充满爱意的打了一巴掌。
当伯颜披着长衣拉着米昔塔尔的手走出自己的军帐时,他怀疑自己的眼睛坏掉了,看见了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伯颜没想到会在这里这时见到自己的女人。以至于他的头颅里好象突然炸裂了一个蜂巢。他现在衣衫不整,手里还牵着一个漂亮的奴仆。他不该在这个境地下与自己的配偶碰面的!太糟糕了!
第55章 今晚只属于你我
“就你一个人?”伯颜问。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朝着自己身后蜿蜒曲折的山道回望了一下。然后用她圆润可爱的小下巴抬了抬,作为对应。
伯颜顺着女人的目光望去,看见有两骑马一前一后监督着用驮马承载押运着的简单行李。他们缓慢的从坡下上来了,是巴尔斯和希拉伦丁。
这女人很聪明的没有带着努尔来。她的确看透了自己男人的那点心思。
“努尔身体太弱了。”伯颜为了缓解尴尬,做了个深呼吸。
“所以。”他的女人回答:“我把你的努尔留在家里享福了。你不会怪我把他单独一个丢在汗八里吧?”女人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跳下了坐骑,把她娇嫩小手里的那根马鞭丢给想上来搀扶她却没扶着的巴尔斯,然后她甩掉了身上的外氅,一同丢给巴尔斯怀里抱着。
伯颜看着自己的小女人,她现在已经出落的光芒耀眼,如同一位女王。她走路的样子象处于发情期渴望受孕的牝马一样充满了雌性的力量,臀部恰到好处的丰满圆润,每出一步就会暗含风情的顶一下她优美结实的胯部。
伯颜突然想起来,他的女人已经二十六岁了,十年,过去了。他来这个“陌生的”地方已经十年了!
但是他仍然没有使自己在这里的女人怀孕。他的时间和经历都被那位象太阳一样伟大的主人占据了。他拥有他的一切,而他一无所有。离他太近他会被烧焦,离他太远他又会被冻僵。总之,他是他的一切。这一点,他的小妻子不会不明白。
别速真来这里并没有经过安童的同意,因为她的兄长已经在上个月随皇太子真金的母弟纳木罕一同出镇阿力麻里,那里是对抗窝阔台后裔的前线。必须得有个靠得住的人去守着,伯颜不在时,合汗最放心的自然就是安童了。
别速真自然发现伯颜身边多了个服侍的人。
“这是你新弄到手的小可人儿?”别速真怜惜的拉过纳尔金的小白手,仔细的看着这江南水润之地养出来的小美男胚子。然后她故作生气的样子对着伯颜鼓了鼓自己白白胖胖的小圆腮帮,说:“你这坏胚子,也学会欺男霸女了?告诉我,你从哪儿抢的这小可怜见儿的?纳尔金,别怕。有你大奶奶给你在这儿做主,你只管告诉我,他欺负你没有?”
“奶奶... ...。”纳尔金看了看自己的主子,又看了看眼前这位浑身贵气逼人的奶奶,最后决定实话实说。他告诉别速真自己原来是跟着降将吕师夔的,是那位大人把自己送给了现在的主子。伯颜待他不错,他来这里以后没有人因为他是吕师夔送的礼物而看不起他。
别速真听了心里默默的叹气,她的男人总是这么的有人缘,男人和女人都觉得他好。和他打交道的人都说她男人有一副好脾气。她曾经盼着自己那呆板的木头人哥哥能学学自己的丈夫的圆熟,但安童实在是太清高。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懂得隐藏自己的风骨,所以安童被踢出了汗八里的皇城。出镇西北,也许是合汗的双重用意。即让自己的最放心信任的人去往最需要他的地方,又放逐了让合汗觉得最碍眼的人。因为这个人时时刻刻提醒着帝国的主君自己不象一个儒家定义里的“仁君”。
而作为安童卑微的妹夫,伯颜就很识相。从来不去触动忽必烈的逆鳞。
这时希拉伦丁从帐篷外进来,先轻咳了一声,然后恭敬的告诉伯颜,他的夫人今晚会在此过夜。床铺已经都收拾好了。别速真优雅的起身,牵过自己丈夫的手,放在手心里柔情蜜意的抚弄了一番。
然后她意味深长的说:“今晚是咱们俩的,而且只是咱们俩的。现在我不烦扰你了,你去忙你的。我们晚上见。到那时,有整整一夜的漫长时间属于咱们。”
伯颜觉得自己被别速真抚挲得一阵酥酥的发痒。不过这痒是在皮肤上,不是在心里。事实上,伯颜心里一阵寒意略过。伯颜想,是不是自己得罪了别速真,所以她要报复?毕竟她一个人独自睡了这许多年。但是,要报复你也得挑个适宜的时间是吧?为什么非要在现在这个关键的当口?今晚自己该怎么才能渡得过去这一关啊!
我只让她呆了一个晚上就回去了。别速真要做爱,我一开始可是没答应。我只搂着这个自己的女人给她讲故事,哄着她睡。我讲了亚述女王塞米拉米斯的故事,帕尔米拉女王芝诺比雅的故事,斯基泰女王托米莉斯的故事。别速真心里被这些伟大的女人感动了,她望向我,可惜我不是女王,她说。你就是我的女王,我骗她说。
当我看见你的时候,就如先知尤努斯看到尼尼微城巨大宏伟的城门,你的两半阴唇如同神兽拉玛苏,你的阴道是神圣的嵌满了蓝宝石色马赛克的伊斯塔尔门。而我将如同沙玛什进入那幽深洞穴与你的雌性舍金纳相结合,孕育出一个全新的生命,这生命里包括你和我。你看到过印度人为因陀罗建立的神庙吗?那些被雕刻在卡朱拉霍神庙上各种神奇的性爱姿势,虽然我做不到那样,但是我们仍然能得到一种快乐。等我们回家以后,你会有孩子的,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