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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片杏仁+番外(164)
作者:athos (athos1978) 阅读记录
“您就是柳青娘?”伯颜不知怎地忽然间不害臊了,他回了那鸨儿一嘴。他也讲汉儿话,正宗的大都音。
鸨儿被伯颜给震了一下,又上下看看他,说:“我们门户人家只认得银子。”
伯颜自腰间带着的荷包里取出中统元宝交钞一沓递给那鸨儿。鸨儿不接。
“现在钱也不值钱了。”鸨儿的话,伯颜明白。
“要的是现钱。纸片儿做不得数。”
伯颜把手伸向荷包里,一会儿,掏出一粒黄灿灿的,枣儿大小,放在桌上。鸨儿一看,眼直了。
足色真金!
鸨儿脸上立即笑开了花。一把将那颗金子抄在手里颠颠分量然后塞进嘴巴咬了咬。喜笑颜开的问伯颜:“我那好姑老哎,您想点哪位的花牌?”
没想到得到的回答却是:“我不清楚,您替我选。但要心够毒,手够狠的。手不狠的不要。”
这鸨儿和那五奴撅丁互相交换了下眼色,立即又拉开了笑纹,说:“狠顶老配俊姑老,这里保证合您的口味。”
然后向着彩楼上大声的招呼道:“春萍,叫我那媃儿下来,有客了!”
从楼上下来个十六七的小娘子,穿白绫子的衣裳,一脸的爱答不理,不过长相伯颜能接受。
“是女字边的媃,可不是犬字边的猱。”鸨儿刻意的解释了一遍。
伯颜笑了笑,心想,这小顶老估计有恶名在外,是个毒妇,所以才会有此一出。
“即是顶老,定会歌舞。”伯颜说。
“请至奴家房中,自有歌舞可看。”小顶老笑的烟视媚行起来。
“你房中还有什么?我还要长凳一条,马鞭一根,绳索一副。”伯颜自顾自的说道。他也没去看那鸨儿、顶老和撅丁的脸色变了没有。
那个媃儿或者是猱儿的粉头,脸色都变了。但鸨儿收了伯颜一颗红枣那么大金子,那能放过。立即让人拿了全套伯颜说的东西,送到房里。
伯颜和顶老媃儿进了房,把门一关。伯颜往中间椅上一坐,说:“先唱一曲我听。待会儿吩咐你怎么做你照着做就是。”
那个媃儿惨白,但是还是取了琵琶开唱。唱的是一首燕地流行的酸曲儿。燕地口音和大都音相差不多,伯颜听的明白。无非是些“红裙中插手,锦被里舒头。”之类的词句。并不见得如何动人。
待那媃儿唱完后,伯颜笑笑说:“该正经的了。”他能看见那女娘眼里闪过的恐惧。
媃儿今日遇见新鲜的了,俊嫖客花金子雇佣妓女鞭打自己,让媃儿开了眼了。
当伯颜起身开始脱衣服的时候,媃儿还以为眼前这男子会象头野兽一样扑倒她,然后狠狠的干,干到她象畜生一样吱哇乱叫为止,如果她反抗他会叫她知道鞭子、板凳和绳子的滋味。就象以前她曾遇见过的那些北地粗鲁汉子一样。
然而男人脱光之后却自己趴到了板凳上,说:“现在用鞭子打我,狠狠的打。如果你怕我挣扎你不好下手,就用绳子把我捆紧些。”
媃儿一刹那失神,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她没听错,因为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证明她一个字也没听错。
媃儿看了眼那有力的腰、结实的背和翘起的屁股,还有那细白光润的皮肤,心里一阵悸动。她悄悄的吞了口口水。这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模样,生的够俊,虽然衣服一般,但气质非凡。
伯颜自己知道自己对女人是有吸引力的,他同样知道大病初愈的自己比以前是更加消瘦了些。他还知道自己胡须里白色的又多了几根,所以他出门前特意用覆盆子煮水把那几根白的给染了。他还知道自己的秃头不会暴露自己的年龄。他的秃头是病重时米昔塔尔为了好伺候他给他剃光了,不然的话他还得把那缕少许的头发也染一染。米昔塔尔本来想把胡须也给他剃光了去,为了喂药给他吃时方便些,但是胡须是一个亚述男人的荣耀,他誓死不剃的。
一开始,媃儿的鞭子落的很轻很犹豫。伯颜知道,这小粉头不敢。
他催促她用力打,如果她不肯卖力气鞭笞他的话他叫鸨儿来收回那粒金子走人上别家去。随着鞭子上力道渐渐的加强,伯颜口中叫起好来。
他说:“再狠些,我喜欢!”
雪白结实的脊背上绽开条条血痕,那些血痕向外鼓着,横竖交错,渗出血珠。血珠又同晶亮汗珠混合在一起,随着伯颜的呼吸闪着微光。
伴随着裂肤之痛而来的是袭人的快意。他简直无法拒绝这快意溢满了自己的心。
他,一个彻头彻尾的贱货,在这妓院里,被一个做皮肉生意的粉头鞭打,这是对他卑贱而有罪又永不可能自赎的身份的最完美诠释。他要将自己的身份牢牢记住铭刻在心。
媃儿已将伯颜的背部抽的鲜血淋漓。但那健美的翘屁股实在是太美太惹人疼,打心眼儿里疼惜,小妓女不忍心下手。
伯颜心里暗赞,这小粉头懂得男人最宝贝的在哪里。不是脸。看脸的都是不懂男人的雏儿。老鸨子看衣裳,粉头看下头。脸好看但没钱的和脸好看但下头不够大不够硬的都不行。屁股够翘侧面说明了男人的下头也行。那些之乎者也的白面小生可长不出来这么翘的屁股。这种臀是相当金贵的,要习武多少年又节制饮食多少年才能得到啊!寒窗苦读们的屁股,脱了裤子一瞧,全是绵软稀松耷拉下垂的。
房里面发生的事儿,外面全然不得知吗?伯颜后来也有犹豫。但既已如此了,就后退不得。如果丑事宣扬出去,他也不在乎了。他不是已经贱到底了么,自然不能也不可能在乎了。
完事后,伯颜又付了一枚金锞子给那鸨儿。鸨儿喜的连声说叫他下次再来赏光。倒时定备足了羔羊美酒再多叫几个顶老伺候他。伯颜无声一笑,抹身就走了。身后鸨儿和撅丁五奴还在连声恭维他。管他叫“大善人”“财神爷”“亲姑老”“贵勤儿”,说什么“媃儿盼着您下次来啊”。
伯颜心想,如果自己是个女的,他情愿卖身入了这妓院。可惜妓院不要他。他只能做一辈子奴婢了。
回到家后,米昔塔尔见伯颜衣衫上透出血迹,吓坏了。伯颜进了卧房,自己换下带血衣衫,让一个府里管做饭的不识字的哑巴服侍自己擦身子。他不让米昔塔尔看见,他还是把那“孩子”当纯洁的天使一样心疼他。虽然米昔塔尔早已不是孩子了,但伯颜心里却永远的把他当成那个当年他从苏玛尔主教府邸里领出来的小孩。伯颜不想叫自己淫萎邪恶的一面刺激了这个“孩子”让他对世界失去了信心。想到米昔塔尔曾经软软的依偎过在他的怀里,他心就软了。
背上的刺痛是他能忍受的,他曾经承受过的疼痛比这过分的多。躺在了床上,伯颜看到床头阿塔海给他送进来的那两份礼。
他开启了匣盖,一份礼是阿拉伯蚌珠,是回回的礼。另外一份来自合汗,那是一幅画,画中有他和两个漂亮娃娃的裸体。伯颜好笑的看见自己在画中手里握着闪电霹雳。那拉丁画师把他画成宙斯的模样。一个是众神之王,一个是众奴之奴,但是都够淫荡,可以凑对儿了,伯颜心想。
眼下,他身上寸缕皆无,火辣辣的疼痛感也不那么强烈了。他忍不住的将手下移,最后坚定的握住了自己那已经勃起的欲望。这是他头一次如此坦然的做着这个。以前他这样时,总有种罪恶感,觉得羞耻,但现在他已经将这一层突破了。心里非常坦荡荡。
他回忆起小时候在伊尔汗宫廷里,那些用来坚固男根增长阳物的操弄方法,波斯人管那叫“阿拉伯挤奶法”而阿拉伯人直接就叫“挤羊奶”。那做法他自小熟稔于胸。也暗自自己那么弄过。只是那时终是害羞。今天才可以免于任何负担的去做它。
他发现自己是那么硬那么热,那个地方都灼手了的时候,就取过了那蚌珠。他缓缓的将豆粒大小的珠头摁入自己阳具头部孔眼之中,然后双手熟练的撸了一把接一把,随着阴茎的勃动,那珠头往里越入越深,直到他感觉自己已经把它推进了阴茎的深处。珠头尾部小眼里栓着的细细的丝线,线尾系在握柄。伯颜深吸了一口气,手握住了那握手的把柄,小心翼翼的抽拉。细线带动阴茎内的滚珠来回滑动,惊人的欲乐如霹雷击中肉身,让他毛骨悚立。他不克制自己,在床上疯狂的扭曲着身体,身下的床单皱成一团。他本以为自己会忘我的嚎叫,但真到关键时分他却只是出汗而叫不出来。他咬紧了下唇,都咬出血印来,也叫不出一声。他感觉自己似乎死了,灵魂飞升飘离了肉体。他的魂魄在高空俯瞰着这一切,他看见自己在床上不知羞耻的滚,他的腿分的很开,手里无法停止,大汗淋漓,那个部位挺立的象中军大帐外挂帅旗的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