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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苟活,却被男二套路飞升(7)
作者:心危毕月 阅读记录
那老头肯定是个疯子。被他这么一闹,我也不想逛街了,你们三个陪小姐逛吧!我找个茶楼歇歇脚。”
大牛二牛三牛一齐道:“是,公子。”
夙夜拉着夙雪胳膊就拉到三人面前,也不给夙雪说话的机会,又把点心递给三人。自己扭头就去了茶楼。只留下夙雪在后面跳脚大骂。
夙雪心想哥哥见过那算卦老头后就变得不正常了,像是吃了炮仗似的。
他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得找机会揭他老底。
想到这些,夙雪也不生气了,让家丁们跟着自己继续逛街去。
夙夜上了茶楼,看到有个空桌子,用脚一钩凳子,一屁股就沉沉坐上去。
刚挥手准备开口叫小二,就看到对面一女子也座下来。
不禁愣了愣神,看这女子超尘脱俗,桃花眼,细细弯弯的柳叶眉,卧蚕搭在睫毛之下,好一双自带笑意的桃花眼,含情流波。
下半张脸遮在轻薄半透的面纱下,平添一丝妩媚与神秘感。
女子见他也坐下,莞尔一笑:“小女子失礼,我以为这里没人,没想到公子也看中这个位置。我这就换张桌子。”
说罢女子就起身来回巡视一番,见已没了空桌,也不知该去哪里。
夙夜回神一笑,说;“姑娘客气,无妨,若是姑娘不嫌弃,我倒是很愿意与姑娘共坐一桌。
多个人也多一分热闹,我本也是喜欢热闹之人。”
姑娘轻垂眼睑,长而密的睫毛眨下眼睛轻扫卧蚕,点头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又缓缓落座。
夙夜心想,这还真是个不拘小节的女子,含蓄中带着豪放,嗯!有点意思。
夙夜挥手大喊:“小二,上壶好茶,再来两盘小食。”
须臾之际,小二已端上瓜子,花生,点心和一壶茶。
夙夜先给姑娘斟茶后,又倒给自己。
随口问:“敢问姑娘芳名?是哪里人?年方几许?”
姑娘抬手放在面纱前浅浅一笑:“公子单刀直入问女子年纪,是否不妥?
我姓盛,单名一个蓉。来自西边的璧岳镇,听闻这里有庙会,就来看看。”
夙夜尴尬的挠挠头,笑着说:“同坐一桌,不找点话题聊,未免有点尴尬。
我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就直来直去了。盛蓉莫怪,为表不敬,这茶点我请客,姑娘随便吃。”
夙夜端起杯子,举在半空,又一饮而尽。盛蓉随即也端起杯子,回敬夙夜。
又掀起面纱一角,抿了一口。
夙夜心中甚是疑惑,怎么还有人喝茶都不去面纱,这样当真方便吗?
盛蓉看到夙夜疑惑的表情,讪讪的说:“公子莫怪,我一到春天就闻不得外面的空气。
天晴时还好,一刮风我就容易打喷嚏。
有时一天能打百八十个,鼻涕眼泪都会止不住的流。让公子见笑了。
今天天好无风,我才敢戴着面纱出来转转,若是刮风,我定是躲在家里不出门。”
第9章 盛家兄妹
夙夜还没见过得这种病,不禁好奇的问:“那盛蓉姑娘没有找郎中医治吗?”
盛蓉无奈的笑笑,说:“找过不少郎中看过,都没用。不过还好,我这情况也只会在春季出现,其他时节都没事。”
夙夜点点头说:“那还好,不然这一年四季都要戴着面纱,着实不方便。”
说罢夙夜扭头看说书先生一眼,又转头朝周围看一圈。
扭过头继续问盛蓉:“姑娘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盛蓉答:“我跟着哥哥来的,他去打铁铺打剑去了,我嫌那里又吵又热,他就让我来这家茶楼歇脚等他。
他那把剑用了多年,有些陈旧,拿去修复一下。”
夙夜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你哥哥莫非是修仙之人?那定是法力高强。”
盛蓉答:“他从小学剑,对剑道很是痴迷,又酷爱修仙,一心想以剑道入仙。
如果练剑就这么容易能成仙,那这世间岂不是人人都去学剑?
何况哥哥对剑道的痴迷程度,没几个人能比得过他,要真能成仙,也是我哥哥先修成剑仙。”
夙夜笑着看盛蓉侃侃而谈,又有一丝失落在心里翻动。
回复道:“说不定你哥哥有一天真能领悟了剑道,成仙也未尝不可。
我是没这个机会了,去好多门派拜师修行,结果都说我体内没有一点内力,将来也结不出内丹,没人愿收我为徒。”
盛蓉却不赞成夙夜的说法:“世间大道三千,说不定你能找到适合你的方法,不需要内力也能结出内丹,成仙也只是早晚的事。”
夙夜面露苦笑:“那就借盛蓉吉言,如果我能成仙,那你就是我第一个度化之人。”
盛蓉忍不住调侃:“那我就祝你梦想成真,等你成仙那天,别忘扶我一把,也助我一步登天。”
夙夜嘿嘿一笑:“那是自然,相逢既是有缘,我请你喝茶,也算是结个善缘,盛蓉又生的这般好看。
如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定不会忘记咱俩之间的约定。”
盛蓉听言,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娇羞与薄红:“公子莫要再拿小女子说笑,还没问公子姓名。”
夙夜挠头,聊了半天竟然忘了自报家门。
笑着说:“我叫夙夜,来自东边的辛岳镇。家中有个妹妹,性子活泼开朗。你俩要是见面,说不定还会成为闺中密友。”
盛蓉眼睛一亮,说:“好啊,能多个朋友,我也甚是高兴。”
说罢二人又互相敬茶,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正午,盛蓉的哥哥,夙夜的妹妹竟然像是商量过一般,前后脚进了茶楼。
看到盛蓉和夙夜同坐一桌,站着的二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一起坐下。
夙夜正准备向盛蓉介绍自己妹妹,看到盛蓉的哥哥,一眼就认出那天是他帮忙打跑的两个大汉。
夙夜心里满是惊喜,大呼一声:“恩人。”
盛蓉的哥哥眼睛不眨一下,看着夙夜,然后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啊!臭小子。那天你一声不吭跑掉,还害得我到处找你。”
当初盛蓉的哥哥和那两个大汉打斗时 ,二人看打不过这他。扭头跑了。
等他转回身想问夙夜能不能走路。却发现身后已空空如也。
他愣怔片刻,又恨恨地挥拳砸墙,墙壁瞬间被砸个浅坑,顺着浅坑有了裂纹。紧接着墙壁就塌了。
只见塌掉的墙壁前面有个女人光着白花花的屁股蹲在那里。
看到满地的墙砖和一个男人就站在身后,女人“啊”的尖叫出声。提上裤子就跑了。
盛蓉的哥哥吓得一跳,好死不死的竟然刚好拆了人家的茅房。
紧接着就听到屋内女人的哭声和女人丈夫的叫骂声,那女人的丈夫跑出门外看到他还站在断壁残垣后面,抄起铁锨就朝他砸去。
他看情况不妙,拔腿就跑。
跑到小巷子里看没人追上来。才停下脚步。
又握紧拳头,恨恨地想再次砸墙,刚伸出手,赶紧停下,换个方向朝空气砸去。
“又让这小子给跑了,哎!找了他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感知到位置,找到了,转眼又让他给跑了,我怎么跟师父交代?”
盛蓉的哥哥回过神来就看到夙夜嘿嘿笑着,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可能是我当时被踹一脚给踹懵了。
考虑不周,没有好好感谢恩人,今天的茶水和吃饭钱必须我请,走。
咱们去这里最好的酒楼,我请客。”
盛蓉说:“原来夙公子和我哥哥认识啊!真巧,还没介绍,这位就是我哥哥盛羽。”
四人一番寒暄后,夙夜就叫店小二过来结账。
夙夜掏钱时掉了一文钱。
小二立刻大喊:“这位公子给赏钱一文。”
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在场的人都回头看这是谁这么小气,就给一文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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