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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请自重+番外(52)

作者:念念的晞 阅读记录


“少宗主,我……。”

萧越不耐烦的将核桃扔给他:

“想让我跟你回去,就得听话。自己来吧。”

夏笙接过核桃,低头看了一眼,犹豫片刻后,用力捏开。将黑色的果核取出,毫不犹豫的放入口中。

萧越满意的看着他:“嗯,不愧是秦似欣选的人,够爽快。”

孟煦站在一侧,冷眼旁观刚发生的一切,虽然心里有疑惑,攥了攥拳头,最终没有抹开脸问。

等夏笙和季无梵二人的疼痛期过去后,萧越才打算将给他们种的蛊说清楚。

“这是朝夕蛊。”

还未等他说下去,夏笙的脸色就变了,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萧越:

“少宗主,您疯了吗?朝夕蛊是情侣蛊,怎么能下在我们两个大男人身上呢?”

萧越不以为意的说:“情侣蛊怎么了?我就要你们不能分开,帮我好好的看紧他。”

季无梵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儿?你刚才给我吃的是蛊虫?还和这个小白脸是情侣蛊?”

萧越点点头:“没错啊。我想了想,还不能把你送官府,也不能杀了你,总得找个人看着你吧。”

夏笙一脸委屈的说:“也用不着这种方式啊?”

萧越:“你不了解他,太狡猾了。我和阿煦还有事情要去办,此人大有用处,千万不能跑掉。”

夏笙很无奈,总觉得,他也把自己算计进去了,却有苦说不出。

季无梵对萧越失去了信任,他问向看起来更可靠的夏笙:

“喂,小白脸,朝夕蛊在我们身上能怎么样?要做情侣之间做的事情吗?”

夏笙白了他一眼,淡淡道:“那倒不必。你只要好好待在我身边,别总想着跑就行了。”

季无梵不死心:“我要是跑了呢?”

夏笙:“黎明到来之前,若是两颗入蛊的心不能近距离接触,我,还有你,都会心脏爆裂而亡。”

季无梵起初不信。以为又是萧越欺骗他的小把戏,转身就要走:

“切。老子不信。我偏要逃,看能奈我何?”

夏笙好言相劝:“新蛊还未认主,你若是执意要走,它肯定会想着冲破心脏出来的。”

果不然,季无梵刚走了几步,就又捂着心口,疼得蹲下身体。

夏笙朝前走过去,他的疼痛又突然神奇的消失了。

季无梵像做梦般从地上直起身,气得对着一脸幸灾乐祸的萧越,破口大骂:

“他妈的,你这个狗日的东西,真不是人!”

萧越无所谓的耸耸肩,昨夜一直在赶路,早就累得浑身骨头散架。

此刻,恨不得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一觉。

他看了孟煦一眼,他也一脸倦容和疲惫。

萧越吩咐夏笙:“阿笙,厨房的米缸里应该有银子,一会你们去买点吃的喝的回来。等晚上,我再好好审审这小子。”

夏笙恭恭敬敬的应了声:“是,少宗主。”

萧越正准备去拉孟煦先回房间,听到夏笙还是古板的一口一个“少宗主”,再次纠正道:

“以后改个口,太引人注意了。叫萧哥或者越哥都行。”

夏笙想想也是,便现学现卖,乖乖叫了声:“是,越哥。”

孟煦不待萧越说话,自己就径直朝着他先前居住过的房间里走去。

“好了好了。你们先联络一下感情,待会去办正事,给咱买吃的。”

说罢,他也随着孟煦朝房间里走去。

院子里就只剩下季无梵和夏笙。

季无梵不服气,阴沉着脸站在原地,一动也不肯动。

夏笙不惯着他,自顾自的跑去厨房取银子:

“我为主,你为随。不想痛苦的话,最好跟紧点。”

季无梵恼怒的盯着他的背影,双手使劲抓着头发,再次觉得生无可恋。

待夏笙从厨房的米缸里取出银两时,一扭头,发现季无梵正讪讪的站在门口。

“多拿点。老子心情不爽,要喝酒,还要喝最贵的菊花酿!”

夏笙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复又弯身在米缸里捞了一把,好心提醒道:

“刚种了蛊,是不能喝酒的。当心,蛊虫失控,钻烂了心。”

季无梵被他轻飘飘一句话,驳得哑口无言。但心里憋屈,咬咬牙,继续说道:

“那老子就吃最贵的菜,捡醉香楼最豪华的买!”

这次夏笙没有说不行,他将银子揣进怀里,淡淡说道:

“那就去。只要越哥没意见。”

季无梵一听他提萧越,顿时又泄了气,蔫了吧唧的跟在夏笙身后,寸步不离的朝着门外走去。

二人边往街上走,夏笙边好奇的问:

“你究竟怎么得罪了越哥,让他如此折磨你?”

季无梵被说道心坎上,愤愤不平道:“你也看出来了吧,他就是有意折磨我!我哪有得罪过他,不过是因为我……,我先前是个采花贼而已。”

季无梵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压低了声音,依着现在的情形,他可不想节外生枝,被其他人听了去。

夏笙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活该!”

季无梵也知道自己在他们眼里是个恶贯满盈的坏人,死不足惜。

可若是被这朝夕蛊控制住自由,早晚一天不被它整死,也能憋屈死。

于是试探性的问道:“咱们的蛊有没有法子可解?”

夏笙闻言,突然止步,神情复杂的望着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有倒是有,就是……。”

第65章 哪疼涂哪

“就是什么啊?吞吞吐吐的。放心,小爷我承受能力强,要胳膊要腿,但凭你一句话。”

季无梵听别人说过,厉害的除蛊师,会将蛊虫引到身体某一个部位,然后学壁虎断尾,一刀切掉就没事了。

他很乐观的认为,夏笙说的“有倒是有”,便是这种弃车保帅的方式。

夏笙却摇摇头:“你能想到的,越哥早就预料到了。朝夕蛊与其他不同,引出来也就意味着,心被钻透,你必然也活不成。”

季无梵最后一点希望被磨灭,气得咬牙切齿的咒骂道:

“这姓萧的是狐狸养大的吧!狗日的,心眼儿真多,还阴毒。”

骂了一会儿,他突然又反应过来,将夏笙一把抓住,眼神充满期待的问:

“你刚才说有来着,快告诉我,是什么好法子?”

夏笙将胳膊上的手掰开,很认真的对他打量了一番,然后冷漠的转过身,朝着不远处的肉摊走去。

“有也没用,咱们两个人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

季无梵傻愣了一阵子,直至心口传来痛感,才慌忙追向夏笙。

“喂,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把话说清楚嘛。”

“死了这条心吧!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别总想着跑,咱们都不会有事的。”

“呸!我又不是一条狗,天天拿根链子拴着。你去哪,就得把我牵到哪!我是人,还要去办大事呢!”

夏笙正相中了一块肥瘦相间的五花肉,抬抬手指,示意那位五大三粗的姑娘帮她称重。

在付银子的时候,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真以为越哥让我看着你,单单因为你是他能领赏金的恶贼吗?”

季无梵满脑子都是对萧越的恨,留有那么一点理智,也是在想如何摆脱朝夕蛊的控制。

他毫不犹豫的说:“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原因?他就是想折磨我!”

夏笙“呵”了一声,将肉接过手里,慢条斯理的朝着不远处的饼铺走去,不想再搭理他。

季无梵暗暗淬道:“绑都绑在一起了,连天都不肯和我多聊,真无趣!”

小院里,萧越的房间。

房间里还和他住的那几天一样,虽然没有了阿菁忙里忙外的收拾,却也干净整洁。

孟煦摸了摸桌子,一点灰尘都没有,正觉得主人还不错。

回头瞅到那位打着哈欠进来的懒散公子,将刚才的想法瞬间褪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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