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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结同心/病弱美人替弟出嫁后怀崽了+番外(83)
作者:禅梵生 阅读记录
一切发生在众人的无知无觉间。
沈玦倒是发现了什么,心知表哥定然会惩治那个家伙,敢对他小表哥不敬。
但沈玦可不会再和安连奚提这些,他正待跟上两人,后面就有人叫住他。
沈玦转头看过去,那人是永宁侯次子,也算京中数的上号的纨绔了。
他停了停,问了一句:“何事?”
永宁侯次子朝上面努了努嘴,“那人真是岐王妃?”
沈玦一脸莫名,“这还有假?”
听到答案的永宁侯次子和旁边的同伴面面相觑,他们也是听到张有仁前面说了什么的,只是一时不敢认。
传闻岐王疼宠岐王妃,果然不假。
方才岐王的动作还是有人隐约瞧见了的,再加之他对待岐王妃小心翼翼的模样。如此,传言不仅没有夸大,甚至隐隐有些不及啊。
沈玦不管这些人所想,跟着也上了茶楼。
二楼雅间,房内桌上已经摆好了膳食,沈玦蹭过去,无视表哥朝他投来的目光,硬着头皮去和安连奚调笑,“小表哥你刚才听到没有,张有仁那厮真是不像话,什么听他解释,我看听他狡辩还差不多。”
安连奚虽没有看到什么,但张有仁冲安连华的喊话他是听见了的,于是点点头,附和他,“嗯嗯。”
沈玦乐呵呵的,正要再说,忽然瞥见表哥渐渐不善的目光,他顿了顿,端着碗就跑到窗户边去了。
被当成多余的估计就是他的宿命。
“小表弟怎么过去了。”安连奚见他端着碗就跑,说道。
薛时野不紧不慢地给他盛了碗鲜汤,继而散漫回了一句:“他喜欢一个人。”
安连奚:“是吗。”没看出来沈玦平时那么爱凑热闹的性子,吃饭还喜欢一个人待着,上回在国公府也没见这样啊。
偏沈玦还朝他点点头,像是作证薛时野的话,“对对对,我吃饭喜静,还是表哥了解我。”
说罢,沈玦咽了口苦水。
安连奚‘哦’了声,“那你要过来夹菜啊。”
沈玦含恨点头,一边悲摧扒饭,一边百无聊赖地往楼下张望,试图不去看那边的满桌子好菜,免得触景伤情。
透过窗户,沈玦看到下方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忽然间一抹暗青映入眼帘。
“那不是谢景吗,”沈玦嘟囔了句,眼珠子一转,“喂,谢五。”
谢景抬目上望,没见到想看的人,遂垂下头,继续往前。
沈玦刚要在喊他,谢景人已经消失。
看来自己的盘算落空了,原还想着把人叫上来,隔应一下他表哥,他可不信表哥没看出谢景心思不纯。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
沈玦转过去,只见门外站着谢景,在薛时野的示意下进了屋。
“见过岐王,岐王妃。”谢景公事公办的语气,依旧是一脸的面无表情。
薛时野撩了撩眼皮,“何事?”
谢景道:“方才看见六殿下接走了安公子。”
六殿下,薛云钦竟然也来了。
安连奚凝神去听。
紧接着又闻谢景道:“张有仁等人离开时乘坐的马匹不慎受惊,整个车驾掀翻在地,几人正昏迷不醒。”
龙禁卫今日来的人不少,见此情景已经有人过去处理此事了,作为今日龙禁卫领头人谢景当然也收到了消息。
薛时野闻言只轻抬下颌。
谢景说完了,接着道:“臣告退。”
仿佛来此只是为了说这么一句。
安连奚眨眨眼,“谢景将军用过午膳了吗?”
他和薛时野出府前并未到用午膳的时候,这会出了门,于是就在外面用了。
回去估摸还有药膳等着他。
谢景闻言,神色都变柔不少,“谢王妃关心,用过了。”
待谢景一走,沈玦也悄然重新上桌。
安连奚又去问薛时野,有些好奇,“王爷,为什么谢景将军会跟你说这些?”像是汇报工作一样。
要说谢景既已成了龙禁卫,应当直接听命于明康帝才是。
薛时野乜他,眸底带笑,“想知道?”
这样的眼神,还有这熟悉的话语,安连奚无端便想到了马车上的那一幕,头脑不知为何,倏然便开始发热。
两人对视间,他红着脸,凑过去在薛时野脸庞上亲了亲,报复性地又把嘴上的油往他脸上摸了摸。
末了,安连奚朝他挑起眼尾,笑得狡黠。
让这人就知道卖关子。
活该。
即此时,耳边忽地传来‘啪嗒’一声响。
安连奚怔了下,呆呆转过头去。
沈玦维持着夹菜的动作,筷子伸到一半,瞥见旁边夫夫两之间的互动,手一个没拿稳,筷子掉到了桌上。
那副表情,比安连奚还要呆,显出几分傻气。
他、他他他是不是不该待在这里啊。沈玦对上了安连奚看来的目光,强行扯起嘴角,两个同样怔愣的人对视一秒。
沈玦蓦地把碗一放,僵硬起身,“那个……我吃饱了,先、先走,啊不,告退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溜出了门外。
待房门一合上。
安连奚耳际浮现出一丝粉红,他阖了阖眼,忽然扑进了薛时野怀里,“呜……”好丢脸。
他怎么就把沈玦给忘了。
安连奚和薛时野用饭时两个人相处惯了,加上刚才沈玦心虚又没出什么声,所以便被安连奚忽略了过去。
“王爷。”安连奚声音听起来十分虚弱的样子。
明明吃了点东西都缓过来了的。
结果仅一个动作就让他打回了原型。
安连奚忍不住呜咽。
薛时野不由低笑起来,手上拿着块手帕给他擦嘴,“无事,沈玦不会乱说。”
安连奚从他怀中抬起头望过去,这是说不说的问题吗,明明是,“我之后怎么见小表弟啊。”
薛时野顿了下,安连奚又开始呜咽。
似乎是思考了几秒,薛时野道:“日后不让他登门即可。”这样就见不到了。
安连奚被他认真的模样逗得有点想笑,只当他是开玩笑的,末了也真的笑了出来,“怎么这样啊……”
薛时野亦笑了声,把人扶着坐好,“可还要再用一些。”
除去那次去国公府,安连奚吃到都有些撑了之外,他都谨记着要少食多餐,闻言摇了摇头。想说刚才被熏到了,有点难受吃不下了,但又怕薛时野担心。
万一晚上不带他去看烟花了怎么办,安连奚遂只道,“吃饱了。”
薛时野‘嗯’了声。
诗会除了参赛那一批,其他人说到底只是为了凑个热闹,而这个热闹不是安连奚能凑的。
茶楼中人声鼎沸,不知是掌柜特意安排还是有人自发往返于玉霖亭和茶楼之间,将场上的情况尽皆复述——将何人出诗还有大儒给出的评判全都一字不漏。
时不时有人爆发出嘹亮的呐喊。
安连奚只觉聒噪,这种气氛不仅培养不出他的文学细胞,连仅剩的一点脑细胞都要被杀死了,他恹恹地看向薛时野。
薛时野朝他张开手,安连奚见状,颇为心动地钻进了他怀里躺了下来,“王爷,这里有点……太热闹了。”说吵可能有些不尊重下方的读书人,于是他特意换了个说辞。
“嗯,”薛时野应了声,直接说出了他心中所想,“是有些吵。”
安连奚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对上他润泽的眸光,薛时野压了压心底忽然而至的悸动,“回府。”
安连奚点点头,追问道:“晚上的灯会……”还有烟花。
薛时野按揉他后颈,“带你去。”
安连奚放心了。
吃饱喝醉,他又有点昏昏欲睡了。
薛时野每日都早早去了书房,安连奚因为要雕刻的事,在他走后不久也跟着起来了,趁他不在时赶赶工,还要担心最后完成不了。
这两天完成得差不多了,他更加有些兴奋,心中满满的成就感——以前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做什么过于费神的事,父母也不会应允,看他看得同样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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