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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露君恩(115)

作者:骑猪上高速 阅读记录


那东西太大,薛琅难受地呼吸不畅,眼泪顺着眼角而落。

“看着我。”

他于是又竭力睁开眼,自下而上含着眼泪望上去。

闻景礼去摸他鼓起来的面颊,眸色沉沉,温柔的脸色变得青面獠牙。

如今才明白,他本性并不纯善,只是幼年得了父皇母后的宠爱,他自然也不吝啬自己指缝里流出去的宽容,可一旦经历过这些事,他亦无法做个圣人。他会恨,会怒,会想杀人,阴暗的心思密密麻麻如同蛛网将他整个人缠在一起。

闻景礼反手擦去薛琅的眼泪,喟叹道,“我的兰玉,真是漂亮。”

他将人提起来放在床榻上,薛琅呆呆坐着,两只莹白的脚踩在鞋子上,半晌蹙了眉头。

闻景礼勾过他的脸吻着,吃了一口的咸湿,明知故问地笑着,“怎么了?”

薛琅瘪着嘴。

显然是觉得嘴巴里味道又苦又腥,难受的紧。

从前他见不得薛琅受半分委屈,可如今却竭尽所能地让他露出委屈的神情。

——

未删减老地方见(删了几百字)~865810706

第一百二十七章 龌龊心思

闻景礼拨弄了下薛琅腿间软趴趴的小东西。

这动作太大胆,就算神志不清,身体仍旧本能地羞耻起来,他不大自然地动了动腿,想去抓被子又被闻景礼阻止,只能欲盖弥彰的用手捂着。

闻景礼将他的手用腰带缠住,绕过床头把人固定好,一手拉着他的脚腕,将人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展开。

他伸手点在薛琅唇上,微微用力,牡丹花瓣的绯色便淡了些,轻轻碾磨,便出了艳丽的汁水。

这张漂亮的唇,曾经吐露过多少甜言蜜语,说会效忠他,说要永远追随他,说要以命相护,到头来却都是谎言,比毒蛇还烈。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如今想抽身离去,怕是晚了吧,兰玉。”

兰玉。

念他的名字时,舌尖微翘,顶住上颚,后又慢慢放下,带着无尽缱绻和暧昧。他在梦中多次念叨的名字,如今终于摸到了人。

冰凉的指尖自他的脖颈往下挪去,划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肉眼可见地紧绷起来,如同一尾被死死压住的鱼,闻景礼那刀刃般的指尖缓缓游移,好似在斟酌从哪里将这条美味鲜活的鱼给开膛破肚。

他的目光覆盖过薛琅的每一寸皮肉,每一块骨骼,想要看清分别这些年他的任何一丝变化。

是他的。

他的薛琅。

他的兰玉。

从前他不是没有对薛琅起过那种龌龊心思,可当时每每想起,总觉对薛琅不起,羞愧和礼法的束缚压的他喘不上气来,只能将这见不得人的心思牢牢藏在心里,对薛琅越发的好。只是如今想来,这份好在薛琅那边,恐怕不值一提。

他关心的只是自己能不能坐上那个万人之上的尊位,他看中的也从来都是人上人的权势和地位。并没有半分理由是因为他闻景礼。

死过一回后他看开了,闻景晔与沈云鹤都能大方地承认,自己又有何不可。

他是喜欢薛琅不假。

这种喜欢从薛琅主动凑到他跟前起便生了根,之后他装模作样,扮的一副好人相,又让这根发了芽。纵然后面被砍掉枝叶,斩断树干,可根系却越扎越深。

他喜欢的就是薛琅。

真仁善也好,假仁义也罢,他就是他。

可他也的确恨着薛琅。

这种恨不仅没有随着时间消散,反而越发的深刻。在见到薛琅之时,他就决意要将人困在自己身边。

闻景礼拿了一瓶自己惯用的外伤药油,药油清凉,功效卓绝,是岐舌大内秘药之一,平时只需倒一下半点便可。

他抬高了手,药油慢慢蔓延在指尖,继而溢出,缓缓流下去,掉在薛琅腰间。

那把腰真是细,平日穿着宽松衣裳看不出,只有将腰带上下勒紧才能看出那截身段有多勾人。

若非这姣好皮囊,恐怕薛琅这样的,早不知死多少遍了。

他掐住那段窄腰,将药油平铺开来,薛琅被那凉意刺激地十分局促,呼吸渐渐加快,胸膛轻轻起伏着。

药油被温和地送进薛琅体内,清凉中带着温热,薛琅难耐地缩的紧了些,眉头皱起,惶惶望着他,满脸委屈。

即便知道这张面皮下包藏祸心,也知道他是因药效才会露出如此神情,闻景礼还是放缓了动作。

他压下身子,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他轻轻吻住薛琅的鼻尖,又发狠地咬了上去。

“记得你当年说了什么吗。”

薛琅疑惑。

“你说会永远站在我这边,兰玉,你永远是我的人呢。”

语气温和,话音落下之时,抵在那处的利刃破开关口,薛琅浑身骤然紧绷,他张了张嘴,竭力发出短促而模糊失声的语调,“a……”

也许是疼痛过甚,他再也无法忍受,珍珠般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坠,细弱的哭腔和破碎的呻吟从他嘴中溢出。

哭的好漂亮,他的兰玉。

闻景礼兴奋地双目发亮,身下动作越发的不留情,但随即他眉眼便暗下来,不动声色地沉沉望着他。

“你在他们那里,也这样哭吗。”

薛琅全身发抖,若非那碗药,恐怕如今就要对自己破口大骂了,想想竟有些期待。

在他面前,薛琅从来都卑躬屈膝,他从未见到薛琅在他人口中那副睚眦必报的模样。

他言语轻轻,鞭挞时却极重。每一下进出都带着在阴暗中压抑多年的怒气和恨意,他从地狱中爬出来,只为找兰玉索命。

浓郁的荼芜香如开了闸一般涌动而出,闻景礼久违地闻到这个味道,扣着薛琅的后背把人几乎融进自己的骨骼中,在他身上如狼似虎般汲取着味道。

而薛琅就像是被狂风包揽住的花,细嫩的花瓣被吹散,弱小的根茎被压断,只能在他手心里予取予求。

完全拥有薛琅之时,他心想这世间极乐也不过如此了。

若他能早些醒悟,若他稳稳站在太子的位置上,便是让薛琅宽衣解带他也是做得的。只恨当时自己太天真,竟惦念那点可笑的兄弟情谊,白白错失了这么些年。

思及此,他便将一腔愤懑尽数发泄在了薛琅身上,全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不论是哭是喊,身下动作从未减缓半分。

床帐掩映中,绣了牡丹花纹的被褥掉了大半挂在床间,二人墨发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动静持续了一天方才歇下。

闻景礼戴好玉冠,扣好腰带,一派丰神俊秀之态,只是一旦扣上那张面具,便显得多了几分诡谲。他转过身,掀开床帐。

薛琅缩在床角,一双唇极近艳红,如同被人反复吮吸过的,他被欺负的狠了,睡着了身体也细微地打着颤,入目的肌肤上尽是暧昧痕迹,远远瞧着竟有些可怖,伶仃手腕上挂着圈圈红痕,枕头湿了大半,尚有许多挂在眼角和乌睫上。

闻景礼伸手拭去,被触碰到的薛琅身体猛地一颤,他手上动作顿了顿,低声道,“怎么哭这么狠。”

他将被子捞起来体贴细致地盖在薛琅身上,又将床帐放下,而后才踏出了屋。

——

谢承弼:被老婆骂,怒了

沈云鹤:被老婆骂,哭了

闻景礼:被老婆骂,爽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女君陛下

“将这些东西搬到厢房那边去,手脚麻利些。”

温流月正整理府上杂物,忽而门口来报,说是女君陛下来了。

她心中一惊,晌午听说国师被女君派去神鹿山祈福,这脚程最快也要两日。如今女君陛下亲自登门,怕是为的那个人。

“从后门出去,去神鹿山告诉国师,就说女君来了。”

家丁刚转身要走,空中忽然闪过一道白光,接着“铮”的一声钉在她身后几寸的木桩子上。

容一从墙头跃下,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低着头,“女君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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