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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为什么之前总是会出现伴生的灵丹矿石, 原来是舍利子啊!”
“那舍利子可是好东西啊!不过凡人肉体凡胎, 练出来的质量好像不怎么好。”
“确实, 捏一下就碎了!”
“要不然别拆焚尸炉了,也别送给火葬场了, 我们就先留着,说不定日后有用呢!”
“对, 先烧师兄你, 等我死了, 也烧烧我。”
谢清禾:……
圣庙书院的弟子,精神状态都不太好的样子。
“小师妹,你是哪个院啊?”
“那个……我还没正式入学, 还不知道是哪个院的。”
“这么了解炼丹,定然是我们炼丹院的!”
谢清禾:……我真的不懂炼丹啊!
谢清禾拒绝了让她留下炼丹的邀请。
她还想去其他地方看一看。
她对圣庙书院太好奇了。
之前她呆的是宗门,以长乐宗为荣誉奋战, 那么圣庙书院呢?
谢清禾的探寻之路刚踏出去, 就险些戛然而止。
“你胸口的纹章呢?”
她被人拦住了路。
谢清禾:?
她低头,她穿着的是普通的衣裳,而圣庙书院里的学生们,虽然看上去衣着相似, 实际上胸口的纹章各不相同。
挡住她路的修士, 看上去极为冷冽, 手中缓慢拔剑, 像是下一秒谢清禾不说出她怎么混进来的,就要被砍掉了。
谢清禾看他胸口纹章, 喃喃自语:“一把称?和一把剑?”
刚才炼丹院的师兄们,胸口的纹章是一个药炉。
她看到的其他人的胸口纹章,也都是单一的元素,而眼前的人纹章,则是混合的。
一定是有什么指向性。
“说不出来?”
那人的剑已经拔出来了:“能混入圣庙书院的,也真是个人物。”
“我是下一届的弟子……院长带进来的。”
“那你怎么证明?”
谢清禾很难解释。
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
有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你是谢清禾是吧?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诶?”
谢清禾不认识他。
他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胡子有些微白:“院长说你很是虚弱,还躺在床上呢,怎么转瞬之间就跑出来了!我险些没找到你。”
谢清禾:“找我?是不是忘了给我什么东西了?”
院长梅亦竹还说什么要她随便在书院走走,看现在这样,根本没办法肆无忌惮的走啊!
持剑的少年看到老者,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施礼道:“季夫子。”
季夫子挥了挥手:“没事了,自己人。”
“是。”
那人往后退了一步,瞬间消失了。
谢清禾左看右看。
她完全没感觉到那人是怎么出现的,又怎么消失的。
像是完全隐藏在万物中,根本无法找到,也没有办法从守卫中做什么坏事。
季夫子说:“宋来就是这个脾气,一板一眼的,你刚才要是没有通行纹章,怕是要惨了。”
谢清禾眨了眨眼睛:“我一个筑基期的,不至于是敌人吧?”
季夫子:“刑罚院可不这么觉着,他们神神叨叨的,总是坚信每个人都有疑点,上次我都被喊住盘查,说是怀疑我有可能不是我……”
他哈哈大笑:“你说,这不是开玩笑吗?”
刑罚院。
谢清禾早就对圣庙书院做了功课,刑罚院是圣庙书院比较特殊的一个学院,学习的是刑法知识,掌管的是天下刑法。
从刑罚院出来的优秀弟子,会直接入职圣都的刑罚之部。
可谓是最为特殊的一个分院。
她想了想:“如果刑罚院说你有问题,说不定你真的有问题哦。”
她一板一眼,季夫子笑起来:“院长说你是个很有趣的人,如今看来,果然是很有趣。”
“这是你的通行证。你现在还没有正式入学,所以走的是我这边的名下。”
谢清禾看着自己手中的徽章。
那是……一本书?
季夫子:“我负责圣庙书院的一切文书,你现在的临时身份,就是一个在文书院等候调遣的小弟子。”
“靠着你的文书院徽章,你能走遍整个圣庙书院,但是不能去机密之地。”
季夫子说:“当然,你要是想找死,那么我不拦着你。”
谢清禾扬起来一个灿烂的笑:“多谢夫子。”
她极为轻快的将徽章别在胸前。
哼着歌走向宋来消失的地方。
季夫子微怔,随后笑起来。
“真是有趣。”
-
谢清禾有了文书院徽章,确实没有人再来拦路。
她按照自己之前对圣庙书院的了解,先去逛了书院。
“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当初自己上大学第一天,先去逛校园的感觉。”
系统冒出来:谁说不是呢?现在的本统,有一种送你上大学的感觉呢呜呜呜。
谢清禾:……
系统刚从戏精学院进修回来吗?
谢清禾:刚才路过的那群剑修,是什么修为?
她刚才与一群剑修擦身而过,那些剑修身材高大,身上满是汗水,显然是刚训练完毕。
经过他们的时候,谢清禾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那是对危险本能的反应。
谢清禾虽然现在只是筑基期,实际上她的修行方式与其他修士不同,若非极有威慑力的修为,不会对她产生这么大的影响。
系统:刚才的剑修们,平均修为已经是大乘期了哦!
谢清禾:!!!
真是卧虎藏龙啊!
她跟系统说着说着,就来到了剑修院。
漫天飞舞的都是剑。
谢清禾从未看过这么多的剑。
以往长乐宗不是没有剑修,然而长乐宗以剑修为主,也没有见过这么多法力高强的剑修。
谢清禾在旁边看了半晌剑修们练剑,也许是因为她胸口文书院的标志,一个大块头胸肌满满的师兄还问她是有什么事儿吗?
谢清禾努力让自己眼睛从大胸肌上挪下来,淡然自若说:“就是看看。”
谢清禾敏锐的发现,剑修们对文书院的人有两种态度。
一种是极为和善,另外一种满是不屑。
谢清禾的眉头皱起来。
“看来各个分院之间也不是很平静。”
有人在她身后接口:“小丫头,你想好去哪个院了吗?”
这话说的,显然是知道她是没有入学的新生。
谢清禾扭头。
看到一个躺在树上,正在狂放饮酒的剑修。
他的胸口处,纹章是一把剑。
“我的选择,恐怕并不是太多。”
谢清禾诚实的说。
她研究过圣庙书院的各个分院,最热门的自然是剑修院。
然而谢清禾的体质,决定了她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在剑修之徒上深造。
而医修与药修吧,她又没有什么自小就学习的传承。
蛊修的话,要养那些密密麻麻的小虫子。
谢清禾实在是害怕虫子……算了吧。
至于乐修什么的,她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只适合把所有人的耳朵给震聋。
看来看去,最适合谢清禾的大概只有兽修……
毕竟,她养猪养的还蛮不错。
谢清禾叹气。
饮酒的剑修失笑:“没想到,你倒是有些难办。”
“刚才我看你一眨不眨地盯着剑修练剑,还以为你对剑修最感兴趣。”
谢清禾:……
她没好意思说,她感兴趣的不是剑修一途,而是剑修们的大胸肌。
谢清禾轻咳一声:“好了好了,我该走了。”
那人举起来酒壶,示意。
谢清禾想了想,拿出来玄机镜:“师哥,加个玄机镜号码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