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丁羽:“投了……”
他本来不想投了,汁源由扣抠群以,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整理更多汁源但是权姜说,为了表扬他这些时日做的事情,特意给他一个翻身发财的机会,让他投个谢清禾输的,说不定会翻身。
丁羽哪儿敢违逆权姜的意思啊!只好再次投了。
权姜点了点头:“谢清禾失踪这么久,八成是凶多吉少,你别愁眉苦脸的,看着让人不高兴。”
丁羽:!!!
领导说他愁眉苦脸,让人看着不高兴!
丁羽立刻挤出来一个笑脸,笑的比哭都难看。
权姜:“好了,你这会儿笑的勉强也没意思,等一个时辰后你赢了,你就会笑的发自肺腑了。”
他的唇角,勾勒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谢清禾被他做的手脚支使到了绝对不可能出来的鬼蜮古战场。
他特意为谢清禾挑选的死绝之地。
没有人从鬼蜮古战场出来,谢清禾必死无疑。
怕是再过几百年,几千年,也没人知道谢清禾去哪儿了。
权姜想到自己会赢到的一百五十万灵石,整个人的天灵盖都要舒服的冒泡泡了。
丁羽说:“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圣宫的独孤胜说要请您来说说话。”
权姜皱眉:“不是已经找我问过话了吗?”
丁羽为难:“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圣宫的独孤胜,还是没人敢违逆他的意思……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权姜:……
没想到一个谢清禾,竟然这么难缠,她不就是失踪了而已,掌门沈御舟大张旗鼓地找谢清禾,大师兄李朝夕出宗门去找谢清禾,便是连圣宫的独孤胜也找他问了几次,一个小小的谢清禾,怎么就让这么多人不肯善罢甘休呢!
权姜心底有一瞬间的发虚,随后立刻稳住自己。
不要慌,只要一个时辰后,谢清禾被确定回不来,那肯定能得到一百万多灵石的进账。
这些时日欠的钱,以及有朋楼的欠款,就能还清楚,还能剩下一大笔。
他要稳住。
权姜的脸上浮现出来深切的悲伤:“想必圣宫的独孤胜,是觉着谢清禾死的太惨了,这才喊我的。”
他御剑离去。
丁羽:……
其实还没有找到谢清禾的尸体,也许谢清禾没死呢!
他连续几次下注,已经被谢清禾彪悍的实力给吓到了,便是这种诡异的失踪,丁羽都觉着谢清禾会安全归来。
丁羽:……
呸,不想这么晦气的事儿,他的一千灵石还在赌桌上压着呢!
-
圣宫独孤胜仔细地盘问了权姜筹备门派大比的经过。
他淡淡道:“一个时辰后,谢清禾若是没有回来,圣宫不会放过这次暗中做手脚的人,你可要想清楚。”
权姜:“那是自然!出现这种疏漏,实在不是我想看到的,这是刑堂的疏漏!”
权姜知道独孤胜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是他做的手脚,最好早点招认,让谢清禾安全回来,否则不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权姜已经没有退路了。
有朋楼的人说了,已经将他的本命灵剑挂在了交易场所,他必须赶在有人买他的本命灵剑之前,将自己的灵剑赎身出来。
另外,这些下注的钱,都是借的高利贷,他若是不赢钱,怎么还这些钱呢?
他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现在承认跟他有关系。
权姜咬死了,这就是刑堂工作的疏漏,跟什么阴谋诡计可没关系。
也许就是幻境出现了变异,那是幻境的问题,跟他权姜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这么屡次逼问他,委实是有些咄咄逼人。
权姜笑眯眯道:“这次负责门派大比的还有另外一个副堂主李朝夕,您也可以问问他,也许能有什么线索。”
独孤胜微微颔首:“我自会问的。”
两个人谈话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两个人边踱步,边往门派大比的广场走。
因着谢清禾失踪的事情,门派大比笼罩着一层紧张感,那些炙热激动的横幅,也显得有些萧瑟。
独孤胜:“幻境之球支撑不了太多时间,这个时间限制,也是幻境之球的存在时间。谢清禾不回来,那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他微微叹气。
他本来是奉命观察谢清禾的。
结果观察对象谢清禾没了。
这可怎么向上面交代呢?
权姜亦是叹了一口气。
一脸忧国忧民的忧愁。
就在这时。
他们听到天幕上一声巨响,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虚空处落在了广场中。
独孤胜眼睛一亮:“那是什么?”
权姜瞳孔一缩:“……有外敌入侵!杀了他!”
权姜手中顿时运转灵气,向着远处那黑乎乎的一团袭去!
下一秒,一团淡淡的银色圣光裹挟住了权姜的灵气。
瞬间捏碎。
独孤胜斜睨权姜:“你未免太心急了些。”
与此同时,有巡逻的刑堂弟子查看之后,大声呼喊:
“消失的谢清禾回来了!”
权姜腿脚一软,几乎坐在地上。
他的一百多万灵石……就这么没了!!
-
天空一声巨响,小谢闪亮登场!
谢清禾回来的消息,瞬息传遍了参加门派大比的数百个门派!
当她洗干净脸,证明自己真的是谢清禾之后,这场比赛的时间,终于结束了。
刑堂堂主庄厦长老、长乐宗掌门沈御舟,圣宫独孤胜,将谢清禾围了个水泄不通。
沈御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为何消失这么久?”
庄厦长老:“刑堂已经开始调查这件事情,稍有些眉目,你将你的所见所闻,俱都一一说来。”
圣宫独孤胜意味深长地看向面若土色的权姜:“你可以大胆说出来,圣宫督办这次门派大比,你遭遇意料之外的事情,我想便是圣宫,也不会容下幕后之人。”
谢清禾刚长出来的长头发,这次又被炸了个焦黑。
她环视左右,说:“听我讲故事,是不是要收茶水费啊?这个故事可好听了!”
众人:……
你怎么好的不学学坏的,听故事还要茶水费!
谢清禾:“开个玩笑,我主要是想说,人若是真的被钱逼疯了,什么赚钱的方法都能想得出来,比如说阐明事实就要茶水费,开办门派大比就要开赌局……而有赌,就会有输赢。”
“十赌九输,沾染上了赌博,输急眼了的时候,是什么理智都没有的。”
她的视线,落在权姜的身上。
“我遭遇的所有事情,恐怕要问权姜了。”
-
谢清禾没打算隐藏自己遭遇的一切。
她很明显被权姜设计了。
哪儿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权姜已经丧心病狂到操控门派大比的赌局了,还留着他干嘛?
谢清禾理直气壮地说起来她遭遇的一切。
她隐去了遇到了小夏和她五个哥哥的故事,就说了她的所见所闻,最后凭借着她的聪明才智,离开了鬼蜮古战场。
“你怎么可能肯定这就是权姜所为?”
沈御舟沉着脸问。
权姜是他安排的人。
现在权姜被谢清禾在数百个门派面前指认,他的脸上也不好看。
这可是刑堂的副堂主,结果却犯下这种大罪!
谢清禾:“世界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权姜的手法并不高明,主要是打的人措手不及,先拿到钱再说。所以只要我没死,他的那些伎俩,很容易被看出来。”
她看向刚刚出现的大师兄李朝夕,微笑。
“我想大师兄身为刑堂副堂主,这几天也该查出来端倪了。”
李朝夕神色匆匆,显然是从远方刚刚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