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病娇又茶媚,一路宫斗夺后位/昭华乱+番外(86)
后宫中无论是谁出了事,她都会十分上心,倒像是真把人人都当做了姐妹看待。
可这究竟是她的本性,还是她伪装出来的表象,宋昭也看不清楚。
就好比方才皇后说得那番话,乍一听也没什么,可细想想:
她既说宋昭日日陪伴萧常在待人真心,又说她知道萧常在脸伤了不愿意见人,所以这才没来。
这不就是在隐喻宋昭的关心,是在强人所难吗?
幸好萧常在不算是个聪明的,
不然她只要一细想皇后这话,那么宋昭这么多天的陪伴对她而言,反而要成了罪过了。
皇后牵着萧常在的手,劝说道:“本宫知道你脸上有伤,心里自然也不痛快。可是你入了宫,皇上与本宫,还有后宫中的许多姐妹,就都是你的家人。谁又会嫌弃自家人什么?
你总把自已困在房中,多思多虑反而对你不好。你若觉得心里实在不舒坦,日后也可随本宫一同礼佛。参悟佛法之际,内心亦能得到平静。”
皇后都开口了,萧常在还能说什么?
她半个多月没有去给皇后请安,已经是她的不是,要是再拂了皇后的好意,她在宫中就更没了立足之地了。
所以后来的一段日子,萧常在虽然还是没有去请安,但日日后妃请安散去后,她也会独自去找皇后,陪着皇后一同诵经礼佛。
最近这段时间,宸妃沉寂下来,宫中最得宠的人就又变成了宋昭。
萧景珩对她的新鲜感还没过,仍旧将她比作稀世珍宝一般爱不释手。
这不,今天晌午过后敬事房又传来了消息,今夜萧景珩仍旧翻得是宋昭的牌子。
但和从前不同的是,晚上鸾鸣承恩轿停在瑶华宫门外时,领轿的太监却成了张久贵。
他是敬事房总管,按说只在后妃第一次侍寝或是萧景珩有特殊吩咐的时候,他才会来领轿。
于是宋昭便问他,“今日怎是公公来了?”
张久贵胁肩谄笑地说:“奴才今日正巧得空,便想亲自送一趟小主。”
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簪子奉给宋昭,“这簪子是宸妃娘娘赏赐给您的,上面的辛夷玉穗栩栩如生,您皮肤生的白,衬您一定好看。”
宋昭接过簪子攥在手中,当下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张久贵是宸妃的人,他的话就是宸妃的话。
至于这辛夷花,宋昭一早了解过后妃的喜好,知道辛夷花是宸妃最钟爱的花卉,
听说当年,宸妃正是因为在辛夷花开时于树下舞了一场,
醉了夕阳,也从此俘获了萧景珩的心。
如今宸妃让宋昭戴着辛夷花簪去侍寝,为得就是让萧景珩能看见此物,睹物思人,回忆起他们从前的美好点滴。
自从上回那件事后,萧景珩已经快有一个月没有见过宸妃了。
宋昭想,宸妃这个时候送来簪子,应该是有两重意思:
第一重意思自然是想重获圣心。
而第二重意思,其实也是对她的一个试探。
萧景珩今天见到了簪子,要是还没有理会宸妃的意思,那就说明宋昭已经在萧景珩心中有一定的份量了。
到时候宸妃肯定会提防她,甚至是算计她。
宋昭用十分短暂的时间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思绪,而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笑着将簪子簪在她的发髻上,对张久贵说:
“劳烦公公帮我告诉宸妃娘娘,这簪子我很喜欢,明日自当亲自去娘娘宫中谢恩。”
第65章 拱手让君
到了朝阳宫,洗漱装扮过后,宫人便将宋昭领去了内寝。
她入内的时候步子迈得很小,见到萧景珩屈膝行礼时,也是眉心一蹙。
萧景珩看出了她的不适,忙搀扶着她坐在暖座上,
“爱妃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坦?”
“皇上还问......”宋昭羞红了脸,轻轻在他的胸膛上拍打一记,而后看向一旁的龙案,
“都怪皇上前天晚上那般......硌得嫔妾背疼不说,腰也酸了好久。”
前天夜里宋昭来侍寝的时候,两个人换了个战场,只在龙案上垫了个靠枕,就开始了最原始的探索。
当天夜里彼此都很尽兴,萧景珩喜欢从正面看着宋昭映照于烛火下的那张美艳的脸,
尤其是做那事时的一颦一蹙,更显得极为撩人。
这会儿听着宋昭撒娇,他将手覆在宋昭的腰肢上轻轻按揉着,压低声音笑道:
“全都是朕的不是?也不知是谁抱得朕那样紧,后背都叫你抓烂了。”
宋昭娇嗔了一声,将头埋在他怀中更深一些,
“皇上总说这些,要嫔妾羞得慌。”
“哈哈哈哈哈~”
萧景珩笑得爽朗,十分宠溺地抚着宋昭的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