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抚上赤.luǒ的肌肤,就在这零距离的接触中,能够清楚的感受到身下的这具身体中所蕴含的那股无法用苍白的言语与文字所描绘的爆发力。
明明是第一次做的青涩的反应,却努力跟上自己的举动,并且将自己在各方面出色的举一反三的学习才能,用在了这上面。
——说实话,最后的效果还真是不坏。
当然,对于自己学生那让赵文清感到极其不慡的独占欲,也是最后这两位一拍两散的最终原因。
在最初也是最后的分别之时,这两位在流星街的某处打大了一场。
最后,还是赵文清厌倦了对自己一直痛下杀手的库洛洛时的不断放水,直接一招KO掉对方,并且在人身上留下了一个无法消去,必须谨记的提醒。
赵文清的十根手指,如同他本人的外貌一样,纤细又修长。
他只是在躺在地上,伏在动弹不得的库洛洛的身前,用自己白皙修长的右手食指,在对方的额头上刻下了一个十字jiāo叉的符号。
“最初只有一个神明。创造了这个世界的神明,在其死去后,身体化为了‘光明’与‘黑暗’这两位至高神。”
赵文清在说着光明时,划下了一根横着的‘线’,又在说起黑暗这个词后,在一横上刻下了一根竖着的‘线’。
“但是啊……”沾着因为刻痕而流出的鲜血,赵文清食指的指尖,轻轻点在那一横一竖所jiāo叉的那个点上,“神,已经死了。”
说完了“神已经死了”这句最关键句子的赵文清,抬抬手,就解除了自己加诸于库洛洛身上的束缚。
作为不让自己的学生因为无法动弹,而被害死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流星街里。
——这是赵文清这位师长,给予自己的学生最后的一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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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òngxué、口chuī来带着因为夜晚降临而稍显寒意的风,两人身边的那个火堆中的柴火,在燃烧中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
jiāo谈的两人,因为赵文清那绝对有些过分了的话语,从而陷入了诡异的僵局。
即便如此,库洛洛也没有终止这在那一日的大战之后的第一次心平气和的谈话。
“老师。”他说,“我们只是稍微分别了久一点啊……”
“库洛洛,”既然要彻彻底底gāngān净净的了结这段孽缘,那么赵文清无论需要再重复几遍,都会愿意再说一次,“我已经说过了。我对你厌倦了。
又下了一剂猛药:“对我而言,你不过是属于我的教学生涯中的黑历史。既然是黑历史,就快点滚回历史的垃圾桶里去吧。”
即便听到这种话,库洛洛依旧是保持着自己那副因为自身处于高热的病中,所以可以蛮不讲理的自说自话的态度:“那个时候,老师并没有和我说过这样的事情。”
“啊啊啊啊——”赵文清苦恼的抱住了头。
他要是早知道当初少说一句话,就会造成现在的这种苦bī境地……那么当初就一定不会装bī的在人家的额头上刻个等分的十字架。而是用那装bī的时间,全花在将这重复无数遍的话——给说清楚这件事情上啊。
“现在我不是重复了很多遍了吗!”
“老师,”库洛洛的脸上,露出了异常温柔的笑容,“这种事情结束之后,又追加上去的内容,我不会承认的。”
“……”
赵文清对于这样固执的学生,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来面对。
这种时候,就算是凌波丽女神再世,也不能用自己那一帧就价值上百万的微笑,来轻易解决这种苦bī的问题啊!
赵渣渣捂住脸,语气幽怨的抱怨:“库洛洛,你太固执了。”
“坚持,是一种美德。这是您教过我的事情……”
库洛洛回答的音调,怎么听怎么都有些不对。
朝着身旁的黑发青年转过头,打量了对方三秒钟,赵文清立刻从地上站起来,朝着他移动了位置。
俯□,赵文清用自己的额头贴住对方的额头,确认了对方那烫得吓人的额头后,立刻大骂:“见鬼!到底谁说念能力者的体质比普通人好,所以不需要药的?”
码完,他就迅速从自己的外衣口袋中摸出了退烧药,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事情似地,将手上的退烧药丢到了一边。
普通人的退烧药,怎么可能会对体质趋近于完美的念能力者有用?
正当赵文清在犹豫着——要不要用自己的治愈系能力拯救对方与高热发烧之中时,躺在地上的黑发青年忽然撑起身,双手环住了赵文清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