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看着封自鸣明显有些紧张的神情,苏倾遥觉得里面似乎有好玩儿的东西了。八卦的神经一被调动,就已一发而不可收。
封月鸣长叹一声,而后道:“在下不知为何,总觉得这次病后的宫主跟
以前的有些不一样。可仍是会忍不住用以前宫主的行径来推摩她的行为。
“以前的宫主和现在的相差很大吗?”苏倾遥问,“江湖传言总是说万花宫主生性好yín,多放dàng,宫中男眷逾百人,日日更换,或幸数人。”
封月鸣答:“有些言过其实,却也不差多少。倾遥兄当知道并没有无xué来凤。”
可如今的宫主......“苏倾遥似乎陷入深深地沉思,他天生就喜欢对不同的疑难杂症猎奇,看如今宫主的表现,他实在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情况导致的她失忆和行为举止与以前迥异。
封月鸣陷入了沉思,昨夜的宫主确实与人人口中传颂的妖女太不一样。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羞涩与稚嫩,还有生疏!
觉察到两人间陷入了尴尬,苏倾遥赶忙缓解气氛:“不过这次,也还是多谢月鸣兄缓解了宫主的病情。”
“病情?”封月鸣诧异,“倾遥兄来给宫主看病不是已经救了宫主的性命吗?何来病情?”突然间,心底涌上一丝担心,让他有些心慌。
“宫主身上的毒解得不彻底啊......”苏倾遥摇了摇头,:白仙草的yīn寒虽然能被我的药压下去,但是每月十五,极yīn之时宫主便会浑身发冷,若是不与男子jiāo欢以男子阳气补给身体,便会被冻死。”
“原来是这样。”封月鸣这才明白为何那两个丫鬟要给他下药。心中有些怅然,原来自己也不过是她解毒的一枚工具而已;更主要的是,只是她的丫鬟替她选择的,并非她自己选的。他原本平静如湖水般的心池仿佛被扔入了巨石,dàng起一圈圈的涟漪。
似乎有什么东西萌生,又有什么东西沉淀。
在聂筱天可以“自由移动”后呃,也就是可以下chuáng走路后,她要求两个
丫鬟带她“熟悉环境”。
这个世界和这个万花宫对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和所在,而且看如今的情况,大约她得“既来之,则安之”了。
这一日碧由和兰若才陪着聂筱天逛到了百花谷最有名的奇幻花园里,聂筱天的怀中就突然扑进来了一团红色的身影。
“宫主,您身体可大好了?缘儿已经好久没有看到您了,想死您了......”
红团开口,原来是一个人。
聂筱天本能地推开易缘:“别靠近我!”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恐惧和惊慌,让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这样的宫主是他们所有人都未曾见过的,以前易缘在宫主面前也是十分受宠的侍君之一,而且加之他本来就是凌云教的公子,所以不止宫主,宫中众人也对他礼让有加。
聂筱天对男性的本能恐惧在此刻完全彰显出来,其实她也说不清楚,只是现代的外毛病被她带来了这个世界,她似乎还是讨厌男人缠着她啊......虽然眼前的人是一副女生打扮,但是她的身体本能地告诉了她该怎么做。
易缘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眼珠一转,眼圈儿立刻全部红了。白皙的面庞上,泪盈于睫,看起来更显楚楚动人。所有人都被他那可怜的模样给震了一下,聂筱天也不例外。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个身体里,除了她21世纪本能的对男性的排斥,还很奇怪地夹杂了她对所有“美丽的”男色的或欣赏,或怜惜
她伸出手摸了摸易缘的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解释什么。而在她摸上易缘的头后,小白兔一样的易缘仿佛哭得更凶了。
正在聂筱天焦灼状态时,卫游上前拉开了易缘。他低身在易缘的耳边
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易缘这才止住哭,抬起头来看看聂筱天。
易缘时不时抽搐一下,看得聂筱天心中发毛。
他颤颤巍韦地问:“易公子,你......好了”
易缘咧嘴,又想开哭,却被卫游拉住了。他只好哽咽地说:“宫主对缘儿生疏了好多,以前宫主都不会这么叫缘儿。缘儿知道,缘儿在宫主面前就是那个不讨喜的,还请宫主一纸文书打发了缘儿,让我回凌云教去,再也不出现在宫主面前。”
“这......”聂筱天心说这下玩儿大了,可怎么收场啊。
幸好旁边的卫游谷子很有眼色,连忙道:“易贤弟,你又跟宫主使小性子了。”扭头他又对聂筱天道,“请宫主原谅,易贤弟只是因为担心宫主病情,加之又少见宫主,心中思念过甚,才会口不择言,卫游愿意代易贤弟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