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郡主(251)
此话一出,温馨恬静的氛围消失殆尽,梅月窈笑容微敛,她的贴身嬷嬷将窗户一关,隔绝了外间的风雪,便对旁对她虎视眈眈。
“乐秧妹妹这是打算做什么?”梅月窈轻轻拨弄着茶盏。
乐秧避重就轻:“什么打算做什么?”
“乐秧妹妹,你既说开门见山,又何必藏着掖着,我们都心知肚明,”梅月窈冷笑,眼里划过一丝鄙夷,“失去了前朝皇族身份,陛下是妹妹唯一的依靠,牢牢抓住依靠本宫理解,但万万不可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才好。”
这是敲打她不要试图勾引启元帝吗?
乐于笑了,反问道:“娘娘,有件事情乐秧一直想知道,不知娘娘可否告知?”
“你问。”
“小时候,乐秧可是有哪里得罪过娘娘?”
梅月窈在表面上明明对所有人都很好,为什么单单对她不好,小时候梅月窈还没有熟练的掩藏情绪,所以她总能看到梅月窈眼底的敌视。
她很想知道这股敌视从哪里来的。
梅月窈听见她的问题愣怔了一瞬,随便苦恼地思索:“没想到乐秧妹妹还记得这些小事,这得让本宫想想……”
半晌,梅月窈作恍然大悟状,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本宫想起来了,好像是因为有一年前朝太子过生辰,在所有人的生辰礼里面,他最喜欢乐秧妹妹送的那个木头玩具。”
说到那个木头玩具,乐秧也想起来,那是前朝太子过生辰时,母后领着她一起做的木头小马送给太子当生辰礼,太子那时也是个不大的孩子,木头小马还能活动四肢,在一众字画珍宝里一下子就吸引了太子所有的注意力。
“所以只是因为太子更喜欢我送的生辰礼?”
只是因为前朝太子更喜欢她送的生辰礼,梅月窈就一直针对她,就想方设法地将她母亲留下来的玉佩丢到了湖里。
可分明梅月窈不喜欢前朝太子,为何会那般在意。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梅月窈贴心地给她解答:“说来也是幼稚心性,从小爹爹就与本宫说,本宫配得上最好的,那还是第一次被比下去,就闹了些笑话,孩童时不懂事,还望乐秧妹妹别介意。”
“都过去了,娘娘也别介意。”乐秧开解道。
她笑得很淡然,仿佛那些真的过去了一样。
梅月窈放下茶盏:“既然是本宫有愧,那本宫就给乐秧妹妹些忠告。”
“陛下可以糊涂一次,”梅月窈目光泛着冷,“但乐秧妹妹却是一次都不能犯,否则……”
乐秧当然知道否则后面是什么,她还道:“多谢娘娘指点,乐秧谨记教诲。”
等到启元帝到延福宫时,两人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梅月窈起身去迎启元帝,启元帝也一如往常地去扶梅月窈,一同入座用膳。
用了膳后,梅月窈拿出自己绣的孩童衣裳给启元帝看,又在一起谈论着未来孩子的长相。
“还是希望长得像陛下些,好看。”
乐秧撑着手在旁边一句话都插不上,所幸没说多久启元帝就要去甘露殿议事,梅月窈自是不会阻拦。
她跟着启元帝回到甘露殿,乐秧让刘保宁等宫人都出去,启元帝一个眼神,他们就躬身退下。
“何事?”启元帝以为她有事与他说。
乐秧上前环抱住启元帝劲瘦的腰,等到启元帝微微低头时,她认真问道:“陛下我能咬你吗”
第102章
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启元帝问:“想要咬哪儿?”
乐秧在启元帝全身上下逡巡片刻,伸手扯了启元帝脖颈处的衣袍,结果那衣襟系的很紧,乐秧扯了次还没有扯动,启元帝便主动扯开了衣襟,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线条流畅的锁骨。
她的眼睛定在那里,启元帝又把衣襟给拉开了一点,他稍微一附身,将锁骨送到她跟前,他蛊惑道:“咬这里。”
乐秧也没有客气,盼着启元帝的肩膀咬上了那锁骨,人体特有的咸味从她的舌尖传递,她还没有咬,启元帝的手就鼓励性文地放在了她的后脑勺,她张嘴就咬了下去。
她咬的很用力,启元帝却没有闪躲,她咬了多久,启元帝就抱了她多久。
直到嘴里充斥着血腥味儿,乐秧才终于松开,她垂眸一看,白皙的锁骨处,除了她留下的口脂外,还突兀地出现了抹不断渗血的血红牙印,乐秧终于意识到她咬得多狠。
启元帝也低头看见了那伤口,手指从牙印上方一一抚过。
他说的轻松:“秧秧的牙口倒是跟狼崽子一样尖利。”
乐秧有些心虚,她咬的时候脑海中浮现的梅月窈说话时轻松快意的脸,结果没有控制好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