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他为何如此黏人(197)
宋砚睫毛扫在了她脖颈上,抚着她落在腰间的发问:“我再亲亲好不好?多亲几次。”
“这大概也不行的,是挤得疼。你听我的,这样子。”柳筝揪着他的头发,不太好意思地说了。
宋砚了然,看了看自己瘦长的手指。想来也是,他舌尖都难探入,何况是那般凶蛮的东西。
宋砚分腿坐稳,让她跨腰抱紧他,捧着她的脸,让她专心吻他,别再往别处想了。
吻着吻着柳筝喉尖几次溢出泣吟,都被他温柔地抚慰了回去。有一便有二有三,直至他整个手掌都被淋得湿乎乎的,照在灯下晶莹无比,宋砚才松了她的唇,重新开始。
虽仍艰难,但已比方才好很多了,柳筝抓着他后背的手指蜷缩起来。宋砚眼尾溢出泪,这次轮到他喊疼了,急切地要吻她。
柳筝也不是那么好受,两个人一边吻一边互相擦着眼泪。
好不容易过了最艰难的时刻,柳筝尽量放松了,宋砚哽咽着挪送,柳筝突然想到什么,一紧张,宋砚在她肩头闷闷地哭起来:“呜,我要死了。”
“要死了还,还……”柳筝撑得慌,怨怼地打他一下,“羊肠衣呢?”
“什么?”宋砚勉强忍住抽噎的冲动,把思考能力重新还给大脑,“什么衣服?”
“给这穿的,你总明白了吧?”柳筝看眼那还露在外的大半截,更害怕了,流起泪来,“你把我气得厉害,害我忘记了。”
宋砚明白了,却已箭将离弦了:“那我们怎么办,我要死掉了,怕是要筋脉俱裂了。”
“你说呢?”
宋砚冷静冷静,寻着她的唇:“再亲亲我,我努努力吧,太难忍了。”
柳筝赶紧给他亲回去。
彼此彻底松开对方怀抱时,柳筝一站起来腿一软差点跌地上,宋砚扶稳她,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坐好,这才去拿了柳筝事先泡好放在花房一角的羊肠衣来。蛋黄见着他,扑着两只爪子跳起来想吓唬他,宋砚笑笑,眼里亮着光,红着脸警告道:“好好呆着,今夜不许打扰我和你娘亲。”
他研究着羊肠衣,回到床边来,穿几次没穿上,还得柳筝帮他。刚弄好,宋砚忽然捉了她的手,探身吻她。
红帐垂下,两根龙凤烛直烧到天亮也没燃尽。
远处鸡啼好几声了,柳筝眼泪浸透了枕头,腰却还被身后的少年拿两掌掐着。
忽然她微微仰了头,颈线绷紧,软倒在侧,已是半点声儿都发不出了。
宋砚把她抱起来,含了口茶给她渡过去,在她耳边撒娇:“再说一次,你很爱阿墨,再说一次嘛。”
柳筝一头长发被撞得在枕上乱扫,她偏头不肯说。说一夜了还说,有完没完!
“再说一次呀,筝筝。”宋砚语调更软地撒娇,眼泪顺着脸颊砸到她身上,力道却愈发重了,手一遍遍捋着她的头发。
“我,我想睡觉。”柳筝捂了眼睛,“行了吧?”
宋砚不满意她的话,却也知道自己不可再过分了,半认错地低声道:“好,就这最后一只羊肠衣了,不能浪费,再给我一点时间。”
他又舔吻起她的脸与脖颈来。
隐约能听到外面街面上热闹起来了,各处商贩的叫卖声和路人们打招呼说笑的声音飘了进来。宋砚摘了羊肠衣,丢进铜盆内,抱着也已筋疲力竭的柳筝睡下。
柳筝睡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地翻翻身,拥住了他。
宋砚虽已餍足,却没那么容易困。他看着她的脸,亲亲她的额头,觉得自己身似梦中。
柳筝抬臂挡住他还要往下落的唇,懒绵绵道:“嘴皮子都要被你舔破了,别亲。”
宋砚哼了哼,脸往底下埋,亲着她的肩膀,黏糊地问:“你爱我吗?”
“说一千遍一万遍了,我很爱阿墨。”柳筝拽拽他耳朵,“你聋子啊。”
撞一下问一次,哪有这样的。
情潮未尽褪,宋砚眼睫湿湿的,刷子似的轻扫在她颈窝。他拿脸蹭她:“就要我一个情郎,好不好?”
柳筝困得不行,没什么声儿地应了应。
宋砚更用力地蹭她脸:“筝筝——”
“干什么呀。”柳筝捏了捏他的脸。
“就要我一个嘛。”
柳筝弯唇笑了笑:“嗯。”
“这一辈子,只要我一个。”宋砚依赖地贴着她,认真中有几分痴意,“不许丢下我。你再敢要别的谁,我就杀了他。但你要相信我是好的,我杀的都是坏的。毕竟如果明知道你已有了我,还敢有人接近你……他真是太不要脸了,我要把剁碎了,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