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他为何如此黏人(164)
“没有不肯,我怕伤了你。”
“如何就伤了我了?洗个头而已。”
“明知故问……”
柳筝湿淋淋的手搭上了他肩膀,嗓音更软:“阿墨,你怎么对我冷冰冰的?”
宋砚唇线微张,呼吸尽数喷惹在了她脸上,哪有半分冷意。
柳筝勾他脖子:“你还未沐浴呢,一会儿我也可以帮你洗发。”
宋砚当然不信她的,她自己的头发都没力气洗了,一会儿给她洗净了她定是要躲着休息的,哪里还会再搭理他。她现在也就是玩性上来了,才会逮着他不放。
宋砚想,他真该罚一罚她了。
她不能仗着他事事都听她的话、什么都依她的,便忘了他是个男人,他力气比她大,心比她坏,狠起来手段比她想象得还要多。她总这样折磨他,猫玩老鼠似的玩弄着,哪天真把他逼疯了,他或许什么都做得出来,到那时她便后悔不及了。
宋砚依着心里的冲动,闭眼扣了她的后脑,不顾她的意外与惊慌直接吻了她唇,咬着她的舌尖不放,另一只手则藏在袖中隔着衣料包揽住了她的腰背,迫使她与他胸膛相贴。
胸前一片炽热,衣物摩挲着,柳筝被激得一抖,欲躲不得,还被搂得更紧了。眼前的少年似有了比昨晚还要强劲的欲望,真抱了生吃她的念头定要将她往怀里揉。
柳筝两臂搭在他身上想推开,却无力得像在撒娇,身上淋漓着的水珠和花瓣几乎都蹭到了他身上,衣服上水迹一点点晕开了,点点滴滴,他还不肯放过她,处处都要索取。
柳筝知道他恼了,才知他遮不遮眼都半点不耽误他欺负她,不论是先前还是昨晚,他没对她做出过分的举动,仅仅是因为他顾忌着她的感受而不愿而已。
柳筝想紧阖牙关都做不到,他猜得到她的一切意图,把她上颚舔裹得发痒,舌际痛麻。他捧着她的脑袋让她躲不了,箍着她的腰让她只能把身体完全靠在他身上站着。
他甚至还有余力笑问:“我冷冰冰?你摸摸,我何处是冷的?”
他拿了她的手,从她自己身上摸过,顺着她心口摸到他心口:“它哪一时哪一刻不想着你,倒是你,可有一刻念及它、念及我吗?”
柳筝缩在他怀里,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蛋,只能任他捏在手心里把玩。这感觉怪极了,她很讨厌。
许是昨晚的经历给了宋砚足够的大胆,她方才的有意撩拨又让他有了足够的怒气,他带着她的手往下,包握着她的手去触碰,喉尖闷哼了两声,声音微哑,贴着她耳廓问:“这也对你冷冰冰吗?嗯?”
柳筝蜷着指尖想退,他不允,含笑咬了她的耳垂:“你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呢,我什么不听你的?就是你要我立即去死,我也不会有半刻犹豫。我有什么好怕的?”
柳筝确实怕了,他从来没有对她生过气,此刻他虽然语气还温柔着,周身上下却散发着让她猜不透的愠怒。柳筝弱声道:“我冷,放我下去。”
“你总拖延着逗玩我,水早要凉了,下去不是要冷得更厉害?”宋砚吻吻她尚还沾着水珠的脖颈,“我给你一点一点舔干好不好?从这舔到你脚底,干了就不冷了,我再给你一件件地穿好衣裳,件件都穿得整整齐齐。穿好了衣裳,我再喂你吃饭,一口一口渡着喂。”
“……恶心。”
“怎么又嫌我恶心了呢。”宋砚又笑了,“刚才还嫌我冷冰冰呢。”
柳筝被他扣着头,被他咬着耳朵,被他紧锁着上半身,勉强保持冷静道:“我跟你道歉,我刚才不该逗你,我自己能洗好头发能擦干水能穿好衣服,你放开我出去吧。”
宋砚遗憾地叹气:“我不想呢。”
“什么意思。”
“你这样软,这样香,我那么喜欢你,我怎么舍得放手?”宋砚又来吻她,撬她总试图紧阖的齿关,轻易就撬开了,藏在袖中的五指探出了指腹,揉抚着她肩膀处细腻的肌肤。
柳筝被他手上的茧剐蹭得挺了腰,反与他贴得更紧。宋砚得了鼓励,愈加放肆,指尖几次在她肩窝抚弄,力道若有似无,徒留让她颤了呼吸的痒。
宋砚捏着她的下巴,贴耳听她几乎要抑制不住溢出嗓子的轻吟,满意道:“你也舍不得我吧?”
他拍了拍她的腰,“啪”一声轻响,柳筝咬住唇才忍住不发出太丢脸的声音。他轻笑:“抖什么呢,我不是正扶着你吗?还能让你再滑下去不成?莫非是被我亲软了腿?”
柳筝腿是有点软,但她是万不愿意承认的。她没什么底气地警告:“把我放开,不然我把你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