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106)
随后,解下身上的束腰,见树下正好有个歇脚乘凉用的木头墩子,便两只脚踩了上去,拿着束腰的那只手用力向上一甩,那束腰带子的一头便被抛起,并挂在了一根粗树枝上。
季玶麻利地把垂下来的带子打结系圈,熟练得就如同他已经上过几百回吊一样。
很快,一个能钻进头去的绳圈成形了,高度恰怡在他脸前的位置。此时,只要头往里一伸,脚下再一用力,将木墩子踢倒,就能帮大牛和二牛干掉自己。
“福枝,被你说中了,这其实是当年皇宫里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我二人确实是双胞胎。”
“什么,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来听听!”福枝闻言,一脸惊愕。
“二牛,你别听他瞎掰扯,你明明就是二娘亲生的,他就是想拖延时间,说你是他亲兄弟,好让你不忍心下手杀他。”大牛赶紧给二牛泼冷水,让他不要头脑发热,保持清醒。
“让他说说也无妨,花不了太多时间,赢畊,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福枝虽然也是半信半疑,但还是被激发出了大把的好奇心。
“母妃当年怀的是双胞胎,但在皇室里生双胞胎,那可是不祥之兆,生下来必是要杀死其中一个,所以为了保住自己的骨肉,母妃怀孕时就将这件事偷偷瞒了下来(注1),宫里人都不知道她怀的是双胞胎,我二人出生时,母妃用了些手段,让所有人都以为她只生了一胎,另一胎被她遣人偷偷送出了宫去。因为当年知道此事的人,本就没有几个,且如今大多已不在人世,所以,那个被送出宫去的孩子就下落不明了……”
“什么,难道我真的和你是亲兄弟?我竟是个有皇至近前,再一次被那个男人偷袭了——果然这位君王只会动嘴——他湿热的唇又覆了上来,重重地盖在了她的唇瓣之上。
这一回,乔婉儿找到了和上一次相熟的感觉,她没有躲避,毕竟也算是有经验的人了,一回生二回熟么。时间虽是比上一次长了不少,但二人却都生出了同样的感觉——为何会如此短暂?大概是因为对方口中的香甜是永远都品不够的。
“婉儿,你是怎么发现那个福枝不是本宫的?”季玶对这个问题一直有些好奇。
“他发现奴婢藏了一把剪刀,便问,藏剪刀何用?奴婢回答说,剪刀不是可以杀人吗,防身之用。然后他大笑着说,头一次听说剪刀还可以杀人。奴婢先头就察觉出,他说话行事和以前很有些不同,当听他这样说时,立刻识别出,此人一定不是殿下。”乔婉儿回道。
“然后你就带着季宁逃跑?被他抓回来后,他可有告诉你实情?”
“奴婢一开始怀疑他是戴了一张和殿下的脸一样的人.皮.面.具……小时候不是听人讲故事,说有人会做这样的东西么……此人定是个不怀好意的坏人,然后就不动声色,寻了个机会带着季宁逃跑,但是没跑成,被他兄弟二人抓了回来,那陈二牛就把被殿下调包的事情跟奴婢说了,说殿下才是真正的……骗子,奴婢一直是半信半疑的,直到看到殿下出现。”
“哦,原来如此!”季玶听乔婉儿所说和自己室血脉的人!”不等季玶说完,福枝便打断了他,兴奋地说道。
在听闻了季玶一席话后,福枝原本的一脸吃惊立刻变成惊喜——既然赢畊皇子有一个流落到民间的双胞胎兄弟,自己又和他长得一模一样,那必定是自己无疑了,至于后面是怎么流落的,自己为何会生在一个地主家里,那些都无关紧要了,紧要的是他是个皇子,而非地主的儿子!
若真的放过他,他定是转头就不承认了,什么骨肉亲情?帝王家里哪有什么骨肉亲情?”大牛听了季玶的话后冲二牛喊道。
“大牛,无需你提醒,我知道的。”福枝冲大牛回了一句后,便又面对季玶说道:“赢畊,别想用什么兄弟亲情来感化我,我可不吃这一套,俗话说,无毒不丈夫,你这个法子在我这里不灵!”
“亲兄弟,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我绝不会食言的。”季玶继续恳求,语声中带着一丝绝望。
“哈哈哈,赢畊,失算了吧!还以为告诉我这个亲兄弟的秘密能感化我,却不想给了我一个可以放心杀你的理由。”福枝说这话时,带着恶狠狠的表情,心里的恶毒全都展示在了脸上,片刻后,那一脸的恶毒被他稍稍地收敛了些,继续道:“唉,赢畊,别怪兄弟我绝情啊!毕竟一山难容二虎,不除掉你,我怎么能当上皇帝呢?你还是快点自行了断吧!兄弟我会给你个厚葬,你的女人我也会替你照顾好的,就放心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