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裴相火葬场了吗(98)
江瓷月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将事情原委说出。
“那茶水不烫,她也并没有伤到我,澜音将我护得很好。”江瓷月补充道。
裴砚安有些好笑看她一眼,“怕我又罚澜音?”
江瓷月被戳中心思也只是甜甜一笑,“澜音和青衔都很尽职尽责的。”
“那是他们应该的。”裴砚安突然看到她葱白的指尖有些墨水的痕迹,“你方才说你去写字了?”
江瓷月点点头。
他是见过她写的字的,他还记得江瓷月当初那张让他盖印的字据。
确实是有一手好字,不过当时的他也没太在意。
江瓷月:“怎么了吗?”
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裴砚安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回府再说。”
马车到了相府后,裴砚安带着人往里走进聿翎院,走的却是书房方向。
江瓷月以为他又是要处理公务,让自己去陪陪他的,却没想到进屋后直接被拉到了书案前。
她看着书案,上面摆放的东西都非常整齐,笔墨纸砚都放在右前方。
裴砚安松开她后往砚台中滴入清水,挽着袖子开始研墨,“当时写了什么,再写一次我看看。”
江瓷月没想到会被要求着当面写字,突然就有些紧张,“其实我写得也不是特别好......”
墨条渐渐融化为漆黑的墨汁。
裴砚安站到江瓷月的身后,高大的身躯笼罩住她,带着她执笔蘸墨。
“那我教你。”
第53章 食色
煦风穿过窗棂, 拂过江瓷月手中那悬而未落的笔尖。
书案上宣纸上已经写好了一句先人诗句——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不同于江瓷月的秀丽清婉,这字迹的笔墨精熟, 笔势连绵纵横却不失严谨。
突然,笔尖处承托不住的墨汁骤然滴落在下方的宣纸上已经写好的字上,缓缓晕开。
握着褐色笔杆的纤细手指突然被更为修长宽厚的手掌包裹住,裴砚安贴紧她的后背,沉声问她, “我方才已经教过你了, 怎么不写?”
江瓷月此刻脸色微红,因着裴砚安的动作身子微微往前一倾, 好在被及时搂住了腰身, 这才勉强站好。
她刚要开口,又因后边贴近她的裴延安而死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一丝一毫不该发出的声音。
江瓷月努力让自己看着下方的纸张,可握着笔杆的手也还是紧张地有些发抖。
偏偏裴砚安愈发得寸进尺,一边贴紧她一边在她耳边呢喃细语, “还要我再教一遍吗?”
滚烫的气息捻过她红透的耳垂, 连带着后颈处泛起一片粉红。
江瓷月轻眨眼眸费劲摇着头,左手紧紧将平整的宣纸攥在手心里, 承受不住的宣纸发出被撕裂的声音。
随后又被她有些心虚地松开盖住。
裴砚安对她的那些小动作视而不见,带着她将笔尖落在空白处,缓慢有力地写下方才的诗句。
温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江瓷月脸侧, 期间她多次想抽离他的掌心, 可都未果。
“要不今日就不写了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
最后一笔收势时陡然一斜, 裴砚安颈侧隐隐有青筋浮现,他松开江瓷月的手后, 她手中的笔杆再也握不住,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溅出一片墨点。
裴砚安抚过她下颌,手指擦过她因为紧张羞赧被紧咬的下唇,一路顺着往上,指尖停在她单薄透红的眼角处,沙哑着声音柔声哄道:“为何?”
眼角处传来的滚烫触感几乎要将她的肌肤烫出印子。
江瓷月面皮薄,眼神看到别处躲闪着。
裴砚安爱极了她这般模样。
江瓷月水洗过一般的眼睫根根分明,转过身拉住他的衣袖扯了扯,眼神无声祈求着。
还能为什么,他靠得这般近,她哪有心思落笔呢。
裴砚安知道她面皮薄,抚过她汗湿的额间,“怕被人瞧见?”
她抓住裴砚安的手,软糯着语气,“不写了,好不好?”
可裴砚安只是强势地握住她的手,为她擦拭薄汗的动作没有减轻分毫。
江瓷月微微一动,转过身对上裴砚安的眼,搂住他劲瘦的腰身,磕磕绊绊说道:“尧、尧暄......好不好啊?”
喊他的名字这事还有些陌生,但听的人却是心中发紧。
裴砚安突然将书案上的纸笔都拂至一旁,将江瓷月抱起放在了书案上。
他浅笑着亲在她的眼皮上,“那便依你,不写了罢。”
这个高度刚好能让二人平视,江瓷月撞进他沉静墨黑的眼瞳中,暗流翻滚着。她顿觉脸上一阵燥热,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下一刻她眼前突然一黑,眼睛被手掌覆住,灼热又有些急切的亲吻覆了上来,失去视线后绵绵麻麻的感觉愈发侵蚀着她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