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娇养小甜妻(73)
小姑娘声音软,身子也软,纤细的腰肢完全贴合他的掌心,温软灼热,温度仿佛还残留在掌心。
霍无束喉头干涩,一种陌生的冲动在他血液里流淌,少年对此有些不知所措,只凭本能去压抑。
他撩起衣袍,利落的下了床,踏着沉沉暮色走入东山森林的寒潭。
整个人浸泡在冰凉的潭水中,异样的躁动被压制,但更多的思绪侵入霍无束的脑海。
她说等她嫁人,就去县里将她户籍名字去掉。
霍无束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沈念会嫁给别人,不过那只是模糊的猜测,此刻却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她会扑进别的男人的怀里甜软的喊相公,两个人情意相通,互相依赖,会做任何亲密的事情。
似乎有一股浊气在胸腔里乱窜,且无处排解,霍无束眼眸愈发暗沉。
他此刻竟有些理解他那位无所不用其极将他娘亲困在身边的父亲。
少年眼底闪过一抹轻蔑的笑,他不齿他生父的作风,却冒出了跟他一样的想法,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没入冰凉的水中。
……
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沈念在鸡鸣声中醒来,她穿好衣裳,将窗户打开,入目是霍无束锯木头的身影。
晨光照落在他身上,他那双狭长幽邃的眸子专注的看着手下的木头,汗珠从他的侧脸划过,顺着他修长的脖颈落到凹陷的锁骨上。
清晨不算太热,他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不知道在这里忙活了多久了,他脚边是一排做篱笆用的木板,长短一致。
沈念看了片刻,拿着帕子出了屋门。
她走到霍无束跟前,伸出手递上帕子,黑露露的眼睛弯着看向他,“哥哥,擦擦汗。”
霍无束垂眸看着她递过来的帕子,眼神在她白皙的手上停顿片刻,“我手脏。”
沈念莫名觉得少年看她的眼神似乎与往常不一样,那双如清潭般的眸子里掺杂了些别的情感,比以往更加邃然蛊人,漂亮的眸子像是能将她吸进去。
沈念几乎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那我帮你擦擦?”
霍无束嗯了一声,微微扬起了下巴,他下颚线条棱角分明,抬起的时候更加优越。
沈念挪开目光,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捏着帕子探上他如竹节般细长的脖颈。
她垫着脚尖,凑在霍无束身前,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两指,少年身上干净清爽的皂角香萦绕在沈念鼻翼之间,沈念的手有些微抖,昨日的画面又浮现在脑海,当时他们的距离比现在还要近。
她暗暗咬着唇肉,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专注看向霍无束的脖颈和锁骨,少年肩膀平直,锁骨白皙,半遮半掩在衣领下的线条极为漂亮。
沈念有些挪不开眼,她动作细腻轻柔,一点点的擦过霍无束的露在衣领外的每一寸肌肤,手指不经意蹭过少年脖颈前的凸起。
犹如电流般从喉结传遍全身,霍无束浑身一僵,他倏地攥紧了手中的木头,声音紧涩道:“好了。”
沈念沉浸大胆的看着少年好看的脖颈,没听出他声音的一样,闻言,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和帕子。
正巧霍云箐打开屋门,探究的眼神朝他们二人看了过来,想起她昨日说的小两口,沈念面上一红,语速飞快的丢下一句:“我去洗帕子。”然后朝着后院的水井跑了过去。
见她走远,霍无束深深的吐出来一口气,方才她碰到他喉结时,那种异样的感觉比昨天晚上更甚,让他难以克制。
……
用过晚饭后,沈念和霍无束照例去了周游家,霍无束在屋子里面帮周游换药,沈念在外面无聊的等。
她找了个台阶坐下,托腮望着空旷的天空,白云漂浮在蓝天下,犹如巨大的棉花,仿佛伸手可触,平静而悦目。
眨眼间,一只硕大的苍鹰冲破天际飞出丛林,沈念眼睁睁的看着它奔着自己飞过来,她慌不择路的在院子里往后退,直到避无可避。
沈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鹰嘴锋利,眸子可怖,透着浓浓的威慑力,好似下一刻就要来啄她的脑袋。
它张开的翅膀几乎比沈念的身高还长,尖利雄浑的声音惊空遏云,不可侵犯。
沈念吓的几乎腿软,好在它只是在上空盘旋鸣叫,并无攻击的意图。
在它第一声叫声结束时,霍无束从周游的屋子推门而出,他不动声色的抬头望了一眼翱翔的鹰,又在院子里搜寻沈念的身影。
他朝着缩在墙角的沈念走过去,朝她伸出手,“被鹰吓到了?”
沈念点了点头,将手搭在霍无束的手上,下一瞬,她只觉得自己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