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难测(131)
“不言、不言,好喜欢,好喜欢不言……”她伸着手去摸他的脸。
气消得差不多了,温慎垂首,将脸放在她手心里,哑着嗓子着回应:“这回可满意了?”
“满意满意,你快点儿呀……”
温慎弯了弯唇,直起身来。
直至最后,他猝不及防撤开,月妩还抓住他的手不肯罢休:“你为何走了?继续呀。”
他咬紧牙关弄在外面,去端了水来,给她喂了一些。
“不来了吗?”月妩喝完水,将杯子递还。
温慎瞥她一眼,放下水杯,俯身而下:“自己点的香自己受着,一会儿莫要喊不要。”
她哼了一声,显然不将这话放在眼里。
温慎哼笑一声,懒得与她辩驳,只身体力行让她知错。
蜡烛燃了一夜,天蒙蒙凉时,啪得一声灭了,只留一缕残烟。
月妩趴在炕边,连连喘息,干涸的嗓子偶尔高呼一声,而后又安静下来,双臂无力垂落,摇摇晃晃。
“知错了吗?”
她仰头高呼一声,又摔回去,哼哼唧唧几声,瘪着嘴点了点头。
温慎在她后背上吻了一下,起身抽离,穿好衣裳去隔间打水。
“你、你去哪儿?”月妩哑着嗓子问。
“端水。”他解释一句,端了水来,将她抱过来,拿着帕子给她清洗。
月妩这才察觉出疼来,眼中又有了泪意。
温慎在她眼上亲了亲,轻声哄:“洗一洗,擦些药膏便好了,莫哭了。”已哭了一夜了,再这么哭下去,眼睛哭坏了可如何是好?
“好像破了,好疼……”
“摸些药睡一觉便好了。”温慎拿来药膏,挖出小坨,轻轻摸上去,“是不是冰冰凉凉的?”
月妩点点头,神色依旧委屈:“多抹一些。”
温慎在上头涂了厚厚一层,才将药罐子放下,抱她去炕上干净的那边:“睡吧。我待会儿做好饭放在炕上,你醒了再吃也是热的。”
“好。”她往杯子里钻了钻。
温慎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等着她睡着,才起身离开。
他也一宿没睡,这会儿也有些恍惚,用冷水洗了把脸,稍微清醒些后,收拾齐整往学堂里去。
讲学至晌午,周天在外面探头探脑。
恰逢休息,他直接将人叫进学室之中,问:“是来寻小妩的吗?”
周天愣头愣脑连连答是:“小妩夫子今日为何没来?”
他被这个称呼逗笑,眼中不自觉带了些笑意:“她今日身子不适,在家中休息,明日便能来了。”
“那我去瞧瞧她。”周天往外指了指。
“不必。”温慎连忙拒绝,“她这会儿还在睡着,你去了也没人开门。你今日便将前两日学的课业温习一遍,明日她会来检查。”
周天点点头,道了声谢,一溜烟儿跑远了。
温慎坐在蒲团上,心中琢磨了一遍方才的称谓,还是觉得好笑,忍不住扬起唇。
中午下学回家,炕上的人还未醒,饭菜也未动过。
他将剩饭端走,又煮了新的,重新放回炕上。
下午回来时,人终于醒了,一推门,就见靠坐在墙边吃饭。
“可好些了?”他走过去,坐在她身旁。
她脸色微红,垂眸点头。
“该煮晚饭了,少吃些剩的,垫垫就行了。”温慎将她凌乱的发略微整理一遍,“烧上水,待会儿去沐浴,沐浴完再抹一遍药膏。”
“嗯。”月妩放下碗筷,埋进他怀里。
他搂住她的腰,在她背上抚了抚,轻声道:“以后万不可以这样胡来了,容易伤着。”
“嗯。”月妩不会说话了。
“你要躺一会儿还是要起来走走?”
“我想和你一起去煮饭。”
温慎弯着唇,将她抱起来,拿来干净的衣裳。
昨夜荒唐过后,她什么也未穿,此刻就光着站在炕上,从脖颈处到腰间全是暧昧的痕迹。
温慎皱了皱眉,轻轻摸了摸那些痕迹:“疼不疼?”
她摇了摇头:“不疼。”
“穿衣裳吧。”温慎给她穿好衣裳,掐着她的腰,抱她下地,牵着她往门外去,“可还能走路?”
她抿着唇,点了点头:“步子迈小一些就行。”
温慎微微颔首,放慢了脚步:“今日你那个学生来寻你了,还说要来家中看望你。”
“啊?”月妩一惊。
温慎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拦住了,未叫她来,打发她回去温习课业了,你明日记得去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