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到休书后,咸鱼王妃掉马了(900)
七殿下没证据,他没证据啊。四殿下这算不算做贼心虚?
如果四殿下硬气一点,其实七殿下也拿他没办法的。
但四殿下就是拿了,七殿下也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他负责的是礼部,难道礼部真的和朝堂脱节了吗?为什么他都看不懂了?
算了,不想那么多,只要接待事宜不出岔子,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啊!
楚景弦看他:“方大人,银子拿到了没?”
楚云程气笑了:“本王说出口的事还能不兑现吗?”
“那可说不准,拿到手上的真金白银才是真的!”楚景弦气死人不偿命。
方照逾忙道:“拿到了,拿到了,四殿下高义,一人就捐助咱们这么多,多谢四殿下!”
楚景弦也笑嘻嘻地道:“多谢四皇兄仗义疏财!”他数着手中的银票,眉开眼笑。
真金白银才实惠,说几句好听的怎么了?反正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楚云程翻着白眼道:“七弟不是还有事要忙吗?你去忙吧!”
这个糟心玩意儿,一眼都不想多看。
还有,这世上真的有人不把太子之位放在眼里吗?今天的事他还要去和慕僚好好的分析分析。
拿到银票的楚景弦也很高兴,他站起身,笑眯眯:“四皇兄,现在一个一万两,一次结清,过往不究。但是若以后再有,一个五万两,新账旧账一起算!”
“你什么意思?”
“本王的意思很明白,本王本就是被你们连累,不过看在是父皇的圣命,本王不算在你们头上。但是,本王都已经这么大度了,还要有人让我不好过,我若再客气,那岂不是傻?”
楚云程怒目而视。
楚景弦将银票再递回方照逾:“走了!”
两人离去。
一直到出了定王府,方照逾才擦擦脑门的汗。
楚景弦对封锐道:“把这人扔敬王府门前!”
方照逾吃惊,压低声音:“殿下,你不是说这是……”四殿下派出的人吗?
楚景弦不在意地道:“谁的人都一样,方大人啊,咱们去户部调拨银子,虽说是为了接待西唐来使,可户部尚书那张脸,跟条大苦瓜似的。现在咱们自给自足,不去看那苦瓜脸,岂不是好?”
方照逾一想,时闽威那肉痛的样子,还真像条大苦瓜。
不过,他觉得七殿下不是不想见时尚书那张苦瓜脸,他更不想见的,是胡侍郎那张脸吧?
以前同僚在一起,胡侍郎提起这位名义上的外甥,虽有些恨铁不成钢,但也有舅甥之情,但这次,竟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变得水火不容了。
但是方照逾还是觉得有些幻灭:“四殿下肯认下,并出银子,那是因为确实是他的人。大殿下那边,既没有证据,也不是他的人……”又怎么会既出银子,还落个把柄在你手上?
楚景弦道:“老方,跟着本王走就是,相信本王,要点银子而已,大皇兄不会那么小气的!”
方照逾弱声道:“这,下官可以不去吗?”
“那怎么行呢?”楚景弦义正言辞:“这是为咱们使臣团赚银子,本王和你都义不容辞。若是本王一个人去,本王很可能把控不了自己,万一拿去赌输了,本王拿什么赔?”
方照逾:“……”
楚景弦叫过封锐,低声吩咐几句,封锐便叫两人,把那血染红衣衫的男子手脚捆了,一根长竿从手脚处穿过,像抬猪似的,抬着往敬王府去。
一路引得不少要围观。
封锐大声道:“好叫各位街坊得知,我家主子负责西唐来使接待事宜,此人不知出于何种目的,竟要破坏。若是让他得逞,到时出了纰漏,西唐来使定要笑我东夏连个办事得力的人都没有。心肠如此恶毒,这是要让咱们东夏人把脸丢到西唐去。国之兴亡,匹夫有责;国之荣辱,举国同担!此人如此行径,与卖国贼无异。若非我家主子,楚王殿下火眼金睛,慧眼如炬,险些叫此贼得逞!殿下生气,让此人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他声洪嗓大,一路走,一路叫,那些围观路人也深觉得国之兴亡,国之荣辱,都与每一个东夏人有关。这样的卖国贼,打死都是轻的,烂菜叶,臭鸡蛋,小石头全往那人身上招呼。
闹闹哄哄的声音,倒是让所过的街道,热闹一片。
而楚景弦和方照逾坐着马车,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有如在自家花园闲逛一般。
那些人一边往那人身上扔东西,一边对维护了东夏荣誉,抓出了卖国贼的楚景弦露出敬仰之情。
“七殿下真厉害,这种人就该打死!”
“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卖国,死一万遍都便宜他了!”
“卖国贼该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