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是公主驸马(68)
微微额首看向皇宫身处的方位,这一回是善是恶都已不重要了。
刘清逸转身跨上骏马,向山下奔去。
同时在皇宫,明秋殿内。
陵华伴在刘景身边。
“陛下,听闻明昭公主已在回宫路上。”
刘景停下手中的笔:“爱妃有何事不如当面说,这明秋殿内唯有爱妃与朕二人。”
“陛下所言甚是。”
陵华走到刘景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陛下可还记得易儿与青云的婚约?”
刘景道:“当然,这陵易之已成为小五的驸马,二人已顺利喜结连理,爱妃可还有疑虑?”
“陛下可知,本宫曾在纠结小五婚事时曾被一人当众羞辱。”
陵华一想起北陵侯说起宫宴上的一切,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可她深知刘清逸在刘景心中的位置,因此从另外一个角度开始离间。
陵华道:“陛下可知本宫曾在回家时曾遇到冷督主,然而冷督主却因私人恩怨阴阳本宫,要不是身份摆在面前,恐怕本宫就……”
说到此,眼角隐隐闪出一丝泪光,她抬手擦去:“因为陛下是一国之主本应良爱他人,而本宫身为贵妃更应保持后宫威严及皇家脸面,若是被他人得知一国贵妃与督主吵吵,本宫面小不过但皇家颜面扫地,本宫良心不过愿将苦果藏心。”
所谓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刘景的心当即牵动起来,他将陵华揽在怀里抬手擦去人眼角的泪花,看着泛红的眼角,他将唇凑了上去,吻了又吻。
“爱妃落泪是朕的错,朕不知爱妃为了皇家为了朕竟然咽了这么多苦,朕懊恼啊!”
陵华靠在刘景的胸膛上,听着胸腔传来的活力跳动:“为了陛下,为了皇家颜面,就算是让本宫死,本宫也愿意。”
刘景闻言紧紧抓着陵华的双手:“爱妃怎可胡言,冷卓君竟让爱妃如此生气,朕这就叫人来给爱妃赔罪,来人——”
“陛下不要,并不全是冷督主的错。”
陵华反握住刘景的双手,拦下了他的话:“其实这一切全都是在那场为了庆祝明昭公主回宫的宫宴上,原本陛下为了公主好为公主选取驸马,可公主却独立专行不光在大庭广众下扫了陛下的心,还毁了北陵侯府的颜面,北陵侯府位于五大侯府却一朝成为笑柄,本宫心寒啊——而冷督主身为明昭公主的夫婿与北陵侯府有了恩怨也在所难免。”
“清逸她……哎,饶是朕也无法劝阻,凡是那孩子认定的事哪怕是拿把刀横在脖子上也不会有所更改。”
陵华见刘景如此,心下冷笑,面上还是一副贤良淑德态。
若是其他人刘景定当将其碎尸万段,就连其中圈圈绕绕也不会听,可如今牵扯上刘清逸,他便失去了这分果断多了犹豫。
但陵华也不紧张,只因为刘景已经认定了是刘清逸的错,却因为身份而无法进行惩戒。
纤纤玉手放在腰间,柔软丰满的胸脯轻轻贴在胸膛上,艳红的红唇倾吐在耳边,似有似无:“陛下不必如此,明昭公主乃金枝绿叶之身,又是朝中名将,本宫又是妃子受过辱便是受了,没什么。”
美人在怀,那些烦心琐事顷刻间烟消云散。
刘景拥着陵华:“爱妃放心,有朕在,朕不会让爱妃伤心的,传冷督主,冷公公进殿。”
“冷督主,冷公公进殿——”
伴随侍从太监尖细的声音,冷卓君和冷萧双双进殿,作辑于刘景面前。
“免礼。”
“谢陛下。”
刘景并未第一时间问责,反而是看着师徒二人。
比起淡定自若看不到破绽的冷萧,冷卓君虽日往常一样,但总觉得有几分疲惫感。
而冷卓君自然是感知到了上首炙热的目光,在他听闻皇帝召见,本就不好的心情在看见陵华时更是差到谷底。
“冷爱卿该当何罪!”
刘景犀利的目光落在冷卓君身上,后者直接单膝跪在地上,了然道:“臣知错,请陛下赎罪。”
“却不知冷爱卿知何错?”
冷卓君道:“臣不该冲撞云贵妃。”
刘景眯起眼睛:“这是其一,其二便是汝纵容夫人欺辱爱妃在先,而爱卿却不加调和反而纵容夫人责骂北陵侯府,爱卿可认罪。”
果不其然,这女人当真是欺人太甚。
宫宴乃是久月前,当时刘清逸还为和冷卓君喜结连理,却没想到这北陵侯府竟是将怒火一直保存至今,如今仗着是皇族夫婿就开始嚎叫,当真是没眼看。
收起眼里的狠辣,冷卓君道:“臣知错,待公主回宫定加以管教。”
“只是加以管教吗?”
面对突然发问的陵华,冷卓君将目光径直对上她:“那贵妃娘娘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