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督主是公主驸马(187)
这趟镖算是顺利拿下,直到离开刘清逸的营地,镖帅里有一个显然是年轻性子的人终于是忍不住开了口:“这长公主当真是轻松,明明都已经被通缉的说。”
南师忠却是向后看着早就看不见的营地,没忍住一拳垂在年轻人的脑瓜子上:“以后这些话少说,我们是来护镖不是用来非议皇宫机密的,若是被圣上知晓可是要杀头的。”
年轻人这才闭上嘴,安安静静走在一旁。
红涯镖局和皇宫约定的地点是在出了西北的第一个镇子,坪山镇去交接重金。
只要从西北道坪山镇的路途顺利,那么这趟镖便算是完成了。
该说不说,或许是上天听到了镖帅们的所思所想,虽然这一路上也有想要劫镖的,却来者实力都不算是很厉害,完全可以应对,当然有极个别的有些棘手,但也没有危急道性命。
因此镖帅一行人顺顺利利在第三天天明赶到了坪山镇一家客栈,与接到讯息等候许久的锦衣卫和巡检军完成了镖。
“这趟镖完成的好轻松,我还以为皇家的镖会很难成,连遗书都准备好了。”
“有惊无险才算是好事,这一路上给我担惊受怕的,幸好完成了。”
“就是说啊,矮局主你怎么看?”
镖帅们正在回城的路上一路寒暄探讨,其中唯独不见南师忠加入进来,平常他们局主可不是这种样子,对于局主的奇怪的反应明显是有了好奇。
实际上南师忠是回想到了在西北营地,那时候刘清逸看着他意味深长地笑容。
那时候他就知晓这趟镖注定是不容易,然而就像是同伴所说,他们遇到的除了极个别稍微有些棘手劫镖的,其他时候解决的都很轻松,当时他也是松了一口气,可是现在现在想想这一切都怪异的很。
这时候他又不由自主地响起那时候,再回想这一路才发现事情的真相。
他们遇到的劫镖之人分明就是刘清逸的下属,难怪会是如此的流畅又怪异。
作为镖局多年,南师忠的经验可不是一般的丰富,他纵然对公主和皇宫之间的恩怨有些了解,但亲生经历才知其中的纠葛深浅。
而刘清逸明显是对这重金势在必得,但因为这是她与皇宫之间的恩怨而非是对红涯镖局,因此她才不愿牵扯他人,所以才有了路上的行为。
如今他们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了,自然后面发生的就与他们毫无关系。
因此南师忠对同伴说道:“有惊无险还不好,怎么还真想要断胳膊断条腿的,亦或是留颗心,一个个的都不省心,看回去我怎么收拾你们。”
他默默在心里为不久之后的厮杀感到惋惜。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他所想。
为了保证这富贵的安全性,这些从皇宫里出现的好手整体都穿着粗布麻衫,装扮成一般的老百姓,为的就是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他们将富贵放进扁担里,俩俩人一起抬着,以管事的命令为首想着皇宫的方向走去。
虽然经过镖局的动力这趟活也只是堪堪完成一小半,要从坪山镇到达皇宫即使是马不停蹄,日夜兼程都需要一周的时间,更不要说是他们还不能骑马,连个马车也没有,为了赶时间他们净是在挑一些山间小路走,更不要说还要忍受一些惹人厌的谩骂式催促,可谓师苦不堪言。
久而久之,慢慢在心中一大堆的积怨堆积成疾。
皇宫原本一开始就不打算利用外力,无奈于对方的不知者从当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靠近了西北边境来不及返回了,因此红涯镖局是他们紧急联系才接的镖,为的就是将富贵安安全全的从西北边境拿出来。
很明显冷萧的算盘打得很响,但是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纵使是智者也会有疏漏,他忽略了运送富贵的人,运送途中或许是能够阻挡劫财之人,可惜内部有没有问题这可就不一定了。
就这样连着走了好几天,在路过一家面摊的时候再也撑不住,放下手里的扁担冲去,任凭管事怎么呼唤也不管用。
“店家来碗大锅面,面里多放牛肉。”
“我也是。”
“我也是。”
“还有我,还有我。”
“我也要。”
“……”
“好嘞。”
就在面快速出锅摆在桌子上的时候,管事的鞭子直接抽了过来。
幸好在做的都不是凡人,加上这顿饭实在是饿急了。
扬起的鞭子就这样被捉在手中,狠狠扔在地上。
“够了,有本事你就自己将扁担难走,大家都饿了好久好久了,现在又酷暑难耐的,你连顿饭都不让我们吃,就算是铁人都撑不住的,要走你就自己走。”
“就是说啊,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