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嫁给病弱太子(31)
云柔脸热,不习惯亲近,便推了两把,“我,我们还没…要注意分寸。”
感受到她身子僵硬,男人就搂住她的腰,顺带捏了捏,一捏,云柔身子就软了几分。
脖颈上传来湿漉的感觉,热热的,软软的物体在滑动,稍微一想,云柔就知是怎么回事。
她心急的头往后仰,却不知如此更方便秦策安行事,纤细的脖颈一览无余,滑腻的触感极好,他舍不得离开,还想往下移。
“我,我,不能亲。”
“再动就咬你。”
秦策安威胁她,但又不想吓到她,便耐着性子说道:“你宽心,我不会太过分。”
云柔紧绷的心松松,还没完全放下,又听他说:“只有一点过分。”
“…”
说来说去,还是要做无耻的事,既然挣脱不开,云柔认命。
*
出门的云柔鬼鬼祟祟,一手挡住身前,一手捂住脖颈,生怕人看见似的。院里没别人,就是怕姚春芳看见,若是她知道他们在房间这样那样,定要追问的。
本来姚春芳的目的就是撮合他们,这下要知道,肯定乐开花。
云柔走到院子,偷偷看了眼,姚春芳在择菜,没注意这边,云柔暗暗松气,飞快的跑回屋关上门。
盆里有干净的水,她拧干帕子把自己脖子和身前都擦拭一遍,擦掉他留下的湿润痕迹。
可惜,那些绯红的暧昧印记,一时半会消不下去。
云柔注视镜中的自己,暗暗叹气,怎么就阻止不了呢?
她想,她是被秦策安身上的那股压迫感,害怕的不敢动弹了,嗯,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
云柔摸水润的唇,为何亲吻时会心跳加快,还有些愉快的感觉?是错觉吧。
望着镜台出神,不知身后的门被推开,男人而来,身上有些许温暖的光,和黑夜的他稍稍不同。
秦策安关门扫了圈,看见愣神的人,打趣道:“阿柔,你在想方才的事吗?”
云柔吓得一激灵,飞快的转头,就见秦策安眉目含笑,向她走来。
“你怎么进来的?”
话说完,云柔看眼门口,才想起来,刚才进门太匆忙,忘把门反锁了,这才给了秦策安偷偷进来的机会。
云柔起身,下意识的摸脖子,表情不自然,这些秦策安看在眼里,他浅笑,提醒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记什么?”云柔是一点想不起来。
她揪着衣摆,眼睫颤动,透露着不安,希望他别再做出格的事。
“手帕。”
秦策安开口提醒,手帕绣了好些日子,应该绣好了吧。要是没绣好,把上回的给他也成,他不嫌弃。
经他提醒,云柔想起来了,是没给他,“哦,你等会。”
帕子昨晚刚绣好,来不及给他。
手帕柔软,轻柔的躺在她掌心,不过半刻,就到了另一人手上。
秦策安捏在指腹摩挲,蹭了一会,掀起眼皮看她,“好像绣的粗糙了些?是认真绣的吗?”
“当然。”
她头点点,怕他不相信,摊开手给他看,“看,手都破了。”
云柔观察他的神色,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也不知他信没信。她把手缩回来,悄悄背在身后。
其实,她手上的小伤口是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刮到的,她在骗他。
不过他应该看不出来。
“有心了。”
秦策安仔细看看帕子,又看她的手,笑道:“伤口好像不是针扎的。”
她眨眨眼,心虚的眼神中蕴着些许娇态,“就是针扎的。”
云柔态度不强硬,但是嘴硬,狡黠的眼珠转转,伸手就要拿回来,“不要就算了。”她还不想给了。
秦策安躲开她的手,拿起手帕走了,过了一会又回来,给她一瓶药。
“把药擦了。”
云柔看看药,再看看他,很难想象他会关心人,于是带着不想信的语气道:“确定是给我的?”
男人站在橘黄的光晕里,神色认真的点头,等她接过药,又道:“帕子不行,还给你。”
“怎么不行?你真难伺候。”
云柔不满,皱着眉梢看他,“不是,还给我就是了。”
不要就不要,没什么大不了的。
帕子和刚送出去一样,连个褶皱都没有,云柔就知道,他是真不满意,嫌她绣的不认真。
也罢,省事了。
云柔刚想转头走,便听秦策安又道:“帕子没你的味道,不要。”
很嫌弃的语气,云柔不知该哭该笑。
最后帕子是拿回来了,可是秦策安又说了别的,云柔羞赧的想直接钻进地缝里。
日子过得快,转眼到了七月,一年中最热的酷暑。
云柔直接不出门,连姚春芳买菜都是傍晚去,要么就清晨去,总之白日是不轻易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