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A娇O怀了崽(237)
alpha纤长的手抽好一只液体,而后吹了吹针尖的滴液,蹲下身来,单手掐着omega的脖子。
“你,你要干什么?”
omega最是害怕针剂,她惊恐地以为那是要她性命的毒药。
“别怕,我最新研制的药剂,还没有找到志愿者试用,欣然,恭喜你,你将成为我第一个志愿者。”
欣然知晓她是因药物违禁违法坐牢,药剂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敲打她的手腕:“不,放开我!”
坐牢和往身体注入不明物,她宁愿选择前者。
李让见她要跑,立即将她按在地上,双膝压在她的腰侧。
“不要,不!”女人尖叫着,声音已经哑了。
娇弱的omega脖子被掐住,双手也没有了力气,仅剩双腿剧烈地砸着地板。
李让将她翻了个身,坐在她的腰上,把她双手禁锢在背后。
omega哭着求饶:“不要,求求你。”
李让没听她说什么,只撕开她的阻隔贴,针对着她粉嫩的腺体,轻轻扎了进去。
“啊!”
omega最开始还反抗的厉害,随着液体的注入,她的腺体也开始变得深红,刚刚还在扭动的身体,渐渐平静,连叫声也没有了,仅剩下平和的呼吸。
事情办完后,李让轻轻带上了门,叮嘱了杜管家派人盯着她,一旦有任何异样,立即通知她。
上了车,李让坐在车上抽出湿巾纸,一根根擦干净手指上粘黏液。
杜管家看得咽了口口水:“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她故作无事,从后视镜观望她。
女人阴鸷的眼抬起:“中山医院。”
*
alpha与omega的世界,用到的营养液,抑制剂,抚慰剂等等,萧云都有基础的了解,但是要研究这一类药物,就要困难的多。
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
薛凝看着她又给自己注入了一滴新的试剂,直直摇头。
“哎,你这么拼命干什么?你又不是omega,又不用承受发/情期必须被标记的痛苦。”
萧云脸色略显苍白:“没事的,只是小局部皮试,看看刺激性大不大而已。”
“啧啧啧,神龙尝百草也不带你这样的,太拼了,你这是为了谁啊。”
她没有回答,强忍着手背的刺激,慢条斯理将针筒收好。
一脸镇静望着薛凝:“老师,你们oo恋,发/情不能自控,必须需要alpha标记的时候,只能用抚慰剂吗?”
薛凝正在喝水,被自己学生的问话给呛住了:“你,咳咳,这个问题。”
萧云立马道歉:“不好意思,我好像不应该问你这般私密的问题。”
薛凝放下水杯:“咳咳,关于这个问题,我和我的女朋友,也遇到过,抚慰剂其实也只能管那么几年用,等后面,还是会需要alpha的标记,所以啊,我们都说好了,等到了一定时间,大概四十岁左右吧,就去打抑制信息素的针,或是做手术摘了腺体,不再受它控制,就又能愉快地结合了。”
她说完话,目光在萧云脸上停留,见萧云神色暗淡,薛凝问她:“怎么了?”
萧云脸色沉了沉,并没有回答,心里还想着那个回答,也就是说,抚慰剂也只是短暂的用品罢了,用多了还伤身体,omega最后的归宿,要么就是跟着alpha,要么就是割腺体。
割腺体,一听就很痛。
割不好人还得死在手术台上,并且腺体被割了之后,大部分寿命活不过五十岁。
想想一个成功的omega,前半身辛苦打下江山,退休后,还没享受晚年,就要面临生命的终点。
滴答滴答,心口仿若有血滴了出来。
不一会儿,窗外站着一个人,挡住了她大部分视线。
抬头看过去,姜茶穿着一身小白裙,化着淡雅的妆,正冲她招手,笑颜如花灿烂。
听不见声音,只看得清姜茶的手势,她对她勾手,示意她出去。
去吗?不去。
还是去?去说什么呢。
和她一起吃东西,一起回家,牵手,亲吻,到了床上不知道又要做什么出格的事。
她挤出个艰难的笑,对她摇头,举起手里的化学试管晃了晃,用口型说了一个忙字。
姜茶的手顿时停在空中,一双眼睛耷拉下来,嘴角也跟着抿平,继而放下手,头垂了下去。
萧云的心跟着难受了一阵子。
这段时间的故意冷落,她其实还没有给她说清楚,她只觉得不是时候。
她鼻子泛起微微酸意,眼睛也跟着胀痛起来,似乎要落泪的感觉。
没一会儿,姜茶伸手掏出手机,举起放在耳朵边,然后抬起头,直勾勾望着她。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萧云立马摘掉手套,轻轻接起来:“喂。”
她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