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56)
“许浮生,”江辞卿停下动作。
黑瞳与红瞳对视,一人暗沉压抑,另一人漫不经心,甚至带着笑意。
“许浮生,”她又重复了一遍,说不清是轻叹还是无可奈何:“别掺和进去。”
许浮生挑了挑眉梢,语调上挑:“那我一定要掺和进去呢?”
江辞卿目光沉沉,修长的身子挡住朦胧月光,让身下人陷在黑暗里:“皇家争斗远比你想象中要残酷。”
“所以你就期盼着那个老皇帝多活几年,好让江家置身事外?”对方不知道误会了些什么,竟说出这样的话。
江辞卿皱眉,一旦涉及到这人就会闭口不言。
“江家主倒是天真得很,”她得出结论,甚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许小姐就一定要往那泥潭里踩,不断手断脚就不知道疼吗?”
“总比江家主畏手畏脚,指望着一个无能之辈多活几年要强吧,”
“你以为他们都是傻子!任凭你摆弄吗?”
“傻不过江家主,居然指望着一个根本靠不住的人!”
方才的旖旎散尽,只剩下针锋相对的火花。
江辞卿偏头躲开眼,尽量柔和了语气,劝道:“这南梁局势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哦?那江家主看清了?”许浮生像是掺了火药,半点不让。
“你……”江辞卿忍不住生气,刚想说些什么,却被对方抬手用力推开,猝不及防间连退几步,刚稳住身形,就被站起来的女人箍住脖颈,再用力往树上一摔。
粗糙树皮从脸侧划过,江辞卿疼得嘶了声,下一秒,许浮生压住她的双手别在腰后,膝盖微曲,抵着她往桂花树上靠,Alpha下意识挣了挣,却被误以为是不甘心的反抗,许浮生从背后覆了过来,温凉的体温在此刻成了降火的法宝。
江辞卿抿紧嘴角。
许浮生叼住阻断贴往旁边随意一丢,继而咬上那泛着甜蜜汁液的腺体,霸道的龙舌兰如刀割般往身体里钻。
江辞卿发出闷闷的哼声,若不是有身后人的帮助,早已软了腿往地上跌。
“江家主与其考虑那么多,还不如好好琢磨一下我们是什么关系?”
“情人?还是互相利用缓解发/情期的床伴?”
锋利的犬牙嵌进软肉中,许浮生语调随意,好似完全不在意:“三年前为什么孤身入蛮荒,江家主可是从来没有解释过呢?”
“江辞卿,别想着管我,”她加重的语气,是今夜最有作用的警告。
桂花落在地上,除了时不时传来的闷哼声,再无人说话。
作者有话说:
→_→居然还嫌细节太细,你们知道作者写这些东西有多惨吗,从写前两个小时就开始犹豫不决,写的时候担心害怕,反复斟酌,写完了再看三遍,各种怀疑自己,看见锁的时候,泪流满面,再三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写这些。
看,我又发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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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锻刀房外, 竹林之中,有人站在不远处低声交谈。
“你觉不觉得家主这两天有点不对劲?”肤色黝黑的狄长杰,用食指摩擦着下巴, 半眯着眼,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废话, ”面白无须的阿福话少, 只用两字回应。
“你早注意到了?那你怎么不说?”狄长杰诧异地瞧着他。
“我以为你早看出来了,”阿福白眼一翻。
狄长杰立马接道:“我以为你没看出来, ”
两人对视一眼,又默默转过头看着那边的江辞卿。
不知是哪位先祖搬来的巨型圆石,扔在锻刀房不远处, 以便锻刀后休息。
身穿简单短打的江辞卿盘腿坐在上头, 左手捏着一柄刚淬完火的露营刀, 右手绕着军绿色伞绳, 正往刀柄上缠。
许是下午的阳光刺眼,她绕了几圈又觉得不对,拆开后再一次往上边绕,看着粗绳上的数道折痕, 便知道这已不是第一次。
“啧, 第九回 了,”狄长杰报了个数,往旁边挤了挤眼:“家主这是失忆了吗?绳都不会编了。”
江辞卿紧紧皱着眉头, 刚被锤风吹乱的黑发胡乱翘起, 脸侧是不知道何时染上碳灰,小臂上的肌肉尚未消退, 鼓起的青筋一抽一抽的, 可见之前锻刀时用了多大的劲, 现在都没缓过来。
“谁失忆以后不会编绳会锻刀,”阿福没好气地回答。
“万一是只忘记了一部分内容呢,说不定锻刀都是全凭肢体记忆,不然怎么一把匕首锻了三天,”狄长杰大胆假设。
旁边人懒得回应。
只留狄长杰一人嘀咕:“家主从秋猎回来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前两天突然又让我买桂花糕,我买了放在桌上她却不吃,从早到晚地往锻刀房跑,闷在里头三天就只锻出一把匕首,现在在哪里编绳编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