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274)
边说着边往她身边坐,黏糊得不行。
“只是无聊,随便看看,”许浮生随意回答,配合地抬起手,眼前一花,继而就被这人侧抱回腿上。
“劳逸结合,”江辞卿低头埋到她肩颈里,深吸了口龙舌兰香,只觉得又醉了三分,闷闷嘱咐。
“小江将军也知道劳逸结合?”女皇陛下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反问:“朕还以为你只知休息呢。”
把所有封赏都推出去,打定主意要当个闲散人。
被人猜到自己的小算盘,江辞卿先是一怔,继而讪笑:“陛下这恩赐太甚,臣实在受不起。”
她今日的做法不仅是为了许浮生,也是为了把自己从朝廷里头摘出。
前在南梁苦心积虑,后在战场上谋划征战,向来志不在此的江小将军实在是累了,只想安安静静窝在这后宫中,养孩打铁,再等她的皇帝陛下回到寝宫。
“再多的封赏你都当得起,”许浮生无奈,对方身上每一处刀疤,她都记在心里,当年那个风光霁月的世家子被边境风雪蹉跎成如今模样,许浮生不心疼是假的。
“那陛下也得看看臣想要什么,”江辞卿嘟囔,薄唇在细腻皮肤上滑过,又开始四处点火。
“不后悔?”
“这点东西换个女皇陛下,只能说划算至极。”
许浮生仰起头,配合她胡闹,仍不肯放弃道:“那就封个两字王爷,赐宅院、矿山。”
江辞卿咬住她的致命处,含糊着撒娇:“不要,当王爷要上朝,我不想大早上爬起来。”
“懒鬼,大楚三日一次都不肯,”许浮生斥了声,声音却软下来,气息逐渐急促。
“不懒,若是伺候陛下,臣日日都愿效劳,”江辞卿轻笑,带着厚茧的手又开始往里头探。
可惜还没进去分毫,就被怀里人抓住手腕,本以为是对方欲拒还迎,她用力挣了几次却摆脱不开,迷茫地眨了眨眼,瞬间就委屈起来,黏糊糊道:“姐姐。”
若是被白日的将士、大臣瞧见了,会不会怀疑这小江将军被鬼附了身。
“伺候朕,不是朕伺候你吗?”许浮生意味不明的反问了句。
“臣哪敢让陛下伺候,”不知想起什么难忘的回忆,江辞卿急忙回答,同时又试图往上,可惜未挪动分毫。
担心小将军被捏疼了,许浮生微微松开手,指腹在骨头上轻揉,笑道:“是吗?可朕觉得不舒服呢……”
此话一出,江辞卿顿时不满,这可不是可以胡说的小事,关系Alpha的尊严问题,立马争辩道:“姐姐明明说很舒服,昨晚还夸我厉害,说自己实在不行、受不住了。”
当真是到了深夜,这种事也敢拿出来大声嚷嚷。
许浮生眉梢一挑,眸光沉了下来,另一只手摸向虚系着的腰带。
“陛下金口玉言,话可不能乱说,”江辞卿还在争辩。
“陛……”这话还没有说完就急忙停下,江小将军终于注意到不对,手腕被绳子系住。
她下意识想用力挣脱。
却听见怀里人幽幽开口:“敢扯断,你就等着。”
怂且怕媳妇的江辞卿,顿时卸里,丝毫不敢动。
许浮生抬手往对方肩颈一推,那人被迫躺倒。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起,江辞卿腰腹一沉,不禁闷哼一声。
下一秒抬眼望去,又不禁呆愣住,没了腰带的衣袍露出半遮半掩的风情,线条流畅的肩颈,平直的一字锁骨,孕后熟透的桃儿,薄紧的腰腹,每一处都被细碎凌乱的红痕覆盖,像是打上专属的印记。
江辞卿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无意识抬手又被碍事的腰带束缚,顿时皱眉。
“江辞卿,”耳边响起某个Omega冷淡的警告。
她耷拉下眉眼,央求道:“姐姐。”
说来也奇怪,明明在军中时,有那么多心怀鬼胎的人给她送上各种姿色的Omega,可她只觉得抵触厌恶,但到许浮生这儿,她就像几辈子没开过荤似的,经不起半点挑/拨,难以自控的索取。
“乖,”许浮生深知如何训狗,一味地压迫会让她不满,要时不时给个甜枣才行。
江辞卿果然听话,漆黑的眼眸染上水雾,当真是这段时间娇惯过头了,没打没骂就开始委屈得要命。
许浮生惯来受不了她这一套,只能硬着心肠,覆住对方可怜巴巴的狗狗眼,柔声嘱咐了句:“听话。”
眼前一片黑,所有感触都变得清晰,从木窗缝隙挤入的寒气,木炭散出的热,还有逐渐浓郁的龙舌兰浓香。
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
下一秒听见对方轻声开口:“姐姐伺候你,好不好?”
江辞卿没来得及开口回应,就上下摩擦而过的感触拉走心神,细腰如同被风雨吹晃的花茎,一下又一下的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