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246)
不仅派人将皇室忌惮旧朝君臣、想尽办法残害他们的事尽数骂出,还骂他狼心狗肺之徒,妻子在敌军那么久,却不闻不问,只有今日才派人递话过来,说要拿一点点黄金赎人。
骂的梁安楷在对面破口大骂,说江辞卿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可是当江辞卿将这两人请上来时,那边的声音明显减弱。
梁王明明说的是江辞卿虐待他妻子、岳父,用他们来威胁自己,但看他们衣着相貌处处精致不减,丝毫看不出被虐待的样子。
倒是不是江辞卿故意让他们换了衣服,而是江辞卿、许浮生两人根本做不出那种虐待人质的事情,虽不会给他们曾经的贵族待遇,但也不会苛责他们,故而气色颇好。
再看城墙的酒席丰富,还是江辞卿先尝过,郑家父女才动筷,给足了他们面子。
再看梁安楷的表情一变再变,几乎扭曲,大吼道:“江辞卿你拿我妻子、岳父威胁我,算什么Alpha!”
江辞卿默默给夏家女夹了一筷子菜。
“你少假惺惺作态!不要威胁我的家人!”
江辞卿与夏家家主对饮一杯。
不是他们想公然背叛梁安楷,而是他们想活,望不见的暗处,冰凉刀刃递在腰上,若当真是什么不怕死的英勇之辈,早就在此之前找刀一抹,自尽了事,而不是期盼着梁安楷救出他们。
“江辞卿你个无耻小人!枉费我父皇对你那么好!”
旁边人连忙喊道:“江家历代家主皆早逝,将军先天不足之症是有人下毒,忌惮江家势大。”
江辞卿皮笑肉不笑,再一次对着夏家主抬起酒杯。
对面的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地举杯。
风吹垂柳,卷起城墙上的战旗,鼓皮颤动,发出不同于往日的细碎声响,酒杯在半空中碰撞,散着葡萄香气的殷红酒液摇晃掉落。
“江辞卿你胡说八道,我梁家待你如何,皆是有目共睹的事!”
“旧梁皇室送来的药材都是含毒的!还在将军家中安插细作,逼迫将军服毒!”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对骂了半天。
梁军那边的声势逐渐变小,梁安楷声音干哑,明显低弱很多,越发显得自己心虚。
两军对骂,实际也辩不出什么真假,只是吼着给在场士兵、城中百姓一听,打个议论先机,但江辞卿先将梁安楷的岳父、妻子,一下子就戳破了对方所言中的重要批判,其他话也就显得虚假起来。
再加上江家历任家主确实早逝,加之以往对江辞卿的各种传言,众人自然便更相信江辞卿。
“殿下,喝点……”
“滚开,有什么好喝的!江辞卿你颠倒黑白!”
梁安楷旁边的仆从递着水杯过来,却被一把推开,继续朝着上头大吼。
木筷落在桌上,江辞卿微微偏头一瞧,便觉得到时机了。
“你若真善待我岳父、妻子,就应该把他们换给我……”
“好啊,”清冽如泉水的声音响起。
空气一滞。
梁安楷僵住脸,嘴巴张着一时忘记合上:“什……什么?”
白袍银甲小将站在高墙上,略长被扎成小辫,束在脑后,露出略硬朗的五官,眉眼沉静,一双如黑曜石的眼眸定定看着下头,语气随意:“本将说可以。”
梁安楷满脸诧异,若是他俘虏了人质,恨不得将其在阵前折磨,让江辞卿付出极大的代价赎回,但对方怎么……
“但是夏大人与王妃在本将这儿吃好喝好,若是轻易去了别处,又被旁人掳去,万一受了点什么苦痛,本将恐怕心有不安啊,”江辞卿笑着开口。
梁安楷心头疑惑加剧,面上却强忍着,高喊道:“他们都是本王的亲人,本王自然会好好待他们,怎么可能再受苦!”
“是吗?这夏大人是如何来到本将这里的?”
梁安楷顿时哑口无言,表情扭曲又极力恢复正常:“江将军想什么就快说!何必扯这些弯弯绕绕。”
江辞卿扬眉,嘴角带着几分笑意继续:“本将只是想看看梁王殿下是否有实力,保护妻子和岳父罢了,”
一个Alpha竟被人怀疑是否有能力保护亲人?
不知是谁笑了声,继而零零碎碎的憋不住地笑声响起,极为讽刺。
心高气傲的梁安楷怎么可能忍,只觉得上面的人越发面目可憎,涨红了脸,吼道:“江辞卿你要什么就说!别在这里侮辱人!”
“辞卿只是好心罢了,梁王殿下怎么会这样想?”
江辞卿笑了笑,话锋一转终于说出自己铺垫许久的预谋,道:“梁王殿下可敢与辞卿一战?梁王赢一场,辞卿还一个人如何?”
身后白袍猎猎作响,那坐着木凳上的两人眼睛一亮,特别是那王妃木筷直接碰到瓷碗上,无意发出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