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212)
“建宁?”许浮生略带疑惑的反问了句。
江辞卿兵力钱粮皆少,应当要尽快赶往边城才是,怎么会绕远路去建宁城?而且建宁城已公然投向南梁大皇子梁安楷,她过去……
许浮生挑了挑眉,顿时笑起来:“她倒是聪明。”
梁安楷那边足有十万大军,又有去年的余粮,兵多力壮气盛,与其急匆匆地赶过去挨打,不如在路上以战养战,攻打投奔的梁安楷的城池,抢之食物,在其地招兵买马,慢悠悠走向边城。
到时候梁安楷的余粮减少,士气大减,江辞卿这边就从劣势转为优势……
“这?陛下……”旁边的仆从不明所以。
许浮生却摆了摆手,不肯解释,只挥了挥手道:“让他们不必准备太多,朕随便对付两口就行了。”
他刚想开口,却瞥见许浮生不容置疑的眼神,当即没了声音,弯腰退下。
再看许浮生,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不知想到什么,无意挪了挪椅子,却突然痛嘶了声,好似碰到什么伤口般,露出又羞又恼的表情。
小Alpha的手法可比她差了许多,刚开始还控制着力度,不敢太过用力。
结果被不耐烦的Omega斥了几声,当即鼓着腮帮子,挥着长鞭就往下甩,没控制住力度,在她尾椎上下印出深紫色的细痕,即便后头及时敷了药膏,也依旧留下要命的疼。
当真是能耐了,平日里哭哭啼啼、好欺负的小家伙一昏头,做出的事比她还过分,后头直接用长鞭束缚住许浮生双手,在每一处都种下属于她的痕迹,恨不得把离开后的每一次都提前补回来,磨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思绪散乱间,手中奏折落在地上,垂落的长发无意撩起衣领,依稀还能瞧见昨夜的糜乱,
说是怪江辞卿,可要不是有许浮生惯着,她又怎么敢如此胡作非为,每一次看向对方泛着红的眼睛,向来心软的人都在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可当许浮生闷哼一声、晧臂揽过或者只是轻轻一笑,那理智的弦便绷断了一下又一次。
最后后颈全是深深浅浅的牙印,灌入浓郁的龙舌兰,盼着小Alpha能少受几日的折磨。
想到这里许浮生又露出一丝怅然,心知这样其实没多少用,江辞卿估计又得忍受许多苦痛了……
这便是分化成AO的麻烦了。
大部分有心参军的Alpha,都会在少年时就开始刻意坚持自我、不标记标记。
若是无奈标记了,只能在发/情期申请药贴,不过作用不大,大抵只能将那痛苦削弱一半,而且药材极其珍贵,基本都被军中垄断,普通人根本买不到,哪怕是军中人也只能在远征时才能申请到,
而且那药贴的副作用也大,据说会将Alpha的信息素削弱,故而这东西虽存在,却鲜少有人会用,还不如硬扛着。
罢了……
许浮生弯腰捡起那掉落在地上的帖子,结果又扯到酸痛的腰,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碾压过一般,处处都酸的很。
可想到那粘人的Alpha还得在外头熬着,她只能叹息一声,就这样轻轻放过了某个折腾了自己几夜的家伙。
终究是让她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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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夏风呼啸而过,处处都是闷热且沉闷的,路上有孩童嬉闹,田间蛙叫声不断,忙碌的农夫提着斧头匆匆赶回家,炊烟袅袅。
江辞卿坐着最宽大的营帐中,眉眼露出几分思索之色。
阿福站在旁边,一向冷淡的面容少见地露出怒气。
“他们当真一点粮食都不肯卖?”江辞卿重复了一遍,如深林潭水的眼眸无波无澜,望不见深浅。
“是,”
“我已告诉那当官的,旧粮同新粮一个价格,而且我们不买多,足够让百姓熬过这个冬天,可他偏说去年收成不好,又交了南梁去年的税,眼下百姓连日常吃食都不能保证,实在没办法卖给我们,”阿福冷声回道。
江辞卿不气反笑,学得几分许浮生气急之后的模样,无端让人生出几分寒意:“这县令怕是把我们当傻子忽悠,去年风调雨顺,哪来的灾祸让他收成不好?!”
“难道被老鼠全吃了去?!”
她冷哼一声,只道:“看来这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人不少啊?归顺大臣让他们觉得委屈了?”
清冽眉眼染上寒意,转身就吩咐道:“既然他傲骨铮铮,那就别怪我们拿他骨头磨刀了,阿福,你现在就去调人,掀了他的府邸,瞧瞧这税是不是没来得及交上去,我们劳累些就替他补上。”
阿福眉梢一挑,沉声道:“是!”
夜再浓,灯火通明的府邸中,之前拒绝大楚军队购粮的官员们举酒杯大笑:“果然是毛都没长齐的世家奶娃,几句话就忽悠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