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208)
“教、教过,”结巴的回答,是这个家教良好的世家子最后的挣扎,却没想到直接掉入对方的陷阱里,或者说她回不回答,都会被猎人抓住。
“那就是辞卿记得不够清楚咯?”她眉梢一挑,粼粼碎光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加妩媚,像是要吃人的妖精。
“那姐姐教教你好不好?”依旧是那人惯用的千回百转的语调,上挑的尾音带着小银勾,一下就将鱼儿拽出水。
江辞卿没反应过来,就被这人翻了个身,抵在黑沉木桌前,忘了是什么木头,只觉得木纹清晰,散出香气让人脑袋一清,应当是块极好的材料。
自小只蛮荒之地闯荡的许浮生自然十分熟悉各类武器,偏好的长刀、出其不意的短剑还有手中的长鞭,都是她最擅长的东西。
只见她随意往半空中一挥,便是啪的一身脆响,若是被马儿听见了,都没落在自己身上就开始急忙加快了脚步。
更别说切身体会的江辞卿,没想到对方会真的动手,她疼得一颤,将桌上的奏折挥落,本就瘦削的脊背绷直,如同一枝在风雨中摇曳的翠竹。
又是一声脆响,江辞卿咬紧后槽牙,倒生出几分倔强出来,绷紧的下颚线越发清晰。
无情的Omega不曾留手,甚至箍住对方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这边扯,迫使对方抬高。
响声划破空间,那白炽灯也跟着颤,长条的灼疼扩散到每一处,江辞卿膝盖一软,差点没扛住,结果被前一步看见许浮生揽紧,哑着声音道:“阿辞忘记我刚刚说的话了吗?撑住,不许塌下来,不然再加十鞭。”
虽说要加,可她前头也没说具体数,只是扶着不争气的Alpha的前腰,又甩了几下,江辞卿受不住,几次想倒,却被强硬拽回。
“那楚家小姐和你说什么了?”有人气定神闲地开口,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江辞卿双手杵着桌面,被痛意席卷的大脑迟钝地将问题消化,艰难开口:“她想让我标记她,故意用浓郁的香水味盖住扩散的信息素。”
“然后呢?”
“我没中招,踢开门跑了,”江辞卿如实回答,想起这事,她忍不住的厌恶皱眉,向来正直的Alpha极其抵触Omega做出这种低贱的事情,甚至可以因为这件事而忽略不断加重的疼痛。
又是一声脆响,许浮生又问:“错了吗?”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是楚家先算计她,然后看破一切的许浮生还将她往虎口里送!
要错也得是身后这个没有良心的家伙错。
江辞卿不服气地回头,却又被赏了一次,积攒的疼痛席卷全身,额头的冷汗滴落在桌面,在黑色木纹上开出破碎的花。
“错了没有?”
“没、没有,”江辞卿怎么可能会被屈打成招,就算眼泪已经凝聚在眼角随时可能往下落,也不会轻易承认自己没有犯过的错。
“还没有?”许浮生轻笑,加重了力度,上等的布料就不经磋磨,三两下就撕裂开,露出紫红的皮肤。
“我没有,明明就是你!要不是你故意派人……”江辞卿气急了,不明白自己受了委屈,为什么还要挨打,就算对方加重了力度,也依旧硬着声音反驳。
于是一鞭又一鞭的挥下。
最后江辞卿如愿以偿地哭了,像对方喜欢的那模样,像个被欺负坏的小孩,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落,抽噎着:“你欺负人,明明就是你的错。”
好生委屈的语气,也不知道白日里是怎样装出的威风,能把紧闭的房门踹开,却推不开这小小的桌子。
“你的,”许浮生最后还是心软了,往后抱住对方。
“我有什么错!”江辞卿边哭边气,连抱都不给抱了,挣扎着要从对方怀里出来。
“怎么没有?若不是你要去楚家,怎么会被设套,”许浮生箍得更紧。
“那是你让人骗我去的,我怕耽搁公务,”眼尾染上大片的红,眼泪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落,好似下了场大雨般。
“我让你去你就去?”许浮生反问:“这里头没有你不该存在的愧疚?”
江辞卿停顿了一下,嘴唇开开合合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阿辞,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心软了,”许浮生低声开口。
所以她不放心,亲自参与到这次圈套里来,又用这种方式让对方深刻记住。
江辞卿太心软了,即便经历了那么多,骨子却依旧不忍,明明可以在下山之前,就将一直给自己下毒的孙姨控制起来,她却选择了不作为,于是让其选择了最舒服的死法。
南梁皇室将她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一边利用她一边派人刺杀,可江辞卿居然给了梁安尘一个不需要受多少苦痛的一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