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188)
许浮生却不接话,她比江辞卿稍矮些,骨架小身形又纤细,从Alpha的背后看,根本就瞧不见她,好似被这人藏在怀里一般。
“我错了,”不回答就继续,江辞卿耍无赖,手里还拿着根糖葫芦,斜斜地立在腰后,保持着将歪不倒的模样。
“姐姐,”毫无Alpha的尊严可言,恨不得当场化身一只毛茸茸的大狗来博取对方的欢心。
“痒,”许浮生却很无情,直接推开了对方扎人的脑袋,继而毫无预兆地往前一步,将江辞卿抵在墙上。
Alpha在她面前毫无反抗能力,即便被迫靠着墙壁,也紧紧揽着对方的腰,微微低头垂眸,好似一对隐藏在巷子拐角处的亲密爱人。
“姐姐,”红衣少女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企图逃脱惩罚,漆黑润凉的眼眸只倒映着对方的模样。
许浮生这人懒散,分明是个自己占主动权的状态,却没有骨头似的直接靠到Alpha怀里去,迫使江辞卿将她揽得更紧,再将那摇摇欲坠的糖葫芦解救到自己手中,最后才看向揣测不安的大狗。
“错在哪儿了?”
听着这人只知道喊错的发言,她心里头又无奈又好笑,怎么有人会那么憨,打定主意要好好教教这人怎么道歉,而不是这样不走心的重复。
江辞卿一顿,登时就道:“不该贬低你,说你坏话。”
她耷拉着眉眼,像极了只做错事的大狗,看着许浮生摇了摇头,给她的答卷画下一个大叉。
一直以为是这样的江辞卿懵了,眨了眨眼,眼底全是迷茫。
坏心眼的人却不给提示,拿着那串冰糖葫芦一口咬掉一半。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会如此爱吃糖,刚刚吃完了一串,现在又吃,江辞卿皱眉,下意识道:“少吃些,小心牙疼。”
买的人是她,不给吃的人也是她。
许浮生抬眼一睨,警告似的看着她,还在认错的小孩哪有资格管她,可她却没再吃,催促道:“错在哪里。”
指尖戳着对方的锁骨,一下又一下,好似在盘问一般。
江辞卿紧紧皱着眉头,语气犹豫道:“刚刚的摘花?”
自己说完都觉得好笑,许浮生怎么可能会计较这个,因为摘了别人家里的一朵花。
可敲打在锁骨的指尖突然停住,好似在告诉她这是正确答案。
江辞卿停顿,语气诧异:“因为一朵花?”
榆木脑袋。
许浮生看着这个傻狗,只觉得无奈,抬手往她眉心一戳,留下个月亮型的凹坑还有一圈红,配上这一身红衣……
怪不得那么呆,原是观音弟子下凡。
她突然笑起来,桃花眼泛着粼粼碎光,愈加妩媚动人。
江辞卿不明所以,呆呆地眨了眨眼。
“傻狗,”年长者总是要包容些,无可奈何地骂了声,最后还是得自己亲自教:“那个秦允儿叫你什么?”
刚刚还手拉手的小姐妹,现在就是那个秦允儿,这Omega吃起醋倒是无情的很。
“未婚妻?”江辞卿难以置信的开口,又想开口解释:“她就是小孩……”
许浮生直接将糖葫芦塞她嘴里,堵住那些不该说的话。
江辞卿别开脸,却再一次被堵住,只能可怜巴巴地瞧着对方。
可许浮生态度强硬,只挑了挑眉,丝毫不心软。
一头雾水的江辞卿,皱着眉头想了想,才试探咬下一口糖葫芦。
木棍被拿开,她终于答对了一题答案,虽然只是许浮生对她的惩罚。
她只能拧着眉咬着那外壳甜腻,里头又酸的要命的糖葫芦,真的不明白这两小孩到底为什么会喜欢吃这种东西,艰难咽下后才能开口,语气郑重:“我下次就让她改口。”
态度终于端正了起来。
许浮生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却道:“还有。”
刚刚竖起来的耳朵,唰的一下又塌了下去,江辞卿苦着脸:“我犯了那么多错?”
突然就觉得自己罪不可赦起来。
不想再吃那糖葫芦,她只能使劲翻着记忆,最后冒出一句:“我给秦允儿打手镯?”
天知道这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要不是她实在想不出答案,也不会拿着这个瞎填空。
可许浮生居然点头了。
不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江辞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彻底见识到了这个Omega的小心眼,哭笑不得道:“你啊……”
转念一想,她突然醒悟过来,登时道:“那个手镯不会是你藏起来的吧?!”
许浮生挑了挑眉,丝毫愧疚感,反倒笑意盈盈的反问:“怎么?你有意见?”
江辞卿:……
她哪敢啊。
“我的Alpha都没给我打过什么东西,居然要送别的小姑娘手镯?”
她抬眼看着对方,明明是唇边带着笑,却莫名令人感到一股寒意,指尖又一次在锁骨上敲打起来,:“你说,我该不该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