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134)
还是小心眼,刚刚吃了个瘪,现在就想报复回去,即便江辞卿是为了她好也不行。
始终是开过几次荤的小Alpha,比之前长进不少,起码不再瞬间脸红心跳,脊背如小青竹挺直,绷紧的下颚很是正色,凝神地看向窗外,一副不为女色动摇的正人君子形象。
许浮生抬眼往上一瞥,如果Alpha的手没有在自己腰上摩擦,她就真信了这人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江辞卿,”
“嗯?”江辞卿低头垂眼看向她,结果就进了Omega的陷阱,被叼住了敏感耳垂。
薄红瞬间弥漫开,再多经验的Alpha也受不了这种撩拨,被湿热包裹的软肉泛起酥麻感受,尖锐的犬牙在上头轻轻划过。
“装,再装,”威胁的语气带着得意的轻笑,深邃明艳的眉眼染上几分孩子气,烈性的龙舌兰也变成了毫无危险的温酒。
江辞卿当即认输,红着脸、哑着嗓子说了一句:“乖。”
家教良好的世家子,哪比得过出生蛮荒之地的流氓,刚刚才赢过一筹,转头就被压着欺负。
覆在腰上的手,准确无误地找到腰窝,然后微微用力将它填满。
许浮生这才心满意足,松开唇齿,又贴到侧脖颈处,懒洋洋地开口:“说吧,大晚上来找我做什么?”
“柳家幼子……”话还没说完就生硬停住。
Alpha僵硬低头,就瞧见那人笑吟吟地看着她,盛着水光的红瞳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全是坏心眼,像只狡黠的狐狸,看着猎人钻入自个的圈套。
“继续啊,”Omega眨了眨眼,好似在疑惑她为什么不说话了,手不知何时钻入衣服里头,转眼就爬上肋骨,一节节攀登。
江辞卿抿了抿嘴角,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柳家幼……”
这次能说的更少,直接被打断。
“许浮生!”上扬的声调显得气急败坏,江辞卿又顾及着她的伤,不敢用力推攘,只能这样无力的警告。
“我有正事问你。”
“问啊,我又没堵住你的嘴,”许浮生理直气壮。
江辞卿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能又羞又恼地斥了句:“别闹,我真的有正事。”
许浮生很是无赖,手上动作不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了弹琵琶的手法,还一脸正气凛然地回应:“那你快说啊,这里隔音很好,外面人听不见的,你不必担心。”
一口气被堵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又气又不知道如何说。
江家小家主脸皮又薄的很,根本学不会以暴制暴的那一套,只能紧紧箍着对方手腕,彻底没了白握紧铁锤,霹雳霹雳地下敲的气势。
“许浮生!”
“哎,”一个字也能让她喊出千回百转的调调,绕着弯往对方耳边吹:“江家主叫那么凶做什么?有什么正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凶两下。”
好似为了发泄不满,证明Alpha真的很凶,许浮生收拢指节用力抓了两把,着重强调了后面的凶字。
难耐的感受从尾椎骨蔓延至四肢百骸,江辞卿骤然往后一倒,埋入柔软毛皮里,无意识地将对方搂得更紧。
“许浮生!”比上一声更弱势,甚至带着哭腔,一向守礼的江家主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更别说面前的落地窗,还能清晰瞧见底下人头涌动的场景。
上一次比赛已经彻底结束,又一只似狮似虎的巨兽被放出囚笼,对面的武士执双刀,冷眼以对,周围的观众看得不耐烦了,几次出声催促,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入包厢内。
“哎,江家主倒是说正事啊,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了,”坏心眼的人半眯着眼,眼底波光粼粼,像是刚出水的红宝石,雾蒙又水盈。
“别闹了……”可怜巴巴的Alpha企图求饶,她面皮薄,肤色又白,整个人都泛起清软的嫣红色,将原本冷清的模样化作可口的妩媚。
“我没闹,”许浮生这样说,却扬起下颚贴住对方的脖颈,薄唇在急促跳动的大动脉上滑蹭。
底下的巨兽终于按捺不住扑向几次挑衅自己的人类,观众席顿时发出一阵癫狂吼声,铁栏杆被敲得连连作响。
江辞卿身体一颤。
剪短头发更方便对方的找寻,尖锐的犬牙撕开双层阻断贴,然后准确无误地叼住腺体。
江辞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对方的发/情期到了。
底下的场面很是热烈,看似强壮的武士却被魔兽追着绕场跑,手里头的双刀丢一把,丢在地上被巨兽一脚踩断,观众顿时发出一阵嘘声。
许浮生被迫分神,泛着水光的桃花眼瞥过下头,淡淡说了句:“废物。”
江辞卿微微皱眉,下一秒却又因为腺体的刺疼而嘶了声。
罪魁祸首的Omega轻笑一声:“我可没说阿辞,阿辞怎么还乱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