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120)
江辞卿却踟蹰。
这事怎么说?
哪有Alpha那么斤斤计较,偷偷把之前的事全部记住,然后别人根本没故意招惹她,她就偷偷掀开小本本,开始自己委屈。
江辞卿觉得有些丢人了,紧抿着嘴角想装听不见,可她却忘记了Omega有法子治她,微微亮出白牙,Alpha脖颈一缩,顿时就老实了。
“刚刚有人叫我十一,”大抵是觉得难以说出口,江辞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觉得自己矫情。
屋里骤然寂静,只剩下温热的呼吸声交缠在一块,江辞卿觉得难耐,不禁偏头躲开。
“是我错了,忘记提前嘱咐他们改口,”打破沉默的是许浮生温柔下来的声音,熟练地找到对方握起来的拳头,然后轻轻将曲起指节掰开,继而钻入指间,十指相扣。
“我……不是……这不怪你,”江辞卿怔了一下,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似从那一天开始,某人就学会了低头认错,她有些不知所措,觉得这事应该是自己的问题,而不是许浮生。
掌心传来温凉的温度,江辞卿想逃却被攥得更紧。
“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过不去,”
“是我老是纠结于过去,”她稳下语气补充。
回应的是对方的一个轻飘飘的吻,堵住了所有口是心非的解释。
夜雨漫长,不曾停歇,已经被挡住几天晚上的弯月扯开薄云,自顾自地冒出头往下看,龙舌兰与竹香缠缠绵绵地交缠到一块,带着股黏糊腻人的劲。
江辞卿又想哭了,和对方相比,她更像个敏感无措的Omega,被人撬开唇齿,舀出竹蜜,占领湿热的方寸空间。
浓郁的夜色不断浸入房间,将昏黄灯光挤压,越发瞧不出里头情形,在半明半暗的空间里,只听见一下下的破碎水声,比雨落声更加清晰动人。
有人低声开口:“做吗?”
忽然一阵布料拉扯声响起,那噼里啪啦响了一晚上的扰民门响终于停了,守在屋外的护卫到了换班时间,互相说了几句后就踏水离开。
许浮生靠着对方,感受着对方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从胸膛里跳出,像是在做坏事的小孩。
作者有话说:
哎呀,没写完。
可怜小许受伤了还要哄老婆,
别想,没车,那么禽兽
第50章
“做吗?”
轻轻柔柔的语调, 上挑的尾音是撩人的银钩,在身下人耳边提出蛊惑般的邀请。
江辞卿被这过分直白的话吓得一颤,另一侧的手揪住床单, 另一只手紧紧回握住对方。
半明不暗的光线也挡不住耳垂的红意,与秋日里的石榴籽一模一样, 红得剔透, 好似轻易就能看见里头的肌理血管。
方才胡闹导致的急促喘息在静谧空间中分外明显,不仅没有平缓的趋势, 反倒越发杂乱。
说到底,江家主骨子还是个正经小孩,没几个人敢在她面前说这样放浪的话, 自个也自持矜贵, 哪怕在那种时候总是羞于开口, 更喜欢用动作表明自己的态度, 倘若对方太过分,她就低垂眼帘,微微皱眉咽下对方的给予。
“嗯?”见对方不回答,Omega发出一声低低的气音表示疑问, 依旧贴着对方唇角, 不依不饶地粘着。
江辞卿被迫回过神,干涩语气掩饰不了里头的复杂情绪:“许浮生。”
她经常连名带姓的直呼对方,有时代表告诫, 有时是羞恼, 有时是表示冷淡,简单的三个字被赋予了各种含义。
许浮生还没有分辨出来她这次想表达些什么, 又听到对方轻叹般地喊了一遍:“许浮生。”
是无可奈何。
她猜出来了。
“我还没有到那么禽/兽的地步, ”江辞卿停顿了一下, 许是觉得这话不好说,在舌尖徘徊一下才敢吐出:“欺负一个受伤的人。”
许浮生眉梢一挑,当即就反问了回去:“那你就是觉得我禽/兽咯?”
檐角悬挂的铜铃丁零当啷的响,水滴在灰瓦上汇聚成流,继而顺着凹陷处往下落,比笼罩南梁都城的雨声还要嚣张。
江辞卿眨了眨眼,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无意骂了对方一句。
江辞卿确实做不出这样的事,可某个Omega却做过。
在三年前的蛮荒之地,江辞卿养伤的那段时间,许浮生也是如此让她依靠着,缓解她长时间趴着的难受,只是许浮生不算老实,这里掀一下,哪里摸一下,不过这都算是小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最难以忍受的是曲起的膝盖,一圈又一圈的研磨,还有耳边缠绵悱恻的低喘。
美其名曰:替她转移注意力。
“没……没说你,”既想到之前,这话就变得毫无信服力,江辞卿偏过头、别开眼,不敢直视对方,继而语气坚决地拒绝:“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