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O的在逃怂A/我的Alpha只想打铁(12)
“嘶……”
吃到苦头的小狗,猛然抓住对方的裙摆,像是在抓救命稻草。
可这次许浮生不会再轻易绕过她,哪怕自己也再忍受难耐的折磨,也要拉着她一同沉沦。
浴缸边缘的白瓷被硬生生掐出凹痕,粉末落下,顺着水流飘向出口口。
这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没有人低头,用笨拙的办法互相折磨。
屋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纤长的竹竿在风中止不住的摇晃,绿叶互相拍打,远处的山廓越发朦胧。
屋外传来脚步声,仆人将换洗的衣物装在木盘、放在门外,同时还有抑制剂等物,继而不打扰地安静退下。
这已是江家惯例,在这个特殊时期,江辞卿都会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无人提出异议,因为这是极为正常的情况,大部分ao在这段时间都会格外敏感脆弱,抗拒标记者或被标记者以外的人靠近,再加上热潮断断续续且没有规律,以防意外,其他人还是不要靠近的好。
“江辞卿,”
浴室中的竹香已被龙舌兰挤到角落,烈酒的浓香环绕着两人,许浮生眼尾染上红意,好似醉了一般。
“嗯?”意识朦胧的少女挤出一声回答,音调软糯虚弱,像是带着哭腔的撒娇。
“求我,”许浮生再一次重复。
“不要,”江辞卿非常有骨气,哪怕被逼到这种情况,也嘴硬得很。
手背上青筋鼓起,当真是被气狠了,许浮生咬紧了后槽牙,眼尾泛起薄红。
江辞卿终究还是个最低等级的Alpha,即使用各种方法弥补缺陷,但精神力依旧远逊于对方,只能被对方压迫着、勾起最难忍受的欲念。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片朦胧,许浮生铁了心要狠狠惩罚这人,哪怕自损八千也要对方低头认输。
焦灼、浓烈的酒香几乎要将这狭小空间点燃,江辞卿在水中沉沉浮浮,冷水淹没薄唇,竟觉得它已被酿成绝佳的龙舌兰,缠绕于口舌之间。
一直硬气的江辞卿,不知何时伸出手勾住对方的小拇指,不敢用力,只虚虚贴着一块,水波一晃就被推开。
冰凉的冷水已经对她失去了效用,能缓解的解药在身边,却停在抬头就可以触碰到的地方,磨人又难耐。
晶莹水珠顺着清晰下颚线滑落,修长的双腿曲起又放下,分明身上没有铁链束缚,却在不停地挣扎。
——叩
一声清脆铁质碰撞声响起,已浑浑噩噩、失去神智的江辞卿勉强抬眼,不知何时,那个被藏在枕头下面的皮质项圈又被这人翻了出来,重新挂在自己脖颈上。
黄铜铃铛被塞了棉花,又在刚才粘了水,再怎么都摇晃发不出声音。
再抬眼往上看,那人跨坐在自己面前,红裙随着水波飘荡,银色的发丝犹如名贵的丝线丢弃在水中摇晃。
“别再搞丢了,”她低声开口警告。
尽存的理智告诉江辞卿,要赶紧把这个项圈丢掉,立马逃的越远越好,可是当下一波酒香袭来时,她又忍不住起身,伸出手想要抱住对方,像是在沙漠中抱到一块巨大的冰块般的急切。
可那冰块冷漠残酷得很,手一伸便按住扑过来的江辞卿的肩膀,继而轻松往后一推。
削瘦的少女又一次落入水中,仅凭本能捞住浴缸边缘,努力把自己拉了起来,半长不短的黑发,湿哒哒地贴着脸庞,宛如一只被大雨淋透的可怜大狗。
身上的水流不停滑落,抬眼望向对面的浓睫颤了颤,眸底的湿意明晰,难耐的情潮凝结成露珠,被她纤长的羽睫抖落。
许浮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不明显的喉结动了动,却没了任何动作。
屋外的风停了。
作者有话说:
OAO【找不到可以用的颜文字了】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歪瓜捏枣 10瓶;鬼影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章
夏日闷热,正午的红日高悬,底下的竹林奄奄垂头,偶尔吹来的风缓缓不了燥热,反倒越发让人闷烦。
——叩、叩叩!
曲起的枯瘦指节敲响木门,老妇人低声开口:“家主,知乐小姐来了。”
“知道了,”屋内传来回应,声音清朗却略显中气不足,好似大病初愈一般。
屋外的脚步声逐渐变远,刺眼阳光穿过木格窗,照亮宽敞房间,面色苍白的少女靠在床头,眸光飘忽,表情怔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许是压抑久了,又加上某个人的恶意挑拨,这次发/情/期相比以往更长、更难熬了些,分明解药就在嘴边,却无人肯低头服输,互相拿着钝刀磨肉,最后两个人都弄得一身伤。
而现在,罪魁祸首已在两天前翻墙留走,那个具有强烈屈辱意味的项圈被又一次解开,再一次藏到房间隐秘之处,